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他又开始飘了(75)
舒雁快累死了,为什么地要坏了,牛还很精神。
冷栖寒比第一次还要厉害,弄得他要散架了,舒雁推他,捶他也不停的。
他“呜呜”着说:“我不想要了。”
“你要的,宝贝,喜欢吗?嗯?”恶魔又在吟唱咒语。
舒雁心想:我要个收了这魔鬼的法宝。
摇摇晃晃,颠簸到凌晨,明天他又要起不来了。
翌日十一点,舒雁悠悠转醒,翻了个身,好像,确实,没有第一次那么糟糕。
洗簌出来找人,他喊了一嗓子,这声音自已都吓一跳。
喝了口水,一转身一哆嗦:“哎呀,吓死我了,你怎么没声音。”
冷栖寒揽过他头,“啵啵”两口,对着电话那头说:“文来源!这老头挺有意思,别脏了自已的手,到时候一起送给警察叔叔。”
捡到坏人是要上交的!
“我饿呢,你还吃吗?”
“我想吃你。”
这人开了荤,这种话随口就来,舒雁侧过身不理他。
冷栖寒发现了,这小朋友不好意思的时候就侧过身,好可爱。
“下午我去公司,小邓来接你。”
舒雁乖巧点头,最近冷栖寒公司因为他亲爹跟后妈的事忙得很,刚好自已的工资和提成发了,他带爸爸去逛逛。
“不午休?”冷栖寒拉住人。
“我接了我爸,外面吃中午饭。”饭后直接出去溜达。
“卡带了吗?给伯父伯母挑点东西。”
“嗯,我知道安排的,你忙你的去,再见。”
“回来……”
“咋了?”
“再见吻,我看你一点儿不知道想我。”
舒雁侧身,侧着亲亲两下说:“那我晚上跟我爸吃饭了。”
“嗯,有事打电话。”
黏黏糊糊的,十几分钟了还出不了门。
小邓在门口等,舒雁依旧坐副驾,还善良地给小邓带了瓶水。
“看来你最近挺好的。”小邓咳嗽了声。
舒雁看了他一眼,小邓那圆球球一般的脸上有几分窥探和揶揄。
舒雁敏感地皱眉。
原本打算带小邓一起吃午饭的心思歇了,舒雁迟钝地意识道:或许,在别人眼里他又轻又贱。
他跟冷栖寒贫富差距如天堑。
“先去医院接了我爸爸,然后去‘天雅阁’,谢谢。”舒雁习惯性礼貌道。
他做不出来有了金主,恃宠而骄的颐指气使,在他心里每个打工人都值得尊敬。
“好。”小邓斜着他的下三白眼看舒雁。
心里轻慢地想:金丝雀越发漂亮了,羽毛顺滑,颜色鲜艳。
片刻后小邓又问:“你爸爸不知道你跟老板的事吧?”
“你想问什么?”舒雁反问,出门的时候心情还好好的。
“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好奇,我第一次接触同性恋人,老板对你真好。”这语气酸的,舒雁要吐了。
看舒雁吃瘪,小邓心情有种满足感,又顺嘴道:“你跟着老板一个月能有多少啊?”
舒雁郁闷,他说:“我真不知道,你是老板助理,你帮我问问冷总。”
小邓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笑着说:“不可能吧,没给钱啊,哦!不过你爸的手指花了不少钱。”
舒雁气得脑袋疼,想了一会才反击道:“是啊,亏得我长得好看,还能替我爸爸接手指,这种待遇,不是谁想要就能有的好事呢。”
说完就不说话了,想着再说几句什么话来堵这个丑司机。
奈何他太笨蛋了。
快点到医院吧!
到了医院,舒雁说:“医生说还有检查,今天不能出去了,你回去吧。”
“啊!这样,那行我撤退了,先去吃饭去。”小邓悠悠然走了,顺便拍了自已手搭在方向盘的照片。
舒雁接了舒作纶,重新打了车。
“公交车,有公交车呢。”
“爸,别嚷嚷了,偶尔打个车嘛。”
“就知道乱花钱。”
舒雁没吭声,要是他自已一个人折腾也就算了,主要他也存了让老爸舒服点的心思。
他爸爸人固执,在老家也挣不到什么钱是真的,可是世界上这样的人应该很多很多,难道就该被唾弃了……
舒雁慢慢发现,那些恨在走远,他爹好歹把他推出了大山沟沟。
“爸爸,吃完饭我们去买两身衣服吧,给妈也带两件,再买点特产。”
“又乱花钱!在大城市,水都是稀罕的。”
他爸有他的固执,舒雁自已也有,难怪说基因强大。
舒雁有些茫然地想:我不想有个自已这样的孩子。
他的思绪飘飞,精力如细沙一样在流失。
突然电话响起,他一抖,靠!
“谁电话?”舒作纶歪头。
“老板的。”
舒作纶就静音了,老板是天,老板最大!
“怎么没用车?”
舒雁突然委屈,他说:“有点烦他,老问我你一个月给我多少钱?我让他问你。”
“知道了,不委屈,老公去处理。”冷栖寒又安慰了两句才挂了电话。
扔了手机:“卧槽,这谁招进来的傻逼玩意儿!”
小邓吃着牛排,刚发完朋友圈,人事部的人就通知他回去谈话了。
舒雁带老爸吃了饭,又打车去了服装批发城。
“咱们街上卖的货都这里进的吧。”
“有可能,你们上街买衣服还是要看看标签,新旧呀。”
舒作纶之前上街买回来的衣服衣领都是汗渍,真服了,回来又被他妈骂了个狗血喷头。
“太贵了,太贵了。”
舒雁不想搭理他爸,问好了付钱,他说:“我工资刚到账,有两个订单有点提成,这还是我毕业第一次孝敬你跟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