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渣了揣崽夫君(83)
周边爆发出一阵大笑,岑时攥紧了拳头,冲着老大挥了过去。
被他们围攻的一男一女吓得脸色发白,拖着那女子的两个人并不曾放手,天色又黑,女子看不清那边的状况,只听得惨叫声此起彼伏。
老大惨叫一声:“你们两个是死人呐,还不过来帮忙!”
那女子身边的两个男人这才松了手,女子从指缝里一瞧,那边的五个壮汉一个个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爬不起来,手上的棍棒器械也都扔在地上,而岑时,一个人赤手空拳,仍旧牢牢站在原地。
那两人一看这阵势,早已吓得心里发慌,两股战战,可老大让上也不能不上,大着胆子往前虚划两招,被岑时逼退了几步,便不敢再上前。
那女子捡起地上的棍子,朝着那两人后脑勺扔去,可她扔得没有准头,差点砸到了岑时。地上几人抓住了这个空挡,一棍子冲着岑时的后腰结结实实砸了下去。
岑时闷哼一声,却仍是没有倒下,对那女子道:“别给我添乱!”
那女子也自觉做错了事,站在原地不敢出声。
岑时反手握住棍头,棍子那头的人拽了两下,竟然拽不动。
岑时顺势一推,捅中那人的肚子,然后三下五除二再次把七个人打倒在地。
几个人吓破了胆,他们明显看到了岑时眼里被惹怒后的凌厉,纷纷跪下道:“大侠饶命啊,咱们再也不敢了。”
岑时言简意赅道:“滚!”
几个人互相扶着,抱头鼠窜:“是是是,我们这就滚。”
“回来。”
几个人又抱着头回来乖乖跪好:“回来了,不滚了。”
“以后再让我碰见你们在这条街上欺负人,就不像这次这么便宜了。”
“是是是,再也不敢了。”
那些人连连叩头,岑时诧异:怎么还不走?
见他们神色惊恐,在等着他发号施令,才道:“滚吧。”
“爷您睡个好梦,咱们滚了。”
看着他们一溜烟逃得无影无踪,岑时走到那女子面前,道:“你是谁家的?”
女子低着头啜泣着,说不出话来。
岑时皱了皱眉:“别忙着哭,先回答我的话。”
那女子被他这有些冷漠的语气吓得一激灵,结结巴巴道:“我、我家住在春天巷。”
岑时想了想,道:“离这不远”
那女子点点头,正想说邻里邻居地送她回去。岑时却道:“离这不远,你自己回去吧。”
那女子却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岑时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那女子继续抽抽嗒嗒道:“我腿软,怕是走不了路了。”
岑时道:“那怎么办?我总不能背你回去,这么晚了,若是被人看到不好。”
“这么晚了,街上都没人了。”
“那可不一定。腿软缓一会儿就好了,你若是怕危险,我站在这里等你进去了我再回家。”
那女子见他是个死脑筋,没得办法。
吴婶听见打斗,正要出门看看,便看到了自己发髻散乱的女儿。
那女子一下子扑到娘亲怀中,打着哭嗝诉说了事情经过。
吴婶有些难以置信。
“是他救了我……”女子喃喃道。
而岑时,见女子进了家门,自己才迈步回家。这一迈步,便发觉不对了,后腰传来一股剧痛,他不得不扶住墙才站稳。他不免有些后怕,刚才自己疏于防范,以致让歹人钻了空子,还好自己震慑住了他们,否则再斗下去,自己也不一定能占得便宜。
杏儿看得清楚,他的那套功夫,是北厥王族密不外传的招式。
这个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第40章 日月凌空平州战败的消息传来时,傅意……
平州战败的消息传来时,傅意怜正在捣药,听到消息,险些砸了手里的药盏。
天色灰蒙蒙的,前夜竟然又落了雪。那时她便该有所预警,这太不寻常。
邹云珂也是同样震惊,只有宋禹安,面如寻常,看不出丝毫波澜。
强自稳定心绪,傅意怜心道:裴都督和余鸿鉴都被逼到了绝境,他们一定会殊死搏杀,虽然阿南在她心目中所向披靡,也并非战无不胜。
傅意怜声音都在发抖,问来报信的十三:“那阿南呢?可曾受伤?”
十三道:“二嫂放心,二哥没事,兄弟们已经回撤了,大约两日便可到达宛州。”
邹云珂道:“那便好,老三老四他们也没事吧?”
十三便又转向邹云珂,恭敬回道:“云姨,他们也没事,只不过荣家军这次损失惨重。”
竹林内外,瞬间沉寂得可怕。连同来等消息的凌日峰族人都不说话了。
默了默,傅意怜把十三拉到一旁,小声说道:“你们去的这段时间,有个北厥人无意中被我救了,杏儿和尘一监视着,你看这要怎么处理?”
十三点点头:“二嫂,这事我有所耳闻,眼下恐怕要先把他软禁,等二哥回来发落。”
傅意怜颔首,等到日落,没回家,反倒去了校场,将二楼那间卧房收拾出来,搬来好多日用物什。
她知道,荣山南要在校场多留几日了,自己索性来陪他。
一日,两日……明日阿南就要回来了。
傅意怜再回家一趟,去北屋拿了些思康的东西。上次他走得急,只拿了过冬的东西,气温有所回升了,该拿几件薄衫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