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质七年归来,皇城上下跪求原谅(138)
闲适而慵懒的神态,有种枕着手臂看戏的悠然。
“你想怎么爽?”晏九黎一点点解开他的衣服,声音冷得像是把他当做砧板上的鱼,准备一片片切了蘸酱,“我现在就满足你。”
轩辕墨凝视着她冰冷无情的容颜,声音染了几分蛊惑意味:“随你心意,开始了就别停。”
晏九黎面色微僵,冷冷看着他:“轩辕墨,你真是个贱人。”
轩辕墨眼神微暗,忽然身体一个利落的翻转,转眼就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低头堵住她的唇。
那两条绑着他手腕的腰带,不知何时断成了几截,散落在一旁无人问津。
“给了你机会,你不把握,轮到我来主导了。”轩辕墨抬手拂过帐幔,遮住内室风光,“乖,我来教你。”
重重垂落的深紫帷帐遮住白日春光,而另一边的洗衣房里,洗衣服的丫鬟们脸色发白,专注而不安地洗着手里的衣服。
不远处丫鬟们住的下房里,传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啊!”
“贱蹄子!真以为自己还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吗?敢在长公主面前放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告诉你,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进了这国师府,就只是国师府的奴才,奴才就该有奴才的规矩……跪直了!”
伴随着这声严厉的命令,一记狠厉的鞭子抽在她背上,晏宝瑜疼得惨叫:“啊!”
“跪都跪不好,难怪国师大人不满意。”
“瞧瞧你这副狼狈丑陋的样子,也配去伺候国师大人?”
“我是六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妹妹,她……她晏九黎算个什么东西?”晏宝瑜声音颤抖,却充满着怨恨,“她就是个……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贱货……”
“你才是贱货!”赵嬷嬷眼神一冷,手里的藤条狠狠抽在她身上,“七年前若不是长公主,你们皇族早已不复存在,你这个尊贵的六公主就是个亡国奴,千人骑万人枕的人是你这个贱货!”
“你知道亡国奴的下场吗?”
“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敢辱骂长公主?”
“果然是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东西!”
“我今天就替长公主好好教训你这个冷血的贱货!”
“啊!”晏宝瑜颤抖着伸出手,“赵……赵嬷嬷,你……你放我出去,我给你银子,我给你很多很多银子,我让皇兄提拔你的家人,给他们封侯……”
“封侯?”赵嬷嬷蹲下身,掐着她的脸,咬牙切齿地冷笑,“我的家人早就死了!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死吗?就是因为顾云琰的无能,因为他的愚蠢!他明明没有打仗的能力,却偏要逞强,害死那么多人,害了长公主,他倒好,封爵尚公主,风光无限……”
“可惜啊,老天有眼,你们一个个都会落得应有的下场!”
赵嬷嬷说着,站起身,藤条再次抽在她身上:“跪直!”
第125章 国师来自何处?
晏宝瑜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在一声声“跪直”的命令和藤条的抽打下扑倒,跪起,再扑倒,再跪起……折磨仿佛没有尽头,让她感受到了暗无天日的绝望。
主院卧房里,紫色帐幔之内。
有人陷入同样看不到希望的灭顶浪潮之中,一次次沉沦,难得出现的片刻清醒,也很快被再次席卷而来的海浪淹没。
巫山云海,鱼水之欢。
让人食髓知味。
从白天持续到黑幕降落。
深浓的爱和冷静的恨交织,分不清究竟是爱得深沉,还是恨得刻骨。
国师府里消息一丝一毫都传不出去。
崇明殿里,晏玄景听完裴祁阳的禀报之后,面上浮现怀疑之色:“靳蓝衣死了?”
“回禀皇上,国师大人进长公主府之后,只说世上从此没有靳蓝衣这个人,其他的没说。”裴祁阳低头跪在地上,语气格外诚实,“卑职问他要不要把靳蓝衣的尸首抬进宫,给皇上验明正身,国师……国师他说尸体没了。”
晏玄景一愣:“尸体没了?”
“是。”
晏玄景皱眉:“那你看见靳蓝衣是怎么死的吗?”
裴祁阳摇头:“卑职没看见。”
“朕不是让你带人去,把靳蓝衣杖杀吗?”晏玄景不悦,特意加重“杖杀”两个字的语气,“裴祁阳,朕的话说得不够清楚?”
裴祁阳请罪:“卑职该死,但国师他……”
“行了。”晏玄景不耐,“国师是国师,金吾卫是金吾卫,不能因为他是国师,就什么都听他的。”
他说这句话时义正言辞,威严十足,浑然忘了自己被元国师威胁时的狼狈和羞怒。
裴祁阳恭敬点头:“卑职明白。”
“不管怎么说,人死了就行。”晏玄景随即说道,面色幽冷,“只希望晏九黎记着这个教训,以后行事有点分寸,也让她府里其他面首都能长长记性,别仗着有人庇护就不知所谓。”
裴祁阳垂眸看着宫砖地面,沉默不语。
“方怀安。”晏玄景转头命令,“你稍后去太医院看看,让太医务必对康世子尽心诊治。太医院各种名贵药材,能用的都用上,千万别留下病根。”
“奴才遵旨。”
裴祁阳跟着告退离开。
长公主府面首打伤荣王府世子一事,最终以男宠被赐死而告终,算是对荣王父子有了个交代。
但今日去萧家的三位王爷心里清楚,这件事发生在萧侍郎府,起冲突的是荣王府世子晏永康和萧侍郎,然后因为长公主到达,而使得冲突加剧。
面首打人是仗着长公主的势,是长公主所纵容,不管怎么看,长公主都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