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他又开始飘了(124)
“寒哥,寒哥。”
又高又帅。
没有一个男人比得过他。
“想我没,嗯?”
“想,你故意说不来?”舒雁从他怀里出来,扔了书包,脱了厚厚的花袄子。
浅蓝碎花袄子也很适合舒雁。
“怎么弄了件花袄子?冷不冷?”
“这是我妈的。”舒雁轻轻甩着头,他高兴,高兴坏了。
手脚想要跳舞,他也在克制,他说:“我以前穿的旧衣服不知道哪儿去了,就穿了我妈的。”
“日子这么苦啊,我的小笨蛋。”冷栖寒看他活泼又天真,像是风里吹来的精灵。
他飘忽不定,简单可爱,有时候又神秘莫测。
他是轻盈的,像是随时要飞,又像随时要落入看不见的黑暗。
一个多月没做,思恋都变成最亲密的性爱。
在欢愉里表达爱意,在波涛中起伏吟唱,又在浪海里沉沦。
舒雁从来没有一刻那么想念这个男人,他要死了,死在男人的臂弯里。
冷栖寒比往日更凶一些,这个人是他的,永远都是。
一直到下午五点多,舒雁睁开眼,看到的是男人蜜色结实的胸膛,他累得恍惚。
在云山雾罩的心情里,豪无羞涩的伸手扣男人的咪咪头,他说:“怎么颜色是暗红色,有点丑。”
冷栖寒笑出声,捉了他的手说:“你的好看就行。”
说着低了头,舒雁血液上涌,羞红了脸颊。
“疼的。”舒雁小声说。
冷栖寒把头埋进舒雁的脖颈,他嗡声说:“还是香香小宝贝,不是烟熏味儿了。”
舒雁“哈哈”笑。
吃饭的时候,冷栖寒才知道这次同来的还有艾准,寒哥说是他的助理。
寒哥换过好些个助理,舒雁说:“艾先生好。”
“吃了饭去县城转转,身体行吗?”冷栖寒问。
“嗯,好的。”寒哥怎么能在外人面前问呀,多害羞。
舒雁低头吃饭,冷栖寒说:“少吃辣椒。”
可是舒雁超爱,好下饭啊,s市的辣椒总少了些家乡的风味。
“又不辣,还可以补充维生素。”舒雁说。
冷栖寒不管他,把辣椒的菜扒拉开了。
呵!
“之后你去哪儿啊?”
“哪儿也不去,带着你玩两天,我看距离县城五十公里处有个原生态风景区,已经预约了。
“那还去不去我家?”
“去,等玩两天过去坐一坐,认认门,差不多也该上班了,拿了护照,咱们一起回s市。”冷栖寒说。
舒雁顾不得嘴巴里的东西,咧着一张油嘴傻笑。
“傻样儿,快吃饭。”
艾准看起来三十多岁,长得老成壮实,话不多。
两人回房,冷栖寒掏了一堆瓶瓶罐罐说:“过来。”
舒雁走了几步看清是什么,有点拒绝,他说:“我又没觉不舒服。”
“不行,该保养还是要保养的。”
好羞涩,好吧。
“真的要去转转?晚上更冷。”舒雁瑟缩着脖子。
冷栖寒说要出去,给舒雁裹上了自已的羽绒服,带了帽子,手套。
几个人开车到了一个地方。
舒雁没见来过,周围的树木掉光了叶子,不远处有条河哗哗响。
“啊,这里干嘛呢?”
“我去搬出来。”艾准说了句就去车后备箱搬东西。
搬了四五次,最后又拿了些烟花棒过来。
“放烟花啊,天,寒哥,从哪儿搬过来的烟花啊。”
“我俩从s市开车过来的。”冷栖寒说。
开车得两天一夜,好辛苦。
舒雁在夜里吸鼻子,空气又冷又硬,把心都梗住了。
“曲咿~”的一声接着就是烟花爆裂的美妙声音。
天空里炸开红色,金色的烟花。
“好漂亮啊,谢谢寒哥。”
“喊我什么?嗯?”
“寒哥。”
“寒我什么?”
“老…..公。”
冷栖寒低头吻他,好似这是个接吻的开关键。
舒雁整个人在发热,他窝在冷栖寒怀里,觉得安全。
他们在新一年的某个夜里相拥着,感受彼此的温度,没有比这样更幸福的日子了。
第二天吃了早饭,去超市买了东西,三人一起出发。
在s市的时候,冷栖寒没怎么带他出去玩儿过。
这种接近自然的玩乐,让舒雁放松。
冷栖寒和艾准轮流开车,两人车上也聊一些事。
舒雁听到他们说:“环境跟小开南挺像。”
“这儿要平和得多。”冷栖寒笑。
舒雁萌萌哒,冷栖寒解释说:“我跟艾准以前在小开南训练,那里也有这么曲折的山路和湖泊。”
还有沼泽和森林。
“训练?”
“就是格斗生存训练,白哥也待过一段时间,等以后带你去看看,有点意思的。”
舒雁有点向往,过去他的日子显得枯燥乏味。
“我很久没看书了。”舒雁突然说,他的专业书依旧看不进去。
“嗯?”冷栖寒没想到他这么跳脱。
“我幻想着上进,可是书好难。”舒雁说。
“没事,不读也罢,找点你喜欢的事去做吧。”冷栖寒说。
舒雁倒是找到了喜欢的,比如让他静悄悄地写小故事。
“实在不行,以后就靠老公儿子吧。”冷栖寒说。
前面开车的艾准也笑,笑容里有几分羡慕和藏着的对某人的思念。
舒雁想起冷小鱼,他说:“他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小山君可爱,冷小鱼应该也很可爱哦。
这事儿不能想,一想,舒雁急躁地一刻不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