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老公!(87)
“你想去哪儿?是不是回来得太紧,没来得及和你国外的小情人告别?”
“我唯一的小情人正缠着我不让我脱衣服。”
盛云客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白挽还是不放手,“脱衣服?你刚回来就想脱衣服?几分钟都等不及,禁欲两天把你憋坏了?”
“白小挽,欠/干了是不是。”
白挽强行挂在他身上,按理说这句威胁一出来他就该麻溜躲回被子里,今夜吃错药了,不仅不躲,还主动帮他脱衣服。
“脱脱脱,不就是脱衣服,我帮你。”
他跪在床边,帮男人褪下带着冷气的外套。
脱下一件,他还打算继续扒剩下的。
盛云客握住他的手,微微低头,提醒他,“明早十点飞机,八点就要起床,现在快一点了。”
白挽:“我知道啊。”
盛云客再低下去,额头碰到他的,低声说:“难过吗?”
得知亲生父亲癌症晚期,即将踏入坟墓,失去世界上最后一位亲人,难过吗?
“不难过啊。”白挽说,“我怎么会为他难过。”
盛云客抿唇。
“真的。”
白挽的手松了些,“大伯又没说错,我就是见利忘义只顾攀高枝,我爸是死是活我才不在乎,他早就该死了。”
要不是有一层血缘关系在,哪容白源在国外多苟活几年。
“你爸对你不好。”盛云客坐下去,把他抱过来放在腿上,手掌在他背脊轻轻摩挲,带着安抚意味,“我从前不喜欢你的曲意逢迎,是我错怪你,你也不想那样。”
“…哦。”
鼻酸瞬间涌上来,白挽强行压下去,不想再为这迟到几年的道歉左右心绪。
他明明早就不在意了的。
“我又不在乎,管你那时候怎么看我的呢。”
盛云客:“嗯,这最好了,现在想想,可能是你对我的笑不如对别人多,我才不待见你。”
“要多对我笑。”
白挽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盛云客:“治肯定治不好了,发现得太晚,他后面的日子是待在医院能吊一天是一天还是任他自生自灭,全由你做主,我不干涉你的任何决定。”
白挽故意道:“把他氧气管拔了,直接死。”
盛云客想也不想地说:“好。”
-
他坏透了。
白挽闭眼。
如果几年前盛云客会这样无条件宠溺他就好了,说什么那时是因为不高兴,他那时哪有喜欢自己的样子。
可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那时的盛云客不会喜欢他,他注定要经历那段时间的痛苦、挣扎、无助和彷徨,在日渐下沉的喜欢里寻找自己,又丢失自己。
“国外杀人也是杀人,你别乱来啊,不然咱们三代考不了公。”
“咱们哪来的三代。”
盛云客又说:“应该早点把你抢回家,这样你就只对我一个人笑……”
白挽亲上去。
他不想听到这些话,会让他心脏一抽一抽地疼,他心知对方不是故意的,不清楚这些话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他不怪盛云客。
“唔……”
白挽遵循意志吻着他,起先盛云客跟着他的节奏来,由他对自己又舔又咬。
后面不满足于此,夺回主动权。
盛云客的吻总是深的,带着进攻的意味,要白挽臣服于他。
“要继续?”盛云客啄啄他的唇。
“嗯……”
“不睡了?”
“不睡了!”白挽大义,“大不了我明天在飞机上补觉。”
盛云客一个翻身将他压下,勾起他的衣摆,“看来是饿着我们宝宝了。”
……
第73章 不让亲?
说是补觉,白挽在飞机睡了两小时就醒了,醒来嚷嚷着腰酸腿疼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盛云客放下书,给他按腿。
白挽两只小腿搭在他腿上,袜子穿的丑萌大眼小黄鸭,被他按得哼哼唧唧的。
“都怪你。”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你,我腿才不会抽筋。”
“谁缠着我又要的?”
“我当时的意思是我们来做青年大学习吧,学习新思想,争做新青年。”
盛云客按揉他小腿,顺道批评,“体质太差了,每天去健身房运动一小时。”
“?”
他不耐c不代表他体质差!
“谁体质差了,你知道我仰卧起坐能做多少个吗?”白挽说,“我一分钟能做惊人的0个!”
“躺下去就睡着了?”
“躺下去就亲到你起不来了!”
墨北地理位置偏远,飞机要飞十多个小时,白挽没去过这个小国,听说环境比盛朝臣流放的多栖尼更恶劣。
白源的护照都被扣着,每天活在监视之下,要他永远不能离开那里。
遮光帘关上,白挽略微失神。
其实没什么好去的。
上飞机他就后悔了,他不想再见到白源,白源最好经历他妈妈外婆同样的痛苦再死去。
盛云客拉好他腿上的毛毯,“在想什么?”
“老公。”白挽深沉说,“听说你们霸总无所不能是吗?”
“视情况,你想做什么?”
“让飞机调头回去。”
“无所不能那是皇帝,平时少看点小说。”
盛云客给他脑门一下,“还让飞机调头,你怎么不说开窗透透风?”
白挽摸着被他打的地方,撅嘴。
“你家暴,我要曝光你。”
“睡了两小时,饿不饿?帮你叫餐?”
白挽一哼,每次转移话题都是叫他吃饭,是真把自己当爹了。
他不理,盛云客帮他要了一份牛排,搭配甜点和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