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他又开始飘了(95)
“怎么了?”冷栖寒问。
“我电梯卡找不到了,过来拿。”
冷栖寒从兜里拿出来给他,舒雁接过又扫了沙发上的孙凯一眼,出门走了。
为什么找冷栖寒?
是送上门的意思?
舒雁不免想起自已跟邢离离第一次吃饭的场景,其实他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老板重视他。
谁知道呢,大家做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的事。
舒雁回了家,转着眼珠看诺大的房子,家里有股淡淡的香味,有点好闻。
吃好饭舒雁不想换衣服,依旧在沙发上躺下,盖了毛毯午休。
一阵吵闹的铃声,舒雁翻坐起来,头好疼啊!
一跳一跳的疼。
“喂!寒哥。”
“上来。”电话里的男人说话总是这么简短。
“啊?”舒雁看到了墙壁上钟表的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
神奇的闹铃为什么没能叫醒舒雁,简直就是个谜。
“又要加班?”男人问。
“我在家,睡过头了,额……”
冷栖寒……
挂了电话,舒雁把脑袋摁在枕头下面,右边脑袋疼得尤其厉害些。
连带眼睛也胀鼓鼓的难受,舒雁身体算不上好,但长大以后很少隔三差五生病了。
可真难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睡得昏沉的他听到门锁声音。
“哎呦,小舒今天在家呀。”惊讶的声音变得很轻。
舒雁知道应该是阿姨过来做饭了。
叮叮咚咚,水流哗哗声……接着一阵安静。
阿姨好像跟他说了话,好像又走了,他睡得迷迷糊糊的。
舒雁想起来喝水,眼皮沉重,浑身疼,脑仁更疼。
有那么一瞬间,舒雁甚至想这样睡死过去,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瞬,因为他想到了假如他死了得多麻烦冷栖寒。
这死过人的屋子多让人膈应。
第83章 生病了,脆弱的情人!
舒雁乏力,手机也不知道被他掉到了哪儿,他记得家里是有药的。
可是只找到了他平时吃的营养剂,跌跌撞撞回了房间,倒头就睡,他浑身冷得要命。
裹紧了被子也没见的多好!
冷栖寒不知道在干嘛,还不回来,舒雁有小小的抱怨,好难受的,也有点委屈。
冷栖寒这会正在跟江荻,孙凯,赵仕,应策吃饭。
应策是s市二把手,这事儿就有点意思了,冷栖寒戏谑地看了江荻一眼,江荻这狗逼还给他了个wink。
“小冷啊,公司最近都好?”应策微微偏头同他说话,一手捏住了酒杯。
是老干部高高在上的训话态度。
“多谢应市长关心,过得去。”
自古商不与官斗,就算以后冷栖寒不在s市待,松涛依旧还会是薛宝宝的产业。
这次见面大家心知肚明,冷栖寒心里不高兴,却不想面子上做得难看,也不想奴颜婢膝。
应策见一个商人,一个破产商人这样不懂低头,心中不免几分不高兴,常年上位,让他的自尊不容半点的践踏。
江荻见状,端了酒杯道:“应市,听说贵公子最近在玩债券,到时候让他赏脸买’念涛‘啊,这杯酒我敬你。”
这话差点就说:到时候给你送点钱了。
旁边的赵仕和孙凯也举杯,说是陪一个。
应策举杯饮了说:“我看还是小江更适合管理公司,小冷性格太过刚硬。”
太刚则折,松涛在行业内破产被收购的新闻闹的沸沸扬扬!
冷松那点后宫相互倾轧的家事是茶余饭后的笑料。
冷栖寒笑而不语,只有点无奈道:“男人么!”
江山美人,美人江山,自古两者在男人这里都是权利的象征。
“嗨,要我说都是孩子拌嘴,哪用得着这么认真,小孙给冷总赔个不是。”应策挥挥手。
孙凯赶忙倒满了酒,起身说:“冷总,之前我对雁雁出言不逊,是我不对,在这儿我赔个不是。”
冷栖寒也不为难,点头举了举杯,酒没喝,又放下了。
应策皱眉,他说:“还气着呢,你这气性也太大了点。”
“其实这事儿在我这儿原本两清了。”冷栖寒说:“还麻烦了应市你出面,我能有多大脸呢?”
“这样,这杯我敬应市,以后‘松涛’还仰仗你。”
应策笑笑不说话,转动着眼珠子,半晌后才举了杯。
江荻说:“多大点事儿过不去,咱们吃菜吃菜,晚上我安排了点节目,大家开心开心。”
话毕,包间的门开了,进来了几个水嫩的小男孩儿。
大家各自落座,气氛一时间热闹起来,冷栖寒淡淡地吃了几口,拨通了舒雁的电话。
一直没人接。
回到座位,客套地跟应策应酬了几句,出了包厢。
江荻一个人在场周旋,看到人出去了没回来心里骂人,为了个小孩儿要死不活,守身如玉的,至于吗?
在场的哪个差了?嗨,就算脸蛋差点,就凭这灵动骚气的眉眼也能独树一帜呀。
冷栖寒心里烦躁,直接打了车回,对于舒雁不说逃避的情况他真的想骂人。
开门进屋,冷栖寒身上裹挟了一身冷气,家里灯没开,心里咯噔一声,这小子不会赌气跑去哪儿了吧?
冷栖寒又拨了个电话,手机铃声在客厅里闷闷响起,跟着找过去,在地毯里捡到了。
主卧不在,次卧……床上鼓起一小堆,门口视线过去只看到了一小撮头发。
冷栖寒抱着手看了几分钟,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五点给他电话说在睡觉,这会还在睡。
“舒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