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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媳妇是个勾人精(486)

作者: 酒女 阅读记录

随着扭动的身子从洞里钻出来的那一瞬间,叶晓媚张着嘴不知如何是好。

牛大帅的儿子没辙了:“快打电话报警,太大了……”

一转身想要逃命,噗通一下被挖的地基绊倒了,一头摔在了地基石上,当时脑袋就开了瓢,人也晕死过去,血顺着石头流了下来。

就在此刻,探出大半截粗壮身子的蛇翘起了脑袋,诡异的白色耳翼支楞起来,将那原本平整的鳞片也撑起来。犹如一只炸了毛的雄鹰。

它的蛇头倏然转向叶晓媚,黑色的蛇眼透着凌厉冷硬的光,让人只看一眼便是彻骨的冰寒之气直击人的肝胆。

“啊!”尚真终于发出了声音,接着,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杂乱的地基场地上有两个被踩踏的乡亲刚爬起来,就再次吓晕了过去,只有牛大帅一直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的叩拜。

——蛇仙大人,孩子们不懂事惊扰了您的修行,您大人有……

就在牛大帅祈祷的时候,那蛇目从叶晓媚脸上移开转向牛大帅,嘴里分叉的信子一个劲的秃噜着,眼瞅着耳翼越来越大,蛇头开始向后弯曲做起了攻击式。

“啊……”牛大帅明显懂得蛇这个时候是要攻击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蹬着满地的污泥往后退,眼里满是将死之人的恐惧。

“住口。”叶晓媚不知哪儿来的底气。

说完这话,自己却吓得气喘吁吁,以前只是听说有多大多大的蛇,可是第一次见她还是吓的差点要尿。

没成想,那大蛇像是听懂了一样,转头看向叶晓媚的同时,耳翼渐渐软了下来。

叶晓媚长出一口气,那个声音绝对不是幻觉,绝对不是,她撒丫子往外跑:

“跟我来。”

大蛇瞬间将上半截身体平在地面上,在地上留下水缸那么粗的游走形状的痕迹,一路跟随着将叶晓媚的脚印遮盖的严严实实。

梅花村三面环山,这里距离西山最近,那里有一条无人问津的大河,因为水流太过于湍急,不像铁桥河那样浅,所以不管是抓鱼还是捕捞基本都不会选择这条河。

据说水太深,从前淹死过几个年少气盛的青年,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到这条河里来捕捞了。

这件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一下子传遍了整个梅花村,以至于连县派出所的人都知道了。

村上知道这事儿个个都吓得不轻。

——那么大吗?

赵梅做了晚饭,围了四五十个建筑工人,还有七七八八凑热闹的乡亲们。

——我男人去看了,说是可大了,用烟熏才给弄出来。

——是的,听说还是个白蛇呢。

赵梅听得一愣一愣的,自己端着饭碗都忘了吃:“那抓住没有?要是跑出来谁能睡安生?”

这个时候,李达运插了一句嘴:“白蛇这么大个头都要成精了你们也敢打?”

冷不丁的一句话惹的所有焦点都聚集在了李达运这包工头上。

——你一个带建筑队的还这么迷信?

李达运哼哼道:“这不是迷信,这是习俗,就好比上大梁要放炮要杀一只公鸡一样,你敢说是迷信?”

赵梅抓住了话茬子:“那边的建筑工人不是你的带?”

李达运抹抹嘴:“不是我带的,我只负责本村东边这些工程,开渠也好,建桥也罢,动土挖地基,都是要放炮上香的,也是敬畏土地爷,通知一下住在这的动物离开。”

“呦,那大兄弟你还是满讲究的。”赵梅说着,赶忙接过来李达运的空碗又给盛了些许:

“那边的包工头不讲究这些?”

李达运十分深沉自信的说道:“没出过事儿,出过一次事儿就知道这种事不得不信。”

乡亲们一下子被李达运的话拉开了话题,好像村西头的蛇再大也不可能跑到村东来,再说已经有人去报警了。

——老李,那说起来你也遇到过事儿?

——你说说呗,多少年没听说这种事儿了,以前不让说,现在开放了就说给大家伙听听。

明明一个个的都冻得双手插袖管原地颠脚,听到好听的硬是一个人都不愿意回家。

老李呼啦啦吃完菜底儿,放下碗筷开始说了:

“我刚带建筑队的时候我还只是个瓦工,一开始我也不信,我师父那时候刚好接了个公家的活,就是你们县上那个玻璃厂,那就是师父带着我和十几个兄弟建的。

当时我师父还特地洗了澡上了香,看了动土的良辰吉日,正好七天都不合适,但是上头压得紧,我师父心里有数确实不敢说,不然会被拉出去游街。

那个时候,要是有人举报是能拿到奖金的,下头就有个见钱眼开的小混蛋举报了我师父,我师父不但被拉去游街,动工的日子一天都没耽误,第三天就出事了。”

赵梅听得张大嘴巴,玻璃厂,那不是她暂时住的地方吗?

第393章 蛇被叶晓媚带走了

——还真出事了?

——出啥事了?快说说。

李达运叹了一口气:“第三天地基都挖的差不多了,就准备下石头打地基了,谁知道地基坑全部塌陷,里面都是一窝窝刚出生不久的小蛇。

当时,公家人勒令一把火烧了,往后的日子基本上是一天就有一个事故,轻则磕碰见血,最严重的是第七天的时候,一下子吊车砸死了三个人。”

——嚯,这事儿我好像听我男人提过,挺邪门的。

——是啊,这,怎么听的我一身鸡皮疙瘩啊。

李达运苦笑道:“这还不算完,后来玻璃厂终于建成了,从开始进购机器开始,厂里的员工就不停地出工伤,还有两个人是掉进熔炉里死的,最后连续三任厂长都死于非命,公家再也派不动其他人来任职,所以那个玻璃厂就再也干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