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270)
“这么着急干嘛。”时有凤正在质问,却被压倒在床上,瞬间羞臊的嗔怒。
“这一天我忍好久了,小酒。”
时有凤耳边被低声酥麻的一颤,随即心里也有了涟漪。
大手窸窸窣窣的从他脖颈摸索而下,腰带渐渐被扯松,时有凤呼吸逐渐急促。
每一下呼吸都好像牵动心尖收缩,没了衣衫遮掩的细颈在湿润又燥热的边缘忍耐着。
霍刃的气息,令他心神颤抖。
青丝凌乱,喜袍退至手臂处,时有凤薄薄张开嘴,仰面倒在那里,承受着落下来的深吻。
没一会儿,漂亮的双臂环着健勇的脖子,喜袍退至守宫砂下方,层层迭迭的衣衫没入脚踝。
温软的嗓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情~动,“夫君~仰着好还是趴着好。”
霍刃呼吸猛的一滞,脑袋空白一片。
第72章 乌拉拉
好雨知时节,细微的水声滋润大地,良宵里春意盎然。
“唔,霍大哥,霍大哥,床晃的厉害,是不是……要塌了……”
“我就当是小酒的夸奖了。”
霍刃话一说完,咔嚓一声接着砰的一声,时有凤尖叫出声。
……
床帏被挂在梁下的尾架顶部勾着,平整的床面斜断了一角,床帏不安的晃着。
时有凤的背后被抖得斜滑,要不是霍刃搂抱的快,时有凤都要随着斜面滚下床了。
床真的塌了。
两人一下子都懵了。
床帏扯下来一块,灯火通明的龙凤喜烛照进床内,时有凤没穿衣服,羞地浑身像个红虾子。
朦胧光有朦胧光的美,明亮处有明亮处的艳,霍刃很快就没心思想这塌床了。
他哄着时有凤又继续完成人生大事。
“可是床……”
“别管。”
“看我。”
时有凤怕床再塌了克制着动静,霍刃脸皮厚丝毫没负担。
他又总觉得半遮掩的帘子让人不安心,龙凤喜烛泄进的亮光都好像在瞧热闹;霍刃一下下的毫不收敛,时有凤紧张又担心,身体反而更加敏感刺激了。
最后嗓子再也压抑憋不住,泄出了声。
……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来晚了。
时有凤醒来,浑身酸软的厉害,虽然睡前霍刃给他喂泉水了。
他瞧霍刃精神抖擞的,活像是吸足精-气的精怪。
可此时盯着他,那目光还垂涎三尺似的虎视眈眈。
时有凤拿褥子裹紧自己,仅仅光洁的肩头在青丝下若隐若现的。
霍刃凑近闻嗅,“小酒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时有凤臊的脸通红,还真抬手闻嗅自己胳膊,守宫砂没了,这一松手褥子便没了遮挡,浑身上下的红梅开的正艳。
见霍刃又要压来,时有凤伸脚抵住他下颚,“不行了,你要节制。”
霍刃捧着脚,低头亲下,“还没刮胡子,不刺么。”
时有凤痒地缩回脚,霍刃趁机抱着时有凤,在他耳边道,“昨晚小酒好棒。”
低哑餍足听的人面红耳赤。
时有凤恼羞不语。
白天是白天的事情,晚上是晚上的事情。
“你再没正经,我踢你了。”
“好好好。”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下,才起来洗漱。
衣服还是霍刃给他穿的,霍刃那目光像是狼一寸寸逡巡自己的标记物,看得时有凤浑身发紧。
任由霍刃笨手笨脚的伺候他,时有凤目光无措的乱飘着,最后便见床上锦缎褥子破了两个洞。
目光又扫到斜塌的床面,一只床脚低矮了几分。
时有凤脸热的厉害,他扯着霍刃的袖口,指了指跛脚的床跟,“把它修好。”
霍刃道,“这简单,直接割断其他三个脚不就行了。”
不过,霍刃看着这重工的拔步床,不觉得自己把床做塌了。
他低头扫去床底,就见那床脚断裂处被锋利爪子留下深深的抓痕。其余三个床脚都被锋利的齿爪啃咬的断裂了一半。
床脚下还有一堆木屑。
霍刃起身拍了拍手道,“是小毛干的。”
“你昨晚发疯似的,现在倒怪小毛。”时有凤嘟囔,嗓子还有些嘶哑。
时有凤越哭霍刃越失控,最后两人接连都没了意识,叫声、嘎吱声、晃动声都随着汗水和泪水搅和成了一片混沌,一夜好像生生世世般的起起伏伏光怪陆离。
只记得他们都晕了头,醉酒似的疯狂,最后都忘记了谁是谁,忘了从前没想今后,只记得都拥有着对方渴望着彼此。
时有凤响起昨晚的动静,脸一阵阵发热,霍刃也太可怕了。
霍刃亲昵难掩满足,“媳妇儿,真不是我干的。”
又不可能叫时有凤趴地上看痕迹,他便只能把门口张望的罪魁祸首提溜进来。
小毛被捉住,爪子梅花瓣都挣开了,锋利的猫爪子张牙舞爪的亮着凶人。但它完全不敢抓挠霍刃,只哈气龇牙凶瞪着霍刃。
霍刃把小毛爪子掰开看,里面果然还有木屑。
时有凤一瞧,果真是小毛。
小毛委屈地朝时有凤喵喵叫。
“你出去,我和小毛有话说。”
霍刃松开了小毛,出了里间却转到屏风后偷墙角。
只见他的新婚娇妻抱着小毛,眼眸春水含情,嘴角梨涡羞臊。
“他没欺负我呀。”
小毛似听懂又不懂的歪头喵了声。
细白的手指抚摸着猫头,几分娇羞细语,听不清,但霍刃从那鲜红饱满的唇瓣读出了唇语。
——“我喜欢的。”
时有凤说完脸埋在小毛肚皮里,只留一双红晕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