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皇贵妃又在装深情(233)
其实这也就是变相的禁足了。
唯一让众人的不解的是,皇上为何没有下复立废太子的招数,毕竟早朝时大家看的分明,四贝勒的提议可谓是正中他的下怀。
不过不管众人心中如何抓耳饶腮似猜测皇帝的想法也没用,皇帝要不想说也没人敢去问。
毕竟皇帝这会儿可还在气头上,找死的事他们可不干。
皇帝态度的变化让身在局中之人彷佛觉得眼前升起一片迷雾,想走又不敢走,就怕哪一步走错从而功亏一篑。
但对于那些骨子里就带着野心的来说,只要皇帝一日没有下旨复立废太子,那他们就还有希望。
大阿哥被拘禁之后惠妃病了一场,八贝勒听闻便带着八福晋前去探望,八阿哥没待多久便走了,八福晋却是待了几盏茶的工夫才离去。
“八贝勒此举过于急切了些。”四贝勒府门人在书房同胤禛说道。
若是往前此举并无不妥,八贝勒甚至还可以一如既往的收获贤名。但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皇上本就因为诚郡王还有大阿哥之间手足相残之事不满,再加上里头还牵涉到废...二阿哥。
此刻皇上可最见不得结党营私之举。
八贝勒实是心急了些,说到这门人又笑道:“四爷您当日在朝堂那一步走的正好,咱们如今便只需按兵不动即可。”
这时候谁跳的高谁最先死。
听到最后胤禛面无表情的脸才有了一丝波动,他握拳抵唇轻咳几下,状似若无其事道:“爷也是被人一语惊醒梦中人才敢走出这一步。”
门人眼睛亮了几分想询问那人谁,被胤禛三言两语打发之后也不再提了。
让胤禛没想到的是他和门人在书房说的很快便发生。
八贝勒倒霉这事呢其实真说起来他还有点冤种,他的母亲良妃在封妃之前一直是住在荣妃的宫里。
因着这层缘故在,他和大阿哥之间不涉及到利益的时候关系还算过的去,后来两人都上了朝堂后,就冷了不少。
大阿哥也不知是怎么想法的,被拘禁在家后除了刚开始发泄过几天,后头便在无动静,安安静静待着家中不作妖。
皇帝见状寻思大儿子估计是知道错了还有救,心中对他的气消散了不少,恰好此时大阿哥写了封闹着要给皇帝瞧。
皇帝以为是大儿子的认错信呢,满心欢喜的将信展开,结果越看他这心就越是拔凉拔凉的。
认错是有的,但更多的居然是在信中推举八贝勒为太子表示他就最合适的人选,甚至还说有相士看过八贝勒,说他有大贵之相。
“好啊,真是好。”皇帝阴沉着脸将手中的信纸捏皱,一字一句都跟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得。
魏珠见状赶忙上前轻抚皇帝的背,轻声劝慰:“皇上龙体为重啊,太医说了您万万不可再动肝火。”
皇帝怒火中烧地用力晃着手里的信纸,痛心道:“还保重什么龙体,朕这些好儿子个个都巴不得朕早点闭眼。”
这话魏珠不好接,好在皇帝没想让他回话。
缓和好情绪后,他将信纸放在桌面,冷笑道:“召八贝勒来乾清宫见朕。”
敢让他不舒坦,那你也别想痛快了。
魏珠在心里飞快同情八贝勒三秒便应声转身出去吩咐人了。
于是,当日整个皇宫都传遍了,八贝勒进乾清宫不消半刻便不知为何惹怒了万岁爷,在乾清宫门口的台阶上罚跪了整整一个下午。
后来还是惠妃出面说情,皇上才松口免了八贝勒的罚。
第109章
李莞然坐在扶手椅上,脸上还带着些惊疑不定,手里的淡丝绢帕子都快被她给扯烂了。
半夏捧着茶上前,轻声细语道:“福晋喝杯茶压压惊吧,左右是那个八贝勒遭了骂,咱们又何必自个吓自个呢。”
一旁的柳嬷嬷只当她吓到,害怕四爷也会同八贝勒一般被皇上迁怒:“半夏说的对,咱们四爷办事一向稳妥您安安心心的便是,您别多想了。”
李莞然一言不发地接过半夏手中的茶灌了两口,热水顺着喉咙一路温暖着五脏六腑,却压不住一点她心中的忧虑。
偏偏这点忧虑还不能说出口。
看了看身边两双担忧的眼眸,她强撑着挤出一个笑容:“你们说得也是,事发太过突然,我难免多想了些。”
只是心里却还止不住的哀嚎:这事怎么就提前发生了呢。
思绪回到早晨,五福晋前两日给众妯娌发了帖子,请她们入府参加赏花宴,就连一些侧福晋都有份。
在京城如今这个风雨欲来的氛围,还有心思开这赏花宴的估摸着也就五福晋独一人了。
五阿哥自小被蒙古来的太后抚养长大,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在送到太后宫里的那一刻,他便没了上位的可能。
也是因着这个原因,在旁的阿哥福晋或到处奔走与人结交,或沉浸下来不敢冒头时,只有这夫妻俩无所顾忌没有任何变化。
不管心中想的是什么,收到帖子的人大部分都去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也没什么人有心情找事,顶天了也就是给看不顺眼的人翻了个白眼。
是以,赏花宴前半段流程的都好好的按着流程走了下去,李莞然自觉得和别的府几个眼熟的侧福晋待在一块闲聊。
没有必要不肯挪步一点,以免碰到什么麻烦的事件。
谁知道后半场的时候,忽然一个小丫鬟脚步凌乱神情慌张的跑到八福晋身边附耳说了几句。
八福晋一向高傲的脸上此时竟出现了慌张的神情,连招呼都没给五福晋打一个就带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