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们的反派新娘[快穿](97)
喻独活早已最大程度地激发起他那蠢蠢欲动的雄兽狩猎本性。
在他身体的罅缝深处,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悄然滋生,像是一股暗流在身体内汹涌翻滚。它急切地寻觅着,寻觅着新鲜的、温热的血肉。
想要撕裂、损毁、吞噬。
只有将眼前的人类彻底吞入腹中,才能获得那种奇异又深沉的诡秘满足感。
“喻凌霄,你真是不能诚实半点儿。”
喻独活掀开眼帘,他眸底的笑意和欲念越发深邃。
他完整地接收到了喻凌霄蠢蠢欲动的行径。
这个念头,让人火烧火燎的升腾起蔓延的热烈亢奋,他浑身甚至都开始不受控制的轻微打颤。
简直太可笑了。
喻凌霄,主角受,竟然也对他抱有不可言说的欲.望。
更可笑的是,喻凌霄还要亲眼看着他被送去和陆川断永恒纠缠。
多么畸形的情感。
禁忌、阴湿、扭曲。
喻凌霄给他的,是永远也见不得光的病态的爱。
可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偏执、侵欲、痴迷,强烈到令人毛骨悚然。
这不像人类的“爱”,不像人类的感情。
他们像是两头在阴黏巢穴里不见光的扭曲野兽,背着所有人和关系,用力撕扯着对方的皮肉来表达感情。
“喻独活,你说的没错。”
喻凌霄突然扯开喻独活,像甩开破布娃娃一样那么轻松地,把他半推半扔地甩到了床上。
喻独活完全没有预料到喻凌霄会来这么一出。他猝不及防跌进绵软的被单中,鬈曲柔软的金色发丝垂下,贴到了侧颊和红润湿软的唇瓣边。
“我应该好好招待你一番。”
喻凌霄很快袭上了被单,将手肘撑在喻独活的身侧,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但他越是病态般的强势,喻独活嘴角的笑就越发明艳逼人。
“但是是作为喻凌霄这个身份,而不是你的兄长。”
喻凌霄的面容阴郁,似笼罩着一层浓重戾色。像是向柔软猎物露出獠牙,形容可怖的野兽。
黏腻的噬吻落在喻独活的白皙腰腹,靠近根.腿罅缝的脂肉布满淤痕。
喻独活呼吸急促,半阖的琥珀色眼眸间泪光晃漾,眼波流转。细汗附在娇嫩的皮肤上,剧烈动作间晃出贝母般的润泽光晕。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喻凌霄青涩却野性的举动挑起了点儿念想。
不过不是服从。
而是掌控。
他是主宰所有感官的那一方,而不是一个可以被人放肆亵.玩的听话器具。
“来,你在等什么?”
喻独活想着,双臂绕过喻凌霄的脖颈,语气娇纵又带着命令。
喻凌霄的动作顿了顿,他被挑衅得眼神越发晦暗,但他刚要拉开喻独活的束缚。
“砰——”
喻独活唇角上挑,勾起抹笑,睥睨着喻凌霄高大的身体沉沉滑落到地。
“山芎,干得不错。”
他斜着琥珀色的冽滟眼眸瞥了眼面色自然收回手,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干的山芎。
“夫人。”
山芎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倒在地上的喻凌霄。他微微屈身,把喻独活从床上抱起,揽住怀中,“我们该走了。”
喻独活被山芎抱着走了出去,被他的胸膛挡住了视线。
所以他当然没有看见。
刚刚还瘫软在地的喻凌霄,周身突然蒙上了层漆黑的影子。
那影子扭曲、狰狞、瘆人。
直勾勾望着笑容明艳肆意的喻独活。
————
“夫人,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山芎侧身,为喻独活系上安全带,语气里透着不清不楚的期盼。
他连开心的情绪也表达不明显,对什么都很淡然平静,像是没有自己的情绪,开心与否都是根据别人的反应装出来的。
喻独活皱了皱眉,隐隐觉得这种违和感在哪里遇到过。
但逃婚的兴奋压过了他那不明确的疑惑,他轻轻拍了拍山芎的手,督促着他赶快启动车。
引擎启动,车如离弦的箭一般猛地极速冲了出去。
刹那间,轰隆巨响贯彻陆家整个死寂的宅院。
整个空间的风就像被什么不可言说的力量掌控般卷袭每一寸土地,红色的纸灯笼在屋檐下异样地剧烈摇摆,发出哗啦哗啦的肆虐叫嚣。
天突然变得阴沉沉,巨大的黑影笼居高临下地罩着整个陆家,也笼罩着那在山路疾驰的车。
守着陆家的那些高耸入云的狰狞古树像是被强迫着让开了一条路,稀薄的月光洒进了陆家,让这终日不见光的黑暗宅院见到了一缕光。
那巨大的黑影在月光下越发明显,越发膨胀,几乎到了让人不寒而栗的地步。可是它就这么静静注视着一切,仿佛它本身的存在只是个虚无的假象。
丑陋的古树无法再继续忍受黑影与生具有的压迫感,它们干瘪的枝杈吞噬着周围的微弱的光芒,像恶魔的脸庞,发出摄人心魄的哀嚎。
“夫人逃跑了。”
“夫人逃跑了。”
“夫人逃跑了逃跑了逃跑了逃跑了逃跑了逃跑了逃跑了逃跑了——”
“要把夫人抓回来。”
“把我们的新娘,抓回来。”
第51章 他们的吻都是混着血液和……
“山芎,我们要去哪里?”
喻独活纡尊降贵坐在了副驾驶,他手上捧着一块儿厚乳芝士蛋糕,那是山芎怕他路上饿着特地带的。
“夫人想去哪里。”
山芎没有直接回答喻独活的问题,他们出来没有司机,只好由山芎来开车。
崎岖山路上,斑驳的树影映在山芎清疏冷峻的侧脸。他长睫垂下淡淡阴翳,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路况,有种说不明韵味的冷冽和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