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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腔同人)静水流深(200)

作者: 水里兑酒 阅读记录

李程秀看了一眼孟悦悦,然后笑着说,“悦悦,不好意思,李哥骗了你两年,他不是我弟弟。”

孟悦悦十分配合,假装自己两年都被蒙在鼓里,问道,“那他是谁啊?”

李程秀握住邵群的手,笑眯眯地说,“是我男朋友。”

邵群瞥他一眼,好像不太满意,说,“上次不是爱人吗?怎么变男朋友了。”

李程秀眼睛弯弯的,“学校里都这么介绍,你听我的。”

邵群笑得俊朗无边,“好,听你的,男朋友。”

李程秀摸摸邵群的手,“典礼开始了,我先去了,你去找大姐他们。”

邵群点点头,“好,你去吧。”

李程秀扭头往会场方向跑,跑了十几米忍不住回头又看邵群一眼,硕士服的方形帽的流苏在空气中摆荡,李程秀停下,扶着帽子跟邵群摇了摇手。

六月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邵群看着李程秀笑着脸庞眼眶发热,他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未如此轻松过,他终于从那段贻误他学业、错乱他人生的不堪回忆中解放出来。

他的李程秀终于回到了他原本的人生轨迹上,不论有没有他邵群,他都是名副其实的李总了,他靠自己赢得了他应有的尊重和地位,他靠自己重新站回阳光下,站在大道上,笑得自信又温柔。

第162章

毕业典礼结束时已经十一点多了,中午邵群邵雯李程秀带着俩孩子在学校食堂吃饭。

正正和茵茵自己去打饭,茵茵跑到二楼去买地锅鸡,正正站在一楼打饭窗口像个瓷娃娃似的。

打饭阿姨问,“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

正正回头,指着坐在离他最近位置的邵群李程秀和邵雯,阿姨看了一眼,知道有家长在的这才放心下来,“你想吃什么呀?”

“姐姐,我想吃那个鸡腿。”

正正指着那个鸡腿虾仁还有几道素菜,等人回来的时候小盘子都已经堆满了。

邵群伸手接,笑说,“你是不是又叫人姐姐了?给你这么多菜,堆得像小山似的。”

正正喝着邵群递给他的酸奶点头。

邵雯拿纸给她擦手腕碰到的油,“你到底随谁啊,嘴这么甜。”

李程秀说,“跟锦辛学的吧,他每次去黎大哥那嘴都跟抹了蜜似的。”

邵群不乐意,质问李程秀和他姐,“我嘴不甜?”

李程秀无奈,下意识回,“甜,你也甜。”

话说完愣住了,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红了,赶紧岔开了话题,“快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去拍个照,要不然下午太阳越来越大。”

吃过饭去拍照,学校的各个角落都布满了拍毕业照的人,一家子在学校的操场上连拍了几十张照片。

李程秀真是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力气,他依稀记得好像在哪一年的哪个时候,邵群说过等他毕业了,要让他坐在自己肩膀上拍照,这段记忆像是梦一样模糊,让他时常怀疑究竟是真的还是自己太喜欢他,以至于时常梦到他向他许诺未来的梦。

苍劲的老松树下,原本是依偎着站着的姿势,邵群突然在他面前蹲下,拍拍自己肩膀,“上来。”

李程秀四下看看,“你干什么呀,快起来。”

邵群仍旧固执地蹲着,仰望着他,深色的瞳孔里全是抹不净的爱意。

热风吹乱邵群的头发,他在绿荫漏下的阳光里温柔贵气像个固执的王子。

李程秀说,“我一百二十斤呢。”

“你二百斤我也抱得动你。”

邵群一把揽住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大腿一手十指紧扣,李程秀惊呼一声就这么原地站了起来。

李程秀头上的流苏晃动,正正扒着邵群的腿,“爹地!正正也要抱抱!”

邵群歪头对李程秀说,“坐稳了。”而后半蹲下把儿子也抱了起来。

邵雯拿着相机给他们拍了一张,又抓了个学生,“诶,同学,帮我们拍一张全家福。”

邵雯领着茵茵一左一右站在两侧,正午的阳光晃眼,晃得李程秀几乎泪流。

李程秀突然想起来了,那不是梦,那时邵群抱正正和茵茵看树上的蝉,他抱着两个孩子回头问他,“你看吗?我抱你看。”

他莫名的,莫名的就想起邵群同他求婚,他说,我想让你知道,我把你当做我的妻子,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永远尊重你,再也不会伤害你。

他说,我有足够的耐心,能不能忍我都会忍,我等你真心接纳我。

他说,我想让你一辈子安心,换我来提心吊胆。

李程秀鼻子发酸,邵群向他承诺过的,他一件件全都做到了,就像他曾经说,等你毕业了,我去你学校抱你。

他现在就坐在邵群的肩头,李程秀睫毛微颤,让他想要流泪的不是毕业亦不是离别,是岁月在流逝,他爱的人同他说过的或认真或随意的誓言,全都一一实现,像六月的阳光一样璀璨耀眼。

快门闪下的瞬间。

邵群抬头,李程秀低头,四目相对,李程秀说,“我爱你。”

第163章

下午一点多,一行人回家,邵群开车,李程秀坐在副驾,邵雯带着俩孩子坐在后面看照片。

茵茵靠在邵雯身上,“妈,你是不是瘦了?”

“嗯?看来我最近健身有成效。”

邵雯看着照片,随口说,“程秀,阿姨给你做的汤你喝了吗?怎么休养这么久一点没长?”

李程秀过年出院后家里保姆每天炖骨头汤给他调养,但是临近毕业事情太多,反而瘦了不少。

邵群扶着方向盘手肘撑着窗等红灯,好像终于找到人能治李程秀似的,说,“姐你不知道呢,院子里的麻雀吃的都比他勤快,前阵子写论文粥放在那凉了热,热了凉,热了三遍,阿姨干脆给他重新熬了一锅,第二天起来一看,碗还在那,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