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214)
至于,那猫,咬就咬吧。
小少爷迟早会心软的。
如果真是小毛,那也是他活该受着。
要真是小毛,那小酒身上就有秘密了。
要是能让小毛起死回生,那是不是也能让他起死回生?
要不假死试试?
不行,万一他真死了,半夜找小酒哭,那不得把人吓死。
那这样……他们也是另一种双宿双飞?
霍刃一边吃饭,一边思考,神色严肃冷峻地像是排兵布阵。
时有凤见他这般,想必是想洞里的正事,便转身想进屋里。
霍刃拉住了他,“我怕黑。”
时有凤准备甩开他,但目光落在那血淋淋的手臂没动了。
犹豫了下,而后掏出手帕小心地擦着。
“你活该。”
“不,是我何德何能。”
“?”
“是何德何能有你这么人美心善又温柔大方的媳妇儿。”
时有凤板着小脸道,“油嘴滑舌。”
“我舌头是挺灵活的,小酒感觉怎么样?”
时有凤羞恼的脸红,霍刃作势把人抱怀里,时有凤也没拒绝。
霍刃就这样把人抱回了屋内,然后自己再烧火洗澡。
时有凤洗澡后,霍刃钻进了他用过的洗澡水,时有凤一副眼不见为净的睡里侧,面朝墙壁。
霍刃见他没骂,松了口气。
犹豫了下,没打地铺,然后摸了下床,把铁链在床边晃的响动。
见时有凤没做声,这便是默认他在床上睡了。
霍刃刚准备扯过枕头,背对他的时有凤突然转身,贴着他压下来了。
霍刃一瞬有些受宠若惊。
“小酒……”呼吸都乱的低低压着。
时有凤摸着他脖颈上的项圈,嗔道,“还带着干什么。”
“身体和心理总要有一方让小酒解气。”
“哦。”
时有凤见霍刃一直半仰着腰身不睡下,他直接坐霍刃腰上,把人脑袋往枕头上按。
霍刃都怔愣了。
霍刃身体麻的没了感觉,怔怔地看着时有凤压近。
理智告诉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心口却怦怦跳的狂欢。
直到他脑袋压在枕头上,侧脸一片湿濡,尿骚味萦绕在鼻尖……
霍刃睁大眼,下意识蹙眉。
但见时有凤露出得逞的笑意,嘴角梨涡若隐若现的。
霍刃故作奇怪道,“这是什么味道?”
“咦!是尿骚味!”
他一副难受浑身起跳蚤似的蹦跶起身,把薄纱顶的晃动,抬手就把枕头往地上扔。
他又趴在床上看了看,只有枕头上有气味和湿濡的。
霍刃疑惑道:
“难道是小酒尿的?”
“小酒这么大了还尿床。”
时有凤脚踢他,“下去睡,你脏了。”
霍刃摸了下脸,“那我洗干净了就能上来睡!”
他说完不待时有凤反驳,下床穿鞋子眨眼间解开项圈,跑出去了。
他在水渠边拿瓢瓜冲洗,洗完后,又去院子斜侧屋檐下的猫窝看了眼。
果然一直白猫盘在那里,正凶瞪着他。
“小毛,哦,现在应该叫你大毛了,体型都变大一圈了。”
霍刃还伸手去摸,顶风作案,笑嘻嘻道,“你抓啊,最好抓深抓流血,我媳妇儿就会越疼我。”
气的小毛朝霍刃哈气。
要是小毛是个人,这会儿怕是朝霍刃吐口水了。
“不陪你玩了,我回去抱媳妇儿了。”
霍刃回到屋里,又带着项圈上了床。
霍刃抱着时有凤,时有凤可没给他这么好脸色,完成小毛的任务后翻脸不认人。
“你要带项圈就不能抱我。”
“抱我不戴项圈我不开心。”
霍刃只得戴着项圈老老实实睡觉。
“好梦,主人。”
生生把时有凤嘴角的话噎住了。
以前霍刃还说喊他主人伤自尊,侮辱人,现在喊的滑溜的很。
时有凤心里又不得劲儿,看到霍刃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半夜睡着了都气醒了。
霍刃冷不丁被踢醒了。
霍刃沙哑着朦胧嗓音愉悦道,“媳妇儿真好,半夜还摸我大腿。”
……
时有凤气的蒙头。
霍刃还拍他肩膀,迷糊低声安慰道,“别气别气,你要是真气,明天给我戴锁-精-环。”
第二天早上。
吃完早饭,时有凤又去看牛四一趟。
霍刃也跟着他身后,寸步不离的。
牛四一个劲儿感激时有凤,霍刃则是不动神色打量牛四。
那天看着只一口气吊着的模样,此时生龙活虎。
时有凤确定牛四没问题后,便想下山给他娘喝灵泉。
“我想今天下山。”
霍刃心里一紧,委屈叫道,“主人~”
青天白日的田间小路上,旁人都在弯腰种地,霍刃还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时有凤脸都臊红了。
霍刃见状默默道,“那明天下山吧,今天给村里人说下,给你践行。”
时有凤想自己受人照顾小半年,确实要好好辞别一番。
不一会儿,村子里人听时有凤要下山了,都舍不得。
都想他在山上再留两天,去山上打猎捞些山村野味。
再下山了,就吃不到这么地道的口味了。
时有凤虽然归心似箭,但村民盛情难却,便同意过两天再走。
趁这两天好好叙旧话别。
此时早上大家都在田间地头,只有中午太阳大的时候,他们会在家里歇息。
时有凤打算中午再去找他们。
院子树荫下,霍刃正在给时有凤拿蒲扇扇风,看着时有凤逗小毛,嘴角梨涡深深,看到霍刃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