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冠六宫(清穿)(201)
果然才洗了一会儿他便开始不老实,宁欢虽还是迟钝的没有察觉,身体却已诚实地忍不住发软,她浑身无力,娇气地软在他的怀中。见此,皇帝便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吻住那甜蜜而柔软的唇。
宁欢只觉唇齿间盈满了他清冽而沉静的香气,直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偏偏他的手也不老实,她娇娇地推拒他,却被他抓住而后肆意亲吻,她不由娇气地哭泣出声。
她越哭,他便越想欺负她,皇帝借机感受了一番,满意地弯起唇角,而后他咬了咬她的耳尖,低声哄骗道:“宝儿乖,转过去扶着。”
宁欢早就被他欺负得神志不清,她娇娇地低泣着,被他半哄半迫地带着转过身去扶着浴桶,纤细柔软的腰肢弯出柔美的弧度。
没多久她便忍不住脚下一软,他早有预料地从背后牢牢锢住她白嫩纤柔的腰肢不让她滑下去,动作温柔却又不容抗拒。宁欢眼尾微红,不住地娇声哭泣着,皇帝拥着她温柔而热烈地落下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吻。
不大不小的耳房回荡着水波荡漾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少女带着哭腔的娇泣。
“叫我什么?”
“夫,夫君——”,少女娇娇地低泣着。
他呼吸一滞,虽然对这个称呼很是满意,但他更喜欢她方才说的话。
“不对。”,他轻轻拍了她一下,声音喑哑得不行:“宝儿是我的小公主,那我的小公主该叫我什么?”,越说,他的声音越发低哑,极力哄骗道。
“呜呜——”,她虽然脑子一片混沌,却还是知道些什么的,她实在难为情,不愿叫出来。
皇帝也不急,动作缓慢而轻柔地折磨着她,就是不给她个痛快,非要哄骗她那般唤他才行。
她果真被他折磨得不行,难受又难耐,再也忍不住地伏在他的耳畔颤声说了两个字。
轰——
真的听见她唤出来,他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霎时便断了,他咬牙一下便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
她娇气的哭得愈发厉害,皇帝极尽温柔地哄着她,落下一个又一个轻柔却炽热的吻。
“乖,……疼你。”,他哑声低笑,在她耳畔重复了两个字。
*
第二日宁欢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的时候。
阳光正灿烂,她有些难耐地伸手遮住眼前的光亮
“醒了?”,他清越含笑的声音传来。
宁欢下意识偏过头去,便见他坐在床沿笑意温柔地看着自己。
她阖眸,懒懒地点了点头。
而后,身上传来的酸软让她的意识渐渐回笼。
昨夜的画面零星在她脑海中划过。
她特意躲着他偷偷在永寿宫喝了葡萄酒,原本就是不想让他趁机占便宜,没成想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醉酒之人的想法,她喝了酒非但忘了先前的想法,反倒还主动送上门去等着羊入虎口!
但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他。
她霎时睁开双眸,直直看向他。
“你!”
皇帝果然一幅无辜的模样:“宝儿,昨夜我问过你的。”
“问过?醉酒的人说的话也能信?!”,宁欢气笑了。
她越想越气,奋力爬起来锤他:“你怎么这么……”
话还未说完,她便察觉腿间传来一阵不适,宁欢下意识便以为是来了癸水,但她又想起日子不对,那就只能是……
她霎时僵住了。
皇帝已然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见她这般如同被施了定身术的模样,便笑问道:“怎么了?”
宁欢又羞又恼道:“你竟还没帮我……”
皇帝一愣,但他片刻便反应过来,他的呼吸不可避免地一滞,声音也不由带上几分低哑:“我弄了的。”
他又想起什么似的,抱着她在她耳畔声音喑哑地低笑:“但或许是昨夜太深……”
宁欢霎时捂住他的唇:“你闭嘴!”
说起这个,关于昨夜的记忆似乎又回来了些,脑海中霎时滑过她黏人地缠着他的画面,还没等她羞赧,更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霎时又浮现出来。
他,他竟然哄着她叫他……
艳丽的绯霞霎时从脖颈升起一路染到她白皙的耳尖,霎时间她浑身都泛上娇嫩的粉意。
“弘历!”,她难以置信地叫出声:“你竟然……竟然……”
皇帝心知她是想起来了,片刻的心虚后,面上却是一脸无奈地轻叹道:“宝儿,是你先这般招惹我,那只能言出必行了。”
他还一本正经地教育她:“咱们不是说过吗,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宁欢看着他这般仿佛被强人所难的无奈模样,真是又气又好笑,她炸毛:“那是我喝醉了,喝醉的人说的话你也当真?你可没醉,你这就是趁人之危。”
皇帝面不改色地笑着将她搂入怀中,柔声哄道:“可是宝儿确实是我的小公主啊。”
听着他这般哄她,宁欢面颊不由泛起绯色,这种时候心中竟还不忘漫上几分甜意。
她暗骂自己没出息,面上却还是严厉地质问:“那你就能那般,那般……”,说到最后,她实在没脸说出来。
若非她的声音已在不自觉间染上几分娇气,她这正经发怒的模样还真能唬着人。
皇帝看着她这般色厉内荏的模样,果然面色柔软地笑了,他抱着她低笑道:“夫妻间的情趣罢了,宝儿昨夜不也很喜欢?”
宁欢也记不得太多关于昨夜的事,但就以往经验来看,她确实是……
但她坚决不会承认,愤愤地锤他:“你还说!”
看他家姑娘这模样,这事应当是过去了,皇帝心中松了口气之余又不免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