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狂热(6)+番外
陈词又给了他一拳∶“这就是你心疼的态度!”
姜臻怜惜地亲亲他的手,不忘问道∶“刚刚老婆是在主动邀请我吗?”
陈词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他死鸭子嘴硬∶“不是了!还有,谁准你喊老婆了,少在爷面前肉麻。”
姜臻直接抓住重点,“不是了”,就是刚刚确实在邀请。
头次见男朋友主动,姜臻哪有拒绝的道,他开心的想到处撒欢。不再给陈词说话的机会直接将人摁在床上。
暮色深沉之际,陈词醒了。
他眨眨眼,殷红的眼尾尽是被疼爱过的痕迹,须臾,浑身酸疼的陈词扒开姜臻的手。
坚强地用双手爬着,拖着自己无法移动的下半身移到床头。
他在黑夜中摩挲到床头的烟盒和打火机。
明火在黑夜中跳动的顷刻,姜臻寻着人靠了过来,他如桑兰般幽深有磁性的嗓音在陈词耳边传来∶“干嘛呢?”
陈词一抖,抬起自己单薄的眼皮,咬着烟蒂吐出白烟,哑声道∶“事后烟。”
姜臻笑出声来,他欺身上去,“不听话。”
不给陈词反应的机会,姜臻教训似的顶撞进去。陈词惊呼一声,在颠簸中把烟抖掉。
第四章 小辣椒
被姜臻摁着疯狂做了一晚后,陈词切身体会到吃喝拉撒都要被人伺候的感觉。
憋屈!太他娘憋屈。
凶巴巴了二十年的陈词,头次狠狠地炸毛了。
姜臻小心翼翼给他顺毛,可陈词就是不领情。被一个男人干的起不了床,这谁能忍的了?
下不来面子的别扭鬼嫌丢人,一心想逃避,闷头一觉睡到傍晚。
姜臻瞧他累,也没舍得把人叫醒,推了今天的工作就在家守着。直到天幕逐渐低沉,陈词才幽幽转醒。
他眨了眨眼,想揉一揉发酸的腰,却扯不开手,他心下一惊,猛地往床边看去。
嗬!床边坐着的不是姜臻又是谁!
陈词一把将手抽回来,心有余悸道∶“怎么不开灯?还有,在床边坐着干嘛?”
姜臻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抬手将他额前的刘海捋开,“怕你醒了要去喝水吃饭。”他暗示性往陈词下半身看了看,“下床不方便。”
陈词嘴硬道∶“谁不方便了。”
他支起胳膊要做起来,刚使上力气,胳膊肘一软,没起来。嘴上是挺凶,可身体却很实诚。
陈词气呼呼撇他一眼,娇娇地抬起两个胳膊。姜臻笑着架起他,抱小孩似把人箍在宽阔的胸膛,“走,带你去洗把脸。”轻而易举地单手托着人去开了门。
陈词趴在他肩头吓了一跳,他象征性挣扎了一下空中的双腿,“干嘛呢?我能走。”
姜臻掐着他的腰揉了揉,“先歇着,等会带你出门送个东西。”
陈词舒服地哼哼几声,“送什么还要带我去?”
“到了就知道了。”
“嘿,还瞒着我。”
姜臻笑而不语,把他放在洗手台上,拿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半点没有要和陈词说的意思。
直到陈词坐上副驾驶,看着车驶进公安局才察觉出不对劲,他不可置信地转头去看姜臻,脑回路不比常人∶“把爷玩够了就送回来,是吧!”
姜臻失笑,他把车停好,照陈词脑门点了点∶“想什么呢,一天天的,送谁也不送你。”
他下车,走到另一面给陈词拉开门,一手拉着陈词胳膊,一手里还拎着不知什么时候拿上的手提袋。
陈词默默跟着人进了亮堂的警局,他倒要看看这人来干什么。
两人一进门,不大的警局直接躁动了起来,视线从四面八方过来。
陈词不自觉往姜臻身边靠了靠,上次他来还是被抓来,这次总有种自投罗网的感觉,不对,他也没犯事呀。
一位警花姐姐迎了上来,“姜大总裁来了呀!”
姜臻颔首,拉着陈词往里走,“你们高局呢?”
“来了来了。”话音刚落,高局便来了。他笑意盈盈同姜臻握手,“姜先生给局里捐的一批新设备刚刚才到,局里的小伙子们都开心的不行,还没去谢姜先生呢,姜先生就来了。”
陈词愣了,他朝姜臻投去质疑的目光,这是带他来邀功吗?
“应该做的。”姜臻沐浴在陈词“崇拜”的目光下有些洋洋得意,嘴角上扬,还不忘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在一众人期待的视线下,这只骨节分明的手从纸袋中抽出红色长轴,他义正言辞道∶“为警局颁面锦旗,主要还是谢谢高局上次半夜带人去扫黄。”
陈词眉心一跳,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姜臻将长轴拿出,抖开,提起,红底黄字,两边还带明黄色流苏。
“扫鸭有功”这四个大字就这样敞亮亮直跳双眸。
高局和陈词具是一怔,感觉被内涵了。
高局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堆着笑脸忙接过道谢,“诶呀秦总客气啦!客气啦!”
陈词站着没动,他瞪大了眼睛,脑子像是被人丢油锅里炸了一遍,噼里啪啦恼火冲天,拳头握地咯咯响,合着姜臻还把他当鸭呢!扫了他,他倒是乐了!
姜臻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他伸手去扯陈词。还没碰到人,陈词忽地暴起,他攥着拳头张牙舞爪向前扑∶“鸭鸭鸭!瞧不起做鸭的是不!”
当真又是话不过脑了。
这警局里怎会让两人打起来,轰隆一下来了一群老大爷们拉着陈词,陈词怒火不消,腰不疼腿不酸了,用着吃奶的力气要往姜臻身上扑。
“别拽他,没事!”姜臻也急了,丝毫没自知自明,这关头了还要去解救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