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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264)

作者: 秃了猫头 阅读记录

时有歌起了个话头,不待几人看向她,她走向花园门口的丫鬟说了什么。

没一会儿,那丫鬟回来给时有歌一个锦盒。

时有歌拎着锦盒对时有凤道,“偶尔防身用用。”

时有凤打开锦盒,是一条九节软鞭,鞭身用牛筋制成,握把处做的漂亮,用金丝暗线勾勒着瑰丽的鸟兽,末端还镶嵌了红宝石。

时有凤不会用,霍刃替他挥了下。

长鞭一闪,游龙破空,霹雳一声似凤鸣。

时有歌眼里喜爱毫不遮掩,“果然是好鞭。”

是好鞭,对霍刃来说有点小玩意了。

但这鞭子放时有凤手里,正好合适。

“姐姐要给我吗?可我不会用,而且这是姐姐最喜欢的鞭子。”是姐姐十八岁的生辰寿礼,他爹爹花费千辛万苦才找到了一条。

时有歌道,“知道我喜欢你就好好用,下次看到坏人就抽死他。”

时有凤嘴角梨涡深深,“好,谢谢姐姐。”

霍刃替时有凤收了鞭子,“不会没关系,我教小酒。”

封祁年突然想到什么,神色空了一下。

在山上看到的那幕,顿时让他无法直视儿子手里的鞭子了。

封祁年眉头突突跳,最后低声对时有凤道,“适可而止,不要伤人。”

突兀的一句,时有凤没听懂,但乖巧点头。

一旁霍刃倒是心灵福至,对时有凤手里的鞭子瞧了又瞧,嘴角有丝神秘的不易察觉的笑。

散步没多久,几人便分开了。

时爹时娘回到屋里,时娘就问他,“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时爹欲言又止,最后低声道,“小酒吧,就是小酒可能有点特殊爱好。”

时娘一脸落寞内疚,“多特殊?小酒这孩子内敛又不说,别委屈孩子了。”

“看来是我平时太忙没关心他,他有什么爱好我都不知道。”

时爹斟酌道,“嗯……怎么解释呢。”

时爹一通比划后,时娘怔愣着嘴角半天没合上。

时娘反应过来后面露痛惜,“都是我们把小酒闷着了,他憋着性子,有点特殊癖好才是正常的。”

时爹惊讶时娘的接受度。

明明时娘一直挺保守的。

时娘还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当爹的,知道孩子有特殊喜好,你还不给他买用具送去,要小酒那性子自己偷偷买多难为情。”

“等成亲后小霍又不在了,到时候又委屈小酒了。”

时娘说着就要轰人了,“赶紧的,你现在就出门买去。”

时爹:……

当爹的送这个就不难为情了?

他的脸就不是脸吗?

他可以叫霍刃买啊。

反正霍刃脸皮厚!

时娘道,“你别打什么歪主意。”

时爹悻悻。

春汀园,万籁寂静花香浮动,屋檐下,小毛已经在猫窝里睡着了。

忽的,小毛耳朵一动,眼睛瞬间睁大。

它一个起身,爬上梁柱,屋里鞭子声更响了。

它气的应激后背炸毛,待跳上横梁看清底下动静后,打了个哈欠,迈着猫步悠然回窝了。

是小主人打男人就不要紧。

“霍大哥,不,不练习了吧。”

“手酸了。”

霍刃赤着上身,脖子上还挂着金链子,胸口蜜色几条粉色鞭痕不太明显。

可时有凤都要被吓哭了。

连给霍刃喂好几碗泉水。

霍刃把胸口链子挪背后,朝时有凤扑压下去,嗓音难掩情动的暗哑,“小主人……”

时有凤被亲的一身汗后,面颊潮红的瞪霍刃。

软声闹小脾气,“我知道了,你就是变态想玩花样,你哄我。”

“没有没有,我在赎罪呢。小祖宗。”

嘴巴说着,手也没停。

时有凤想谁家男人会这样对祖宗的。

霍刃在床上荤话没遮拦,时有凤又扛不住他的触碰,没一会儿就被折腾的陷入混沌的困倦中。

霍刃掏出祖传的玉坠,亲了亲他薄汗的额头,把玉坠挂在时有凤脖子上。

最后,霍刃把人抱去盥洗室,又折腾了翻,结果人没醒。

只在动情时哼哼唧唧的往他怀里钻。

霍刃心软的一塌糊涂。

离别的不舍在他心间酿酸。

可小家伙看着一点都没有舍不得他的样子,心里又憋屈的不行。

夜色寂寥,星河四野,一轮圆月已经升到苍穹之巅。

巍峨的城门在月色下显得肃杀威严。

一男人站在营账外,神色桀骜望着青崖城城门,对周围人道,“你们怎么看时天运那封信?”

齐王一问,军师和将领都面色凝重。

那将领生的虎背熊腰,眉目狭长以心思缜密著称。

“末将唯恐有诈,怎么就那么凑巧送消息过来?事出反常必有妖。”

那将领名叫魏开吉,和齐王还有点姻亲关系。

齐王的爱妾是魏开吉的庶弟,魏开吉又曾在战场上救过齐王,很得齐王的信任。

听他这么一说,齐王面色谨慎了些。

但军师却另有主张。

军师和魏开吉有些不对付,总觉得魏开吉危及他地位。以前他也心细如发,但发觉魏开吉比他还细致。于是,他就说魏开吉,将领最忌疑畏头畏尾。

军师道,“要是先入为主下结论再去用一些细节推断,最终怕是南辕北辙错失良机。”

齐王道,“军师有何高见?”

军师道,

“时天运,是他娘捡残羹冷炙喂大的,甚至看到男人欺负他娘还会打人,他想改变命运,但从来没觉得他娘丢脸,只是他又扛不住世俗眼光,只能将他娘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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