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191)
心里想的却是,真他妈的有病啊,白瞎了这张脸!自己没本事,没出息,还想拉着她,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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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凌绝抬眼看了一眼落雨,神色不明:“你家主子没跟着来?”
落雨回道:“主子说,该做的都做了,便不会反悔。人既然来了,凤姨也该见见,只管凤姨折腾,他就不来打扰了。”
说是给自己折腾,偏偏还加上前面那句话,白锦棠这小子是在点自己呢。
这明晃晃地不就是在说:我和他该干的都干的,喜欢的不行,知道凤姨生气,就把人送过来了,您看着办吧,他就不来打扰了,但是他对谢灼的心意是不会变得。
凤凌绝当时就笑了。
“还真是翅膀硬了。”
谢灼自然也听出来话里的意思,但不妨碍他心里发毛,只能故作轻松地拿起面前的茶杯,试图用面前早就凉透的茶水,平复一下心情。
谢灼道:“凤侯息怒。”
凤凌绝淡淡道:“没生气,息怒什么?”
谢灼:“……”他就不该说话。
凤侯爷:“你们做什么了?”
谢灼:“……孤……我……”
凤凌绝眼见地瞥见,谢灼脖颈处的那几道伤痕,眉头跳了一下,又想起来凤离和他说,这几日谢灼时常出入宁王府,甚至都不避着人,还以为是挑事,结果是调情。
凤侯爷眉头紧锁:“算了,我也不想听。”
谢灼松了一口气。
凤凌绝又问:“知道这戒指什么意思吗?”
谢灼:“大概能猜到是定情……”
“绝杀令,收到这东西的人都要死。”凤凌绝冷冷打断谢灼,一脸严肃道。
谢灼:“……是吗?”
凤凌绝将剑架在了谢灼的脖颈上,淡淡问:“给你个反悔的机会,还要吗?”
方才还惶恐的谢灼忽然就变了脸色,一脸的冷静,眼中满是坚定道:“要。”
“还要?”凤凌绝手腕一动,脖子上瞬间多了条剑痕。
谢灼:“要!”
“无论这是什么,只要是他给的,我都要。”说着,谢灼就要去拿凤凌绝面前的那枚戒指,道,“还请凤侯爷把东西还我。”
凤凌绝道:“实话实说,我看不上你。”
谢灼不卑不亢道:“我知道。”
凤凌绝又道:“你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否则,我立马取了你性命。”
“烦请凤侯爷还我!”谢灼什么事情都可以让步,但唯有一个白锦棠妥协不了,也让不了,他就是要和白锦棠死在一起,活在一处。
他不能对凤凌绝动手,却也不能让凤凌绝杀了他,他还要和白锦棠白头偕老呢,所以说完这句话,就迅速后退,躲闪开凤凌绝攻来的长剑。
甚至还胆大包天地顺手捞走那放在桌子上的戒指。
戒指到手了,谢灼立马喜笑颜开。
凤凌绝倒也没想真想对谢灼下手,见此也没再为难谢灼,而是又坐回去了。
有了前车之鉴,这戒指是谁也不给看了,连忙戴回去,护眼珠子一样护着。
凤凌绝微微叹息,扭头去问一边安静侯着的落雨,问:“你家主子是怎么说这枚戒指的?”
落雨道:“主子说了,左右不过一个新鲜玩意,送给摄政王把玩也无妨,总不会再收回去了。”
凤凌绝:“他倒是舍得。”
落雨道:“主子说,活人不比死物有趣?有什么自然是紧着活人来,如今戒指给了摄政王,想必将军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谢灼目光一沉,看着戒指不由多了几分沉思。
竟然和白锦棠的母亲有关系吗?
“罢了罢了。”凤凌绝也是无奈,只能示意谢灼坐下来,问他,“知道棠儿的母亲是谁吗?”
谢灼道:“自然,她是大安国母宣恩皇后,是北渊王的亲妹妹,更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战神。”
凤凌绝颔首,声音低沉:“她其实更喜欢别人叫她将军。”
谢灼点头,心里想,其实改口叫娘他也是可以的,他很乐意的。
凤凌绝娓娓道来:“她是翱翔天际的雄鹰,是驰聘战场的将军,是大安所向披靡的国之利刃,只要她在,大安可保三十年的盛世无虞。她和北渊王,是枭雄,是双刀,是大安举世成双的璀璨明珠。”
“北渊王能有今日之功绩,她功不可没,是她成就了我,也是她成就了北渊王。”
可就是这么一个奇女子,进了皇宫,被束缚在宫墙之内,惨死于大火之中。
凤凌绝道:“倘若叶狂澜活着,狄国早就没了。倘若她当初没能救下我,狄国的铁骑,早就踏过洗冰河,撕掉大安的半臂江山,根本等不到你崭露头角,也轮不到静王在那里兴风作浪。”
因为早就亡国了。
这点谢灼是知道的,北渊王死了,王朝的擎天柱没了,四处一片腥风血雨,如果不是如此,他也不会步步筹谋,坐上这个位置,甚至还敢胆大包天觊觎皇位。
“叶将军大义!”谢灼是真心佩服这般女子的。
凤凌绝:“知道你手里这枚戒指的来历吗?”
谢灼:“不知。”
凤凌绝道:“那是叶将军第一次征战时,越过洗冰河,几乎马踏狄国王城,狄国国主求和时,进献来的寒天石和火凤珠。上面的海棠花,是叶将军最喜欢的,当时她请了北疆最厉害的工匠花了三个月时间雕琢,才做成了这枚戒指。”
寒天石世间稀有,火凤珠更是只存于神话之中的宝物,由此可见这枚戒指的珍贵程度。
“后来叶将军把这枚戒指给了宁王,说是赠与宁王的妻子的信物。当然,这并不是只是一个戒指,如果北渊军还在的话,这就是能号令北渊全军的兵符。”说到这里,凤凌绝就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冷冷道,“便是如今的凤羽军的信物都是依照这个做的仿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