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冠六宫(清穿)(147)
只零碎地回忆起一些,但宁欢已大致知道昨晚是个什么状况。
她蓦地看向身侧状似无辜的人,气不打一处来:“你,你无耻!”
皇帝不知自己是该欢喜她记得还是该心虚她竟然记得,但他下意识便捧住她的手,一脸无辜委屈道:“我没有,昨日分明是宝儿主动的……”
“胡扯!”,她下意识便反驳,气得手都在微微发抖:“分明是你在哄骗我!”
隐约想起昨夜的种种,她又羞又恼,扯起身旁的迎枕就砸他。
皇帝纵容地任她发着脾气,等她累了才将迎枕扔到一旁,他笑着哄她:“好好好,是我不好,宝儿别气了。”
宁欢瞪着眼看他:“本来就是你不好。”
感受到双腿传来的不适,她更是羞愤地锤他:“我喝醉了你也下得去手,你还是人吗?!”
皇帝毫不在意地笑着抱住她:“宝儿对我的吸引力有多大你自己不知道吗?”
“宝儿还记得吗,昨夜……”,他低笑着在她耳畔说了什么。
宁欢强行被他带着回忆起昨晚的事。
她说,你又不是没见过……没见过……见过……
啊啊啊啊,她疯狂地在心中尖叫起来,艳丽的绯霞也无可抑制地一路从脖颈漫上耳尖。
她又羞又恼,羞愤地挣脱他的怀抱,裹着被子滚到床内侧去,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怎么会这样,她喝醉了怎么是这么副德行,抵制不了他美色的诱惑也就罢了,竟然还这样大胆又……热情?!
宁欢自闭了。
皇帝看着缩在床角的那一团,右手握拳强行忍住笑意。
他忍笑哄道:“宝儿别害羞,你什么模样我没见过?”
宁欢咬着被角呜咽,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皇帝看着她笑了好一会儿,才上床将她扒拉出来。
他还在笑:“别捂着了,也不怕闷着自己。”
宁欢恨恨地看着他:“你,这一个月都不许碰我!”
皇帝面色一僵,严词拒绝:“不行!”
宁欢挠他:“你说不行就不行?这是谁说了算?!”
说着,她愈发裹紧了自己。
皇帝不由笑了,他道:“嗯,谁说了算?”
宁欢蓦地回过神来,哪次不是他又哄又骗,偏生她意志不坚定还挺吃他这一套……
她恨恨地推他:“你给我出去!”
皇帝也不提醒她这里是他正儿八经的寝殿,要出去也该是她出去,不过这话他不敢说,要是说了这个月他就真别想上她的床了。
他只能抱着她柔声哄道:“宝儿不生气了,御膳房煨着你最喜欢的椰汁冰糖燕窝和生滚鱼片粥,先起来用些好不好?”
宁欢睡到正午,又和他闹了半天,确实有些饿了。
她生无可恋地躺回床上,道:“玉棠。”
皇帝听懂她的意思,却没有去唤玉棠来,而是将她抱起来,轻笑道:“今日就由我来为宝儿梳妆赔罪如何?”
宁欢看了他一眼,轻哼一声。
见她这模样,皇帝便知她不会拒绝,他看着这个放肆地躺在独属于他的床榻上的少女,不由温柔而爱怜地笑起来。
她被他娇惯得愈发金贵娇纵,但也很好哄,面对这样娇气又可爱的她,他实在是爱怜得不行,内心柔软得不行。
他轻轻在她的额角落下一吻,去一旁拿了早早备好的衣裙来。
看着放在最上头的轻薄布料,宁欢霎时防备地看着他:“我自己来。”
皇帝牢牢将她揽入怀中,动作轻柔却也让她挣脱不得,他含笑道:“说好为宝儿梳妆赔罪,这等小事怎能劳动宝儿。”
宁欢尝试着挣扎,奈何半点儿也挣脱不了:“你!”
皇帝拿起海棠红的小衣,将她从被子中扒出来,无奈又好笑道:“放心,我没这么禽兽。”
宁欢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到底轻哼一声。
反正最受苦的也不是她。
皇帝果真只是细致认真地伺候她穿上衣裙,听着他不免急促的呼吸,宁欢不由翘起唇角。
自作自受。
最后宁欢坐在铜镜前,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的男人熟练而细致地为她绾发,她心下一软,不由弯起唇角。
谁料他也借着铜镜与她对视,她看见他笑起来:“我平日也不用妆台,这个还是太简陋了,一会儿让下头换个更好些的来,方便你用。”
宁欢下意识瞥了一眼身前的妆台,千金难求的紫檀木,他说简陋,行吧。
等等,方便她用?!
她蓦地看向镜中的人:“什么叫方便我用?”
他温柔地笑道:“宝儿忘了昨日答应搬来此处与我同住?”
“我什么时候……”,话说了一半她又想起来一些。
但她自然不认:“不行,醉酒的人说的话也能信?”
皇帝轻笑一声:“昨日我可是问了宝儿许多遍,宝儿再三保证不反悔。”
“做人不能言而无信,是不是?”,他苦口婆心地补充道。
宁欢扭头看他,他忙将手中的乌发放下怕扯痛她。
“我不管,我不同意!”,她理直气壮地耍赖。
皇帝只是笑:“唔,这可由不得你。”
“你耍赖!”
皇帝气笑了,轻轻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是谁在耍赖?”
“……”
“混蛋!”
“宝儿高兴就好。”,他好脾气地轻笑。
“……”,论厚脸皮她永远赶不上他。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一写他俩黏糊就收不住了,我有罪ovo
第69章
纷纷扬扬下了几场雪,紫禁城又开始喜气洋洋地披红挂彩,上至后妃下至宫人似乎都在满心期待地盼着新年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