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272)
那女人一直急着嚷嚷要生了。还没等霍刃让将士把人背起来找大夫,那女人的裙摆底下就传来婴儿啼哭声。
所以,霍刃一直以为生孩子就是这么容易。
霍刃思索了下认真道,“所以生孩子还是两个人的事情,要丈夫在身边仔细陪着才行。”
难怪上午时,小酒对他说孩子的事情没什么反应。
他这般说,小酒心里肯定难受纠结的。
都是他没考虑周全,只以为小酒生个孩子可以逗趣解闷。
要是像他小时候皮实,一天挥着鸡毛掸子就过了。要是像小酒那般乖巧可爱,孩子逗他笑,日子也好过些。
他只看到小孩子的活蹦乱跳。
现在才知道原来生孩子这么痛苦。
都怪他事先没弄清楚,都弄在了小酒身体里。
霍刃看向封祁年道,“爹,你那里有避孕的用具吗?”
“我要那个干啥。”
霍刃面色难掩惊讶,上下打量封祁年,嘴巴没说,但眼里意味明显。
就这么短吗?
封祁年抬手敲了下霍刃脑袋,“没大没小。”
时娘本就极难有孕,生完龙凤胎后身体病弱,大夫更是说此后绝无子嗣可能了。
“你们不想要孩子?”封祁年明知故问道。
霍刃含糊道,“还年轻,小酒自己都是个孩子。”
十八岁在现代是孩子,可在这里早就是几个娃的爹娘了。
但封祁年听见霍刃这样说,心里还是受用的。
他家小酒可不就是个小孩子。
封祁年余光一瞥,瞥见霍刃侧颈处的抓痕,语重心长道,“注意节制。”
“听说你们床都塌了。”
水榭花园里,时娘打量着时有凤道。
“没,没有,是小毛啃咬断的。”
时有凤脸通红的,神色是新妻子的娇羞和窘迫。
时娘握着他手,一脸揶揄道,“是蚊子叮的小毛咬的都不重要,小酒啊,你可不能由着小霍胡来,要懂得拒绝。”
小辈闺房之事,时娘原本是不打算过问的,可这新人闹得也太过火了。
那重工千金的拔步床都能塌。
她儿子的身体她自是心疼的。
时有凤小声道,“我喝了泉水,不疼的。”
见儿子还找借口,叹气道,“总归是你受累。”
时有凤怕他娘责怪霍刃,老实嚅嗫道,“也,也很舒服的。”
时娘哑然,这孩子太诚实了,反倒把时娘脸搞红了。
时娘道,“避子汤还是不能多喝,你爹爹托人寻的东西到了,同房的时候叫小霍用上。”
“这东西难得,一盒共二十个,要隔夜加牛奶浸泡,用之前用清水泡一个时辰,一个可用七次,每次用完清洗时仔细查看,要是破了就不能用了。”
“这一盒也够你们用上半年了。”
“后面我再叫人寻来。”
这哪够半年呀,昨夜就四次了。
时有凤抱着锦盒,回到了春汀园。
即使锦盒看着寻常,可时有凤忍不住用袖口遮住,总觉得自己捧着避火图招摇过市一般。
要怎么和霍刃说啊。
肯定不能直接说不想怀他的孩子。
确实不能怀孕,要是怀孕了还怎么随军。
时有凤没想好说辞,一直纠结着。
不过,后面两晚都没用上,霍刃只夜里亲他,没做多的。
第三天的时候,时有凤觉得霍刃憋不住了,便悄悄用白玉莲瓷钵泡了个。
晚上,床帏落下,夜明珠光晕朦胧,青丝如瀑泄下,床帏上交映的身影慢慢倒伏在床上。
时有凤显得紧张又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身体是紧绷是迎合还是受不了的发颤,霍刃都一清二楚,此刻时有凤的三心二意,霍刃也清楚。
霍刃心里不是滋味,不想生孩子就直接说,他要的是时有凤又不是孩子。
他憋有闷气,动作更加狠了又磨着时有凤。
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满头大汗。
时有凤没心思想如何让霍刃戴那东西了,此时只想霍刃给他一个痛快。
一旦开了荤得了滋味,他也没以前那么能忍了。
时有凤倒仰在青丝里,面颊潮红软声道,“快呀,别磨我了夫君~”
霍刃倒吸一口气,底下难受的更厉害了。
可时有凤不想生孩子,问他岳父又说没有避孕用具,此时霍刃骑虎难下,憋得痛。
霍刃犹豫之际,时有凤已经起身环着他脖子,坐他腰上了。
柔若乏力又似火的贴来,霍刃下意识搂紧,两人具是一颤。
时有凤被磨的难受,眼尾都发红了,意识已经被欲-望啃-咬的游离,忘记了外物,只一腔委屈含糊催促道,“霍大哥,霍大哥~”
霍刃被叫的头皮发麻,心神眩晕的想要不管不顾。
他哆嗦着唇角,含着那寻来的温软唇瓣,一个深而热的吻,让时有凤更加没了意识。
霍刃不自觉捏紧时有凤的肩头,哑声道,“小酒,我下去了。”
片刻后,时有凤清醒了过来。
他倒在霍刃的怀里,瞧霍刃嘴角发红带着液渍,耳垂都烫软了。
“你怎么不进来。”时有凤慵懒轻声道。
霍刃亲他唇角,被时有凤嫌弃的别开。
霍刃道,“因为我还不想要孩子,不是不想你怀孩子,是你还太小,而且我不在你身边,你自己怀孕辛苦,我想和你一起生孩子。”
时有凤一怔,像是犹豫不决不好开口的难题,霎时自己开了口子,落下一片阳光。
时有凤眼里溢满欣喜,亲了霍刃脸颊,“我暂时也不想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