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影视同人)(陈情)我就是来康康戏(509)+番外

作者: 王叔叔的隔壁小娇妻 阅读记录

魏无羡道:#魏婴(无羡) “一路上?你一路上都赶在我们前面把这些东西解决了吗?”

。。。温宁讷讷点点头。他识别同类的能力比活人强,范围也比活人广,若是如此,难怪他们一路过来都风平浪静了,魏无羡还奇怪,不是说现在有大批凶尸在朝夷陵聚集吗,为何他们没有遇见半只,原来都被温宁抢先扫平障碍了。魏无羡道:#魏婴(无羡) “你什么时候跟在我们后面的?”

蓝忘机道:#蓝湛(忘机) “金麟台。”

魏无羡看向温宁,蓝忘机道:#蓝湛(忘机) “那日众家修士拦截厮杀,他助了一臂之力。”

魏无羡叹道:#魏婴(无羡) “我不是让你找个地方藏起来,先什么都别管吗。”

温宁道:“可是公子……我能藏到哪里去呢。”

从前他还有可以回去的地方,还有其他可以追随的人,但如今在这世上,除了魏无羡和蓝阮,所有人对他而言,都无比的陌生。

魏无羡道:#魏婴(无羡) “走吧,随我们一起。”

上山

仨人并一个行尸还有一头倔驴启程,终于在几日后抵达了夷陵。

乱葬岗就在这个小镇前方不到十里处,虽然不知道那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们,可魏无羡能预感出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那边的蓝忘机,步履沉稳,目光淡然,他身旁的蓝阮更是步伐轻快,还有闲情逸致看看小摊上的食物,魏无羡原本就不怎么有危机感,看着这样两个人,更是无论如何都紧张不起来。在夷陵小镇上穿行,满耳乡音,神清气爽,亲切无比,明明不买东西,却总忍不住开口用本地话和街边商贩搭讪。念到心满意足。

他兴致勃勃地转头问道:#魏婴(无羡) “阿阮,你还记得这里吧。当年我们还在乱葬岗的时候,经常跑下来玩,还有你最喜欢吃镇北那家的花生。”

魏无羡心中还是有许多的忧虑,他担心蓝阮的记忆到底有没有完全恢复,又担心她所谓的恢复其实只是想起了一些粗略的走向,他们之间相处的细节她压根儿就不记得。

他状似不经意,其实心绪完全被蓝阮的这个回答所牵引,等着听她的回答。蓝阮四下打量了一下,点点头,说出的话却不那么中听。##蓝阮(琬琰) “呃······镇北的花生有什么特别的吗?好像没有吧,只不过是因为离隔壁的菜摊比较近罢了。”

虽然是记得的,可是这话说的也并没有让人觉得欣慰,好像当年特意带蓝阮去那里买花生都变成了自作多情的举动一般。

魏无羡摸了摸鼻尖,在云深不知处听到蓝阮说的那番话还以为是她终于开窍了,现在一看,这姑娘即便是开窍了,也是直的邦邦硬的人。

殊不知蓝阮就是故意的。她脑袋上飘着的绿云还没散去呢,想让她说出什么动听的话来?

。 魏无羡没法子,只好转头对蓝忘机道:#魏婴(无羡) “含光君,你总该还记得这里吧?”

蓝忘机光听语气也能听出来魏无羡哀怨的语气。就等着一个人回答他的话解救一下他此时尴尬的氛围,他没回头看,淡淡道:#蓝湛(忘机) “记得。”

魏无羡心情大好,称赞道:#魏婴(无羡) “就知道你记性肯定比我好,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这个镇子上偶遇,你说你要去夜猎,我还说要请你吃饭。你记不记得啊?”

虽然当时打的主意是要讨好大舅子来着。

魏无羡道:#魏婴(无羡) “不过很惭愧,最后还是你付的帐。哈哈。”

听这语气就知道他一点儿也不惭愧甚至隐隐有些窃喜。多半是因为大舅子突然变成了情敌,如果当年请他吃一顿饭,如今看来不就亏本了吗?

蓝忘机如何不知道魏无羡是什么想法,觉得这人确实没理的很。但是也不屑于和他计较这些。

乱葬岗坐落于夷陵群山深处。

人说乱葬岗是一座尸山,漫山遍野,随便找个地方一铲子挖下去,都能挖到一个死人,此话不假,乱葬原本就是古战场,后来许多年内,人们又习惯把无名尸体扔到这里,导致阴气怨气常年不散,最终成为了夷陵一带所有人的噩梦。

仿佛为怨念所深深浸染,这座山岗上的树林,枝叶都是漆黑的。从山脚起便筑起了一道逾丈的高墙,墙面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咒文,防止人或非人出入。这堵围起了整个乱葬岗的咒墙,最早是由岐山温氏第三代家主建的,由于无法净化此地势如排山倒海的怨灵,只得退而求其次,选择围堵隔绝之法。这面墙曾经被魏无羡推倒过一次,现在这一道,是由兰陵金氏率人重建并加固的新墙。

然而他们抵达时,却发现高墙长长的一段,再次被推倒了。

魏无羡把花驴子留在山下, 迈过石墙的残垣,顺着山道往上走。不多时, 便看到了一座无头石兽。这尊石兽沉逾千斤, 镇守山道多年,周身爬满藤叶,凹陷处遍布苔痕。兽头被人以重斧劈下,扔在不远处, 示威般的砸了个粉粹。劈面崭新, 露出雪白的石胆。再走一段,遇到的另一尊也是被从头到脚劈成了两半。

魏无羡一猜便知, 这些肯定是当年他身死之后, 由众家压在乱葬岗风水穴位上的镇山石兽。这种石兽有镇阴驱邪之能,工艺要求极高, 造价也十分昂贵。如今怕是全都已经被人毁坏了, 当真暴殄天物。

几人继续往前走,是伫立在山道旁的破败棚屋。

这些房屋大多很小,构架简单,甚至简陋,一看便知是匆匆搭建。有的已被焚烧得只剩下一个架子,有的整座屋子向一侧坍塌,保存最完好的,也有半边被砸得稀烂。受了十几年风吹雨淋,无人照看,个个犹如衣衫褴褛、苟延残喘的幽灵,沉默地俯瞰着山下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