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从唯又看他的嘴巴,这个地方说起来可以,“当然有了,你的嘴唇很软的。”
他的唇珠像奶茶里的椰果一样,咬起来劲劲的。
温呈礼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地当面夸赞自己的嘴唇,一点也不带旖旎心思。
“还有呢?”他问。
“没有了。”
温呈礼啧了声:“好吝啬,我知道的好像比你多。”
祝从唯疑惑地看他,难道他也发现他的胸肌很好摸了吗?好像不是秘密。
温呈礼点了下她的唇瓣,声音低沉:“嘴唇再软,也比不过舌头。”
“……”
祝从唯无言以对,明明好正常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莫名地沾染上欲的色彩。
面前的男人再度开口:“要不要试试?”
祝从唯表面淡定,“……我又不是没有试过。”
他们都亲过好多回了,她比谁都清楚。
她的五指张开,附在他的脸上,想要推搡他靠近的脸庞,却不曾想,他亲了亲了下她的手心。
在她没想到的时候,又舌尖舔了下,略微湿润的触感让祝从唯叫了一声:“温呈礼!”
他一贯磁沉的声音在她的掌心下含糊不清:“上次不是说好不这么叫我?”
祝从唯收回手,背在身后,“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同意经常叫你四哥。”
他可能真的醉了,平时不这样的。
如果能醉得更狠一点就好了,说不定意识模糊,到时候她做什么都可以了。
祝从唯感觉自己脑洞有点大,轻咳一声,把桌上醒酒茶端起来,“快喝完。”
“凉了。”
“没有凉。”她手摸到杯盏还带着点温度。
“你试试看。”
祝从唯将信将疑地用唇瓣碰了碰茶杯的边沿,抿了一小口,“我都说没有了。”
温呈礼从她手里取走茶杯,一口饮完,“最近天冷,茶水一般凉得快。”
祝从唯说:“房间里又不冷。”
她催促他快点去洗漱,万一酒的后劲上来,她可帮不了他,毕竟他又高又重。
温呈礼没动,“我一个人很危险。”
祝从唯刚起身,闻言回头不解,“嗯?”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在璀璨光线下,阴影分割脸庞,五官立体。
“我现在是一个醉酒的人,万一独自在里面摔了怎么办?”
祝从唯呀一声,狡黠道:“四哥可要注意安全,这样,我去帮你叫庄叔来——”
温呈礼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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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分明没多少醉意,能摔才怪,祝从唯宛如大胜一场。
微信群里,今晚徐行和范竹值夜,正在聊刚刚临时送来的往生者。
徐行:【好像是夫妻吵架,动了刀,过后警方还得来,具体情况不知道。】
范竹:【结婚真危险。】
徐行:【@范竹 你之前不是天天想结婚?】
范竹:【师兄,我现在是单身,你见我提过结婚的事吗,不过单身久了还是想谈恋爱。】
祝从唯没忍住回复:【你不是才单身一两周吗?】
范竹:【一两周还不够久吗!都说失恋的最好解药是开始一场新的恋爱,我得试试了。】
范竹:【师姐,姐夫有无优质男人介绍?】
祝从唯不知道怎么才算范竹嘴里的优质,
她知道的温呈礼的几个朋友都名草有主,唯一单身的容羡也心有所属,正在追妻火葬场。
祝从唯:【我到时候帮你问问他。】
范竹:【好嘞。】
正说着,里间传来一声响动。
祝从唯抬眸朝声响来源处望去,是温呈礼那边传出来的动静,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她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你在干嘛?”
门忽然被从内打开,里面热汽喷涌而出。
祝从唯的周身都被晕染上潮湿的气息,露在外面的皮肤被烘得发热。
男人站在里面,他今天没穿浴袍,而是浴巾围着腰间,上半身就这么袒露在外。
他比之前看得出醉意,大概是热水加重了醉酒程度。
祝从唯吓了一跳,“你怎么洗澡了,酒后不能立刻洗澡的,你想进医院吗?”
“只是淋浴了一下。”
温呈礼头有点疼,手臂撑在墙上。
祝从唯越过他的身体,看到的是掉落在地上的沐浴露,把他拉出浴室,“不要命了。”
她以前服务过一个往生者,就是喝了好几场酒,半夜泡澡,最后没抢救过来。
温呈礼靠在她身上,收着力道,才没压倒她。
回到卧室里,祝从唯开了窗,秋夜的冷气从外面吹进来,让人清醒了不少。
温呈礼靠在床头,“头有点晕。”
祝从唯无言以对,故技重施,在他眼前晃了晃手,“现在能认出这是几?”
温呈礼分得清是二,但他故意回:“一。”
祝从唯:“?”
真的醉了?
她伸手去他的脸,热乎乎的,男人眯着眼,顺着她的抚摸,蹭了蹭她的手心。
祝从唯又揉了揉他的脑袋,微湿的黑发被她揉乱,只可惜下一秒他抬头,仿佛无意避过她的手。
真的可以让她为所欲为了呀!
祝从唯趁机摸了摸他的胸肌,又用手指按了按,很有弹性地起伏着,简直手感绝佳。
“怎么动手动脚?”他眼眸微眯看她。
“哪里动脚了,我只动了手。”她学他之前的语气,连话都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