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81)
“这样乖巧的你,确实更得本王喜欢。”
谢灼笑了,转身就走。
房间的门被谢灼“啪”地一声摔上了。
可见的是气的多狠。
白锦棠一愣,旋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笑骂道:“还真是惯的毛病。”
嘴上是这样说,白锦棠再躺回床上却没有了睡意,呆呆地看着床顶许久,才长叹一口气,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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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怀空怎么样了?”
自从那天晚上,怀空走后,白锦棠再也没有见过怀空了,也不知道那小子想通没有。
还有谢灼,许是那天被气狠了,这些天也一直躲着自己,哪怕是遇见了,也鼻子不是眼睛的,淡淡地瞥他一眼,转身就走。
倒是和了听的关系忽然好了起来,也是稀奇。
禅房内,白锦棠再次被扎成了刺猬,和了听坐在棋盘的两侧,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棋子把玩。
“阿弥陀佛,大抵还是需要时间。”了听眉头紧锁,脸上的沟壑因为怀空的事情,好像又多了几条,“怀空这孩子,前两年大概就感觉到了自己对王爷的心思,所以躲着不敢见王爷,结果到最后……”
话到此处,了听也不想继续说下去了,只得连连摇头,唉声叹气。
“他会想明白的。”毕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了听:“承王爷吉言。”
随着手中棋子落下,了听被白锦棠杀得片甲不留,白锦棠抬眼:“了听,你输了。”
了听却不看输赢,只看着棋局上的残棋,目光高深莫测:“观这棋局,王爷多了几分的杀伐之气,少了以往的淡然处之。”
白锦棠看着窗外的菩提树,摇了摇头,只是道:“本王是个俗人,比不上大师心如明镜台,无处染尘埃。”
了听:“贫僧还以为是因为那位施主呢,最近那位施主没有陪王爷一起来,是因为生气了吗?”
白锦棠笑了,慢悠悠道:“大师管不了自己徒弟的事情,现如今,就想着来管本王的家事了?”
了听:“阿弥陀佛,贫僧失言了。”
白锦棠:“和尚,这针是最后一日了吧?”
了听点头:“这些银针能帮助王爷压制半寸相思,再配上蓬莱丹,可保王爷一年无虞。”
也仅仅就是一年,随着时间推移,半寸相思会侵入他的骨髓,这银针的效果就会越来越差,或许再过个三五年,他就死了。
就如同前世一样,深入骨髓,日日夜夜都在折磨摧残着他,每次毒发就如同噩梦一样,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一身内力都被其蚕食,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在绝望中死去。
这种感受,白锦棠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了。
“说到底,还是根治不了,不过是让本王能够苟延残喘多活几年罢了。”白锦棠淡淡说道。
了听:“老衲无能。”
白锦棠:“今年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这次轮到了听皱眉了:“王爷还是不要任性为好,此毒非同小可。”
白锦棠笑:“非也,本王只是找到了其他的办法解毒而已,到时候还需要大师伸以援手,帮一帮小王。”
能让白锦棠开口的事情,那必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了听被白锦棠突如其来的客气吓得心里发怵,刚想拒绝,就听见白锦棠笑眯眯地说道:“不过方丈放心,为了表达感谢,我定然会在走之前,彻底掐死他那不该有的心思,也算是报答方丈这些年的救治之情。”
白锦棠亲自斟茶:“方丈,您说呢?”
了听扯了扯唇角,干巴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白锦棠满意点头,将茶水放在了听的面前,语气有些惆怅:“过几天便是我母亲的忌辰。”
了听知晓这件事情,每年这时候,白锦棠都会在青云山后山的望乡亭放河灯,而那天,无论是山上的僧人,还是了听都不会打扰白锦棠。
也不会有人往那里去。
因为每次忌辰过去的第二日,白锦棠就会捐上一笔不菲的香火钱,然后启程离开伽蓝寺。
了听:“可按照往年那般准备?”
白锦棠思考了一下,道:“将我当年埋在菩提树下的酒挖出来吧,如今不喝,以后怕也是没有机会了。”
了听点头:“稍后老衲就让人去办,到时候将东西一并送去望乡亭。”
“多谢。”白锦棠道,“劳烦方丈为我下针。”
随着银针被了听拔下,白锦棠起身打算告辞,了听将人送到了门口,却忍不住再次出声询问:“王爷,何不回头呢?”
明知道前路凶险,再往下走,依旧无法改变命运,为什么还要一条路走到黑。
“我早就回不了头了。”
白锦棠不信命,况且,人总要争一争才知道结果。
白锦棠朝着了听行了一礼:“多谢方丈照拂,告辞。”
看着白锦棠离去的背影,了听终是忍不住喃喃自语:“造孽啊……”
而这边,自从踏入院子的刹那,秋风就迎了上来:“王爷。”
白锦棠示意秋风跟自己回房间,等关上门,才说:“说吧,怎么样了?“
秋风道:“静王已经到了青州,如今就在青州城内秘密下榻,十分低调,似乎并不是诚信和您谈条件。”
白锦棠留下那个二当家的,为的就是逼问出和静王的联络方式,用他们自己的联络方式,和静王谈条件,白锦棠甚至都能想到,静王收到信时的表情。
“也没指望他诚信和我们谈条件。”白锦棠嗤笑,似有所指道,“所以我们还需要拿出自己的诚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