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暧昧/平交道(318)
非常紧。
陈礼被抱得腰往前送,上身却因为谢安青过于亲密的依靠、贴合,微微后倾,身体反弓出极为漂亮的弧度,通过投在地板的影子,分裂着谢安青的智,激发两周“小别”带来的思念和对她无限的渴望。
“陈礼,楼梯间里说的话,还作数吗?”谢安青偏头在陈礼肩上,鼻尖挨着她的脖子说。
陈礼从半眯的眼眸间看着谢安青,记忆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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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和你的另一张嘴接吻,我们回家?”谢安青说。
抢了陈礼的话,声音闷在她半睁的潮濕眼睛上,说:“你身体好了多少?能给我吻十次吗?”
陈礼轻声发笑,想说十次是看不起谁,开口之前,想到这个“次”的界限,她睁眼望住鬓角微湿的谢安青。
谢安青也望着她,说:“十次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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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礼从湿热到的冰凉到膝盖失控似的打了个弯,碰到墙壁,她就势抵住,先挑了谢安青话里的一个重点出来:“微信上一句一个‘礼姐’,叫得那么顺口,现在怎么了?”
谢安青收拢手臂,抱紧陈礼:“礼姐。”
陈礼乐得笑出声来,细微的震动持续在她喉咙处发生,谢安青忍不住靠近,用嘴唇感受——微微有一点麻,接续着,把陈礼脖子里的潮热气息一点一点推向她。
谢安青被蠱惑着,张开口抿住。
陈礼的笑声戛然而止。
谢安青伸出舌尖,轻轻抵住陈礼的喉咙,片刻,伴随着一道清晰的吞咽声,陈礼喉咙滑过谢安青的舌头,她原本只是覆着陈礼的唇口感到一阵焦躁,不小心用舌尖磕到陈礼。
“嘶。”
陈礼抬手碰了一下谢安青脸颊,声音温沉下来:“不要把牙齿露出来。”
谢安青唇不移,在喉咙里“嗯”了声,舔吻着陈礼細膩的皮膚,對方舒服又似煎熬地仰了一下脖子,把话题拉回到开始:“作数,但……”
陈礼逐渐开始发软的手指顺着谢安青烘热的发根插进去,微微收拢,将又一次把牙尖磕在了自己喉软骨上人提开一点,重复道:“不要把牙齿露出来。”
话是一半。
另一半等谢安青把头抬起来了,看着她湿红的眼睛说:“否则,你会发现你的十次在时间上完全不够用。”因为我的思念即将爆发,将对你每攵感至极。
谢安青从陈礼突然开始灼热的目光捕捉到了一切言外之意,她舌尖卡在齿缝里,尖利的齿尖下压,在细微的刺痛过去之后,说:“你想站着还是躺着?”
陈礼:“我都不想,我想坐着。”
谢安青食指动了一下,勾開陈礼的皮帶,她靠坐在沙發上,一雙腿筆直而長,分置謝安青身體兩側。謝安青在柔軟的地毯上,低头第一个吻,落在她饱满湿润的“唇珠”上。
她腿倏然繃緊,不加掩藏的聲音蓋過了急促鼻息。踩在地毯上的右脚难而寸地抓了一下,抬起来踩着谢tຊ安青的肩膀。
谢安青肩上一沉,湿润的目光扫过眼尾一片白,伸手将它握住,既是回应,也是禁锢。陈礼逃也逃不開,合也合不攏,頃刻就被十多天未曾有人碰觸過,已經低到閾值底線的每攵感神經折磨得眼底一片通紅。她酸软手指抠抓着抱枕,气息一秒轻一秒重:“说了不要把牙齿露出来。”
谢安青:“嗯。”
话落,握着陈礼腳踝的那側胳膊肘抵住她發抖的腿,另一手推開她的膝蓋,將她更加開放地展現在自己面前,观察她“唇”的翕张,说:“可是它看起来很想被我深吻。”
陈礼:“……”
谢安青:“深吻不可能不碰到牙齿。”
陈礼:“…………”
听起来很完美的逻辑,陈礼觉得自己都要被说服了。低头看到某人推在自己膝上的手,想起她极高的悟性,极擅调和问题的本事,陈礼轻哼一声,脚在她肩上轻踩:“不可能?”
她抬眼,脸颊上多了一点不会流动的水光:“今天不可能。”
陈礼半溺在水里,颤颤巍巍。她上身仍然整齊,綁縛她的內衣沒有被解開,導致她此刻呼吸短促,胸腔憋悶,一滴汗猝不及防順著脊柱溝滾下來那秒,她擡了一下腰,身體弓起,聲音輕得像同一秒謝安青的舌尖突然拂過由她孕育的水源,無奈裏透著絲絲縷縷的縱容:“……随你吧。”
谢安青句句都有回应:“嗯。”然後聽從指令探入水,舌尖攪動湍急的它,牙齒輕咬無形的它。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她们被迫倒映在玻璃上,清晰得连肌肉紧绷的程度似乎都能看清楚。这对陈礼来说无意识更多一层的视觉刺激,她叫了声智能家居的名字,轻颤着说:“把窗帘,拉上。”
顺滑的滑轨声响在客厅里。
谢安青在亲吻中换了姿势,用身体挡着陈礼踩在地毯上的那条腿,将肩上那条放下去,指肚摩挲着她细如绸缎的皮肤:“我想试一试谈穗说的,内外兼修。”
陈礼:“有必要问我的意见?我今天说了有用?”
谢安青:“我还想和你说话。”
陈礼:“你和我一样,不是只有一张嘴。”
谢安青:“我用和你一样的,手紧没办法动作,不能内外兼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