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真厉害。
一直到橘风花都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她还在不停地发出感叹。
说实话,他们两个要是在不同的阵营打起来,她可能都不知道究竟谁会赢。
【下一个是谁了? 】
“哦,再往前面走就是炎柱的管辖地了,我们先去给炎柱炼狱先生送药。”
【我现在合理怀疑你没有记住岩柱的名字,不然刚刚你在送药的时候就会叫他的名字了。 】
“你挺能说话的,下次不要再说了。”
橘风花直接用力将断手重新按回了箩筐里,短时间之内她是不太想听到这家伙说话。
烦死人了!这家伙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
真是的,明明断手平时都不会把嘴冒出来,但说起话来要更加气人。
按照记忆,橘风花终于找到了炎柱住的地方,当她推开门时对方正在练剑,练得那叫一个旁若无人。
“那个……”
她朝着对方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结果这家伙的声音那叫一个震耳欲聋。
“风花少女!!”
哇——
好家伙,如果说富冈义勇在吃萝卜鲑鱼的时候会在嘴里冒出来个太阳,那么炼狱杏寿郎就是在脑袋上顶了个太阳。
不对,应该说这家伙的脸就是个太阳,只要炼狱先生一转过头,她就以为自己是在对着一个太阳说话。
好家伙,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晃瞎了。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一直有个疑问,只不过这个疑问好像并没有机会问出来,既然现在的气氛都已经烘托到这里了,那她今天必须得说出来了!
“虽然这么问可能不太好,但我想问问炼狱先生您今年的年龄是多少?”
真的,她实在是太好奇了。
“十八岁!!”
啊?
这人多少岁?
橘风花觉得此时此刻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吧,就算没用镜子照,但她已经猜到这个表情是什么样子。
“那个……其实我们两个同岁,你下次直接叫名字吧,后面加上这个称呼总觉得咱们两个好像差了好几辈一样。”
非要说的话,总让人觉得炼狱先生像是她爸。
“哈哈哈哈哈!好的!”
炼狱先生还真是一个爽朗的人,时时刻刻都笑得跟个大太阳一样。
橘风花觉得对方甚至很有可能都没怎么思考她说的话,直接就说了个好。
这种性格其实会非常吃亏的。
这么想着她将写着【炎】的布袋子交给了对方,并且还不忘问一下对方关于自己这个新发色的看法。
“我这个头发的颜色怎么样?甘露寺小姐帮我染的。”
“很适合你!”
“炼狱先生!您真是个好人!”
“哈哈哈哈哈!”
这话说的还真是让人心情舒畅啊,听到这个风花特别开心的同对方比了个大拇指,这话她真的非常爱听。
看吧!她果然非常适合翠绿色的头发!
只不过……
回想起宇髓先生说过总染头发会对发质产生影响,她还觉得挺失落的。
爱美的代价太大了,果然她还是得爱护自己的头发。
当然也可以像甘露寺小姐一样每天吃170个樱饼,不过她总觉得在头发的颜色改变之前她可能会先被撑死。
别说了,这些事情其实她都懂:)
“好的,忍给我的任务就是给每位柱送药,现在炼狱先生你的这份已经送到了,那我接下来要去别人家。”
“啊!请注意安全!”
抬头看了眼脑袋顶上的大太阳,风花觉得自己在太阳下山之前怎么着也能把另外三家的药送完,只不过现在唯一纠结的是这三家的顺序怎么办。
站在炼狱杏寿郎家的门口,她皱着眉头纠结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最后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点点头。
果然还是把风柱留在最后,她还挺担心自己跟对方一碰面又打起来,所以得先把其他两家送完。
而且她这次还准备带上富冈义勇,就像上次一样至少在他们打起来的时候还可以拦住他们。
哦,当然,最后很有可能变成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混战,毕竟有的时候义勇说话也让人生气。
【哎呦,原来你还这么有自知之明啊,所以你准备先走哪一家? 】
“先去找有一郎和无一郎吧,正好这里离他们家确实很近。”
断手扭了几下自己的手指,整个就是一个舒展身体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它觉得不出意外等一会儿在风柱家肯定会发生一场混战,它必须得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找到一个观看的有利地形。
【去呗,反正最后看好戏的只有我。 】
说到这个时它又扭了几下。
“闭嘴啊,别逼我扇你。”
这说说话怎么还突然动手打人了呢,而且它这说的也是实话。
断手骂骂咧咧的回了箩筐,并且表示短时间之内它肯定不会出来。
“你出不出来都没有什么用,我先去有一郎和无一郎的家了。”
这么说着橘风花还真是一门心思的往时透家走,其他几位柱的家她都没有经常去,但像时透兄弟俩的家她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位置,所以她现在那叫一个轻车熟路。
风花是把时透兄弟俩当成自己的亲弟弟养,所以还特意去附近的镇子买了一筐好吃的给两个崽,就算他们平时表现得再怎么成熟,其实也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
十二岁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定得吃好了才行。
在去时透家之前鸦鸦还特意先去给他们报了个信儿,而当橘风花站在时透家的门前时,断手已经钻进了箩筐的最里面,甚至连声音都不想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