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在西辅经营数年,不可能彻头彻尾的清清白白,在这个世界中,水至清则无鱼,但论其为何能世代屹立不倒,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坚守原则。
红顶商人最是分得家国清底线和世情良知。
千钧重的压迫感当顶而下,钱孟祖的额头瞬间渗出了一层冷汗,彻底死了狡辩抵赖的心,眼皮低搭一垂,如同无路可逃的囚犯一般认了命。
就连乔小沐都感知到了一股令人胆战心惊的强大压迫感,好像空气忽然凝固了,原本舒畅的呼吸都在顷刻间变得艰难了。这也是她一次见识到自己丈夫威严凛然的一面,真可谓是狼顾虎视,气场强悍。
也怪不得人人见了他都会恭敬地喊一声“李四爷”,真是名不虚传。
乔小沐绝不可能放弃这个狐假虎威的机会,迅速正了正神色,再度开了口,不容置疑地对钱孟祖说道:“钱导说得没错,我与你确实无冤无仇,也没必要特意为难你,但我这人的眼里就是容不得沙子,见不得龌龊事儿,更何况,我还接受了人家的委托照顾程青青,所以你明白我今天找你的目的了吗?”
钱孟祖忙不迭地点头:“明白,明白!”
乔小沐:“明白就好,我也会一直关注着您,毕竟您导的电视剧还是很好看的,至于后续的待播剧能不能播,主演们的黑料会不会曝光,投资方还能不能够再继续偏爱你,就看你的表现了。”
最后,乔小沐又说了句:“当今社会确实有些混沌不清,但咱们既然投胎成了人,就得干点儿人事儿,不然和禽兽有什么区别,您说是吧?”
钱孟祖额头上的冷汗冒得更加厉害,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您说得对。”
乔小沐也没再多言:“好了,你可以走了。”
钱孟祖如蒙大赦,逃命似的离开了贵宾室。
按理来说,钱孟祖的做法已经触及了道德和法律的双重底线,乔小沐完全可以报警,但奈何她手中没有证据,更何况,钱孟祖背后的资本势力也是错综复杂,一旦大刀阔斧地对钱孟祖下手,就会间接得罪许多人。
常言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她乔小沐也不是个傻白甜,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一定会扳倒钱孟祖之前,绝不能轻易给自己和李西宴树敌。更何况,她能救下程青青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不公待遇,她总不能一桩桩一件件的全都包揽了吧?她又不是观音菩萨。所以她对钱孟祖的态度只是点到为止。
就算真的有人想为程青青出这口气,也不该是她乔小沐。楚虹姗有那个能力和钱孟祖分庭抗礼,她干嘛要惹得一身骚?
什么是善良什么是圣母乔小沐还是分得清的。
钱孟祖离开之后,程青青就哭了,小姑娘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再也不堪重负,哭得泣不成声。
乔小沐耐心又温和地安慰了她好久,然后和李西宴一同将她送回了家中。
在驱车前往程青青家的路上,乔小沐分别给于斯年和李西宁、李西宸发了微信,先告诉了于斯年一声事情解决了,又和李西宁李西宸打了个了招呼,说她和李西宴先回家了,还跟他们俩说看到什么喜欢的珠宝就直接拍,不用在意价格,记四哥的名下。
折腾了这么一大遭,俩人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八九点,还粒米未进饥肠辘辘,阿姨临时起来给做的晚饭。用过饭后,两人就去洗澡了,为了节约时间,还是楼上楼下分开洗的。
乔小沐在楼上,洗得比较慢,且贪图享乐,特意在豪华浴缸里放满了水,舒舒服服地泡起了澡。
空气中水汽氤氲,温热潮湿。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乔小沐原本正靠在浴缸里闭目养声,听到开门声后,猛然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将双臂抱在了胸前,挡住了胸口。
但很快,她就扪心自问了起来:我到底为什么要捂?显得我好像在欲拒还迎。
李西宴都被她这个动作逗笑了,语调中满含戏谑:“捂什么?”说罢他就弯下了腰,一手撑在浴缸边沿,一手浸入了温热的水中。
乔小沐低叫一声,双腿猛然绷紧了。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且强悍有力。
李西宴的眉梢忽然一挑,漆黑的眼眸中暗火灼烧:“看来早就发水灾了。”
乔小沐面红耳赤,羞臊不已:“那是因为我在水里!我在泡澡!”
李西宴的眼尾已经开始泛起了红,证明他开始兴奋了,语调却始终轻缓浅淡:“水和水的区别我还是能分得清。”
乔小沐:“……”你、你你涩情啊你!死变态!
但纵使李西宴再着急,也从不会在乔小沐的身体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开始过,他总是会耐心地安抚她的身体,直到她做好准备。
乔小沐本就有些急不可耐,李西宴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她的身体就彻底松弛了下来。李西宴进入了浴缸中,温热的水流立即就溢了出来。
浴缸成圆形,结实浑厚。李西宴靠在了一侧的缸壁上,让乔小沐坐在了他的腿上。
间隔了太久之后的第一次,还让她自己掌控比较好。
乔小沐也很享受这种在上位的感觉,双手摁在了李西宴的肩头,根据自己的需求扭动腰肢控制着节奏,舒服得一直在小声哼哼。李西宴却难受的要命,额角的青筋都蹦起来了,她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死活,只顾着自己舒服,又慢又磨蹭,像是想让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