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虐文里一心练剑(169)
话音落下,那纸飞机在谢江凛手里轻飘飘地一转, 便飞到远处,然后一路乘风,直直飞到树梢之上。
待纸飞机中途乏力即将坠落,才被谢江凛给捏着法决给召回, 召回之后便落于谢江凛的掌心之上, 十分举重若轻的姿态。
“怎么样,我这叠纸飞机的技术可是精进了不少吧?”谢江凛看旁边两人,问道。
李不音和梅白手上都是两人十分抽象的手工作品, 两人对视一眼,梅白道:“确实精进不少,比之前差不多能多飞一多半的距离。”
李不音也道:“之前那纸飞机我记得飞到一半便落了下来。”
江不言也凑过来认真探讨:“我见你这次对这飞机之上灵力的分配掌握地愈发纯熟了。”
……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 竟然还真的在认真探讨这飞机为什么能飞这么高,听上去似乎还十分有建设性的一个讨论。
扶渊真人终于看不过眼了,待时间刚刚过, 他便急不可耐地开口, 开口之前, 目光着重在谢江凛他们几人的身上停留了一瞬:“时间已到, 若还保留信符了, 便视作自愿参加剑首比试。”
而扶渊真人说话之时,演武广场的之上的局势可以说是顷刻之间天翻地覆,原本广场之上,还保有的许多名姓,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消失了三分之二还要多,消失的名姓在演武广场上空留下了大片的留白,颇为扎眼。
而剩下的,都是这群修士之中的佼佼者,那个都不能掉以轻心。
剑首比试自然和之前那剑冢大比截然不同,剑阁挑选的俱是精英,那自然便要以精英的方法来挑选比试,伴着扶渊真人沉声一句“比试现在开始”的长啸声,演武广场底下,道道阵法金光闪烁而过。
待金光消逝之时,只见好几枚巨大的立柱宛如顶天立地的擎天柱一般立于演武广场正上方。
只见那立柱通身漆黑,其上用金线勾勒着繁复的纹路,那纹路大概经历了漫长的风雨了,上面有些痕迹已经褪色了,却依稀可见上面那道道冷冽的剑痕。
道道剑痕宛如一条条伤疤一般,在立柱之上横亘着,十分醒目。
那立柱于地底深处猛然拔起,如一座座连绵的山峰一般,颇为惹人注意。
底下一众修士见了这立柱,立马响起议论纷纷:
“此为何物啊,我还是第一回 见?”
“往年剑首比试都正常打,怎么今年扶渊真人想不开动用这个了,有点离谱只能说!”
“啊,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还不赶快给我们讲讲?”
在一众修士期盼的目光之下,其中一个面容漆黑,周身上下肌肉十分夸张的修士故意顿了顿,吊了吊旁边修士的胃口,才慢悠悠开始讲:“那立柱为剑阁之中闻名许久的法宝,有一个正经的名字,叫锁天柱,在其上比试的修士一登上便会受锁天柱之上的吸力影响,战斗力大打折扣,稍有不慎便会跌落下来。”
“我之所以这么了解它,还是上个月给锁天柱检修的伙计交给了我们峰的缘故,那锁天柱经过我们峰主的强化,威力更是强了起码一倍有余,这回的剑首比试,我看定是十分精彩了!”
他话音落下,四面八方便响起阵阵讨论声。
而伴着更多的修士愈发了解这锁天柱的威力,那群即将参与比试的年轻修士,面上的神情也愈发地不容乐观。
毕竟,这锁天柱一出,便是再天才的修士内心都不由自主地犯起了嘀咕,因为这叫人捉摸不透的比试缘故。
站在附近一座高山之上,腰间配着长剑,头顶扎着高马尾,通身透着一股意气风发气息的谢常,也盯着那高耸入云地锁天柱,内心也不由得有些头痛:不知是哪位修士惹了扶渊真人的不痛快,竟然让他动用了锁天柱这般的法宝!
丝毫不知道自己是惹了扶渊真人不悦罪魁祸首的四人组,此时此刻正在盯着那锁天柱,窃窃私语。
谢江凛抬眼大概估算了一下这锁天柱的高度,幽幽道:“就这高度,也幸亏我没有恐高症!”
要不然略微往下看一眼整个人估计都要灵魂出窍了。
“确实。”一边梅白也是深表赞同,他盯着这锁天柱,若有所思道:“只是不知道这柱子的功用,想来也简单不到哪里去。”
“这剑阁的剑首,也确实不是寻常人能当的。”
想到这里,梅白不由得想到琴宗每一代乐首的选拔,和剑修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不过,剑阁剑首比的是掌心之中长剑,和琴宗乐首则比的是指下琴弦,比拼的方法也更加惨无人道:
那便是,将一首曲子,由每一个弟子依次演奏,最终由琴宗长老品评,评出每一年的前三甲。
而每年的乐首比拼,也是年幼梅白的噩梦,毕竟梅白的家族是琴宗三大家之一,因梅白的父亲是琴宗这一代的宗主还隐隐有独占鳌头之势。
梅白父母深谙修真界鸡娃套餐,认为自己的儿子不应该输在起跑线上,每一年的乐首比拼都会把梅白带着,让他小小年纪便感受艺术细菌的熏陶,作为一个乐修原地开卷。
可是梅白在乐修一道上的天赋实在有些惨不忍睹,虽然不至于到李不音那五音不全惨绝人寰的地步,但是那些修士演奏的曲子,在梅白耳朵里都是一个德行,他根本听不出谁好谁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