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温柔男主被偏执(159)
鸦雀无声,两人都在僵持着,林老爷眯着眼睛,“那你就老实的呆在公司里,完成好你的任务。”
林梓故把子弹对着天花板打完,“不然大家就玩消消乐吧。”
他低敛着眸,“我没什么亲人,我不伤心,我喜欢看别人伤心,最好是同归于尽。”
林老爷的拐杖狠狠捶地,“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说了我恨他们啊。”
“我也恨你啊,爸。”
“别叫我爸,林家没你这样的儿子。”
良久,林梓故认真的说着,“把公司给我,所有的产业都记在我的名下。”
“我就不会像疯狗一样,到处咬人了。”
“你连个像样的履历都拿不出来,给你,你守得住吗?那帮老股东都是跟着我才打下江山,你能让他们服气吗?”
林梓故把枪口对准了林知美身后的小金。
“我没什么孩子,比不上爸爸的筹码多,不知道谁走,爸爸会更伤心一点。”
“爸!”
林知美捂紧小金,“答应他吧。”
林老爷闷声,拐杖轻声落地,那一刻,林家的股份持有者最多的是林梓故。
他被迫退休,守在郊区里,对外面的事情不闻不问。
林知美带着小金,眼不净为净,吃饭都是在卧室里,不经常下楼了。
林梓故被铺天盖地的业务,需要签字的文件,埋了进去。
电话响个不停,他没有打算接。
没有人帮他,他就找来了董叔,帮他看着公司里的事情,另外还多找了几个代人。
办公室里溢出一股血腥味,只有他安安静静的处着桌面上的东西。
其他人多多少少,避开了那地方。
林梓故没戴手套,拿着小刀一点点的剥开它的皮和骨头,它发不出声音,只能不断挣扎着被宰,那颗红宝石般的眼睛,像是知道一样,牢牢的盯着他。
时针转了又转,林梓故去消毒洗手。
“寄给林知美吧。”
“她一定会喜欢的。”
董叔盯着桌面整整齐齐,犹如车裂过的老鼠,下意识的想吐。
弄走的同时,他让人清消毒,同时请着老师傅看风水消灾辟邪。
那把小刀带着老鼠血,出现在小金的枕头底下,小金被吓的晕倒,住了一个多月的院。
林梓故似乎有了重新活下去的由,每天想着怎么整治他们而快乐。
林知高被他关在家里,那些女佣是他从夜总会里找来的女人。
林梓故这阵子也不是很想回去看戏,他让那些女人看见林知高的时候,就点燃手里的熏香,谁的最先点完,就可以拿一大笔钱,离开林家。
手机偶尔会有保镖发来的监控图片,他觉得辣眼睛,匆匆一撇就删除了。
林知高很享受给他的特殊待遇。
林梓故也就没管他,只是眼底里不高兴,他乐此不彼的找着他的麻烦。
或许是一己私欲,或许是为了气到林老爷,他把母亲捞出来,风风光光的葬在最昂贵的首家桂园中。
葬礼办了很久,一个人都没有,倒是听说林老爷差点发病,死在郊区里。
董叔不能在帮他看公司,要回去照顾林老爷,外面的风风雨雨,林家公司的信誉一下子降到最低。
林知美病着还接受媒体的采访,解释着他们并不知道,现在才让妈妈入土为安,良心上实在过意不去,做了很多公益和慈善。
他把家里置办成白事,到处放着花圈,点着白蜡烛,妈妈的遗像在楼梯上各放一个,他没特意关注林知高,但是是听医院说,暂时不能人道了。
哈哈…
林梓故每天都很快乐,开着跑车招摇撞市,公司的问题,也从来不管不顾。
外人问起来,也都说他是个二世祖,只知道撒钱的富二代。
直到林家有产业相继破产,股东们一致要投票,除名他。
林梓故会心一笑,躺在了自家的沙发上。
周围落花一地,如同秋天枯了一地的落叶,房间的橘色小灯,只剩下几个零星的点着。
哪哪都不如窗外的星星和烟火亮,林梓故找着蜡烛,地上的碗筷,白酒瓶扑了一地。
顾凌逸肯定不知道,他现在的酒量大涨,一瓶白酒不在话下。
等哪天他回来,他一定要和他试一试,看看谁的酒量好。
忽的,客厅里一片黑暗。
他没找到蜡烛,摸着黑打电话给保镖,“房间里怎么黑了?”
他的电费都是按时交的。
保镖查了下,“旁边小区的电缆要维修,暂时不能提供电力,大概两个小时。”
林梓故挂着电话,叮咚一声手机也自动关机了,他没来由的烦躁,躺在沙发上。
他拿起一旁得衣服,已经淡淡没有什么顾凌逸的味道了,紧紧的盖过头顶,睡觉。
“顾凌逸,我不怕,你快睡吧。”
黑暗中好像有个人守在他的沙发前,怕他冷给他披着衣服,希望他睡的舒服点。
分针滴答的每一瞬间,他都觉得漫长而且难熬,不知道是在清醒还是在沉沦。
他像溺水一样,猛地呼吸过来,周围却一片黑暗,只有他一个人大口的喘息着。
害怕和惊恐像浪潮一般,朝着他涌了过来,“啊…”
林梓故躲在宽大的外套里,躲在角落里,扑通扑通的心脏因为颤抖而莫名的疼痛。
周围很安静,又很吵闹,细微的只有他的动静,闹声却来自外面的各个地方。
汽车的鸣笛,小孩的喊叫,情侣的依偎,像是一根根针扎在了他的耳朵里。
林梓故捂住耳朵,止不住的呕吐着,心跳悸动着好像要一并吐出来一样,安静淹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