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的桃花债(182)
陆夫人面上没什么表情,瞧不出情绪,可以感觉出来,她并不自在。
谢昭宁不再在意两人,打马走了。
回到相府,果见谢蕴回来了,她大步进屋,“今日怎么回来那么早,我在路上碰到陆白红了。”
谢蕴靠着美人榻,听到脚步声,说道:“长公主今日又跳城楼了,她说她要出宫去找先生,吓得陛下丢下满朝文武就走了。”
今日这么一闹,谁都知晓陛下在意长公主。
谢蕴想起今日满朝文武不知所措的模样就觉得头疼,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这回,若是哪个宠妃,陛下必然被冠上被美色迷惑的帽子,偏偏是长公主。”
谁能想到当今陛下对自己的亲姐姐有那种不堪的感情。
谢昭宁听后,冷笑一句:“我当你们为何回来那么早,原是这个原因啊,她跳楼,你们回官衙。怎么回家了呢。”
“陛下召我们说话,就没回去了。”谢蕴揉着额头,心道:女帝这样,迟早会出事。
帝位无错,到时候掀起风雨,首当其冲的是长公主。
言官们不敢去骂女帝,便会将罪责放在长公主身上,到时候口诛笔伐,长公主又会被推上风口浪尖。
谢蕴心烦意乱,乱糟糟的事情,都叫自己给碰上了。
她倚着美人榻,一条薄薄的毯子盖到腰间,美人倚榻,风情万种。
谢昭宁看着她:“人没事吗?”
“没事儿。”
谢昭宁松了口气,巴巴地跑过去,对上她的眼睛,说:“你这样很诱人。”
谢蕴:“……”
她对上谢昭宁的眼眸:“你这是眼里什么都很诱人,我和你说正经事,陛下没答应。但是她自己会过来。”
“她来做什么?”谢昭宁嫌弃得要命,“她过来,一众人护着,心惊胆跳。”
“长公主丢了,你我都得没命,还是好好过日子吧。”谢蕴叹气,悄悄看她一眼,见她情绪尚算稳定,自己也松了口气。
她起身想走,一双手抱着她的腰,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谢昭宁,你做什么?”谢蕴被惊了一下,脸色瞬息就红了,有羞涩,还有惊魂未定。
一番天旋地转后,谢昭宁将人放在床上,目光黏在她的身上,“你在诱.惑我。”
谢蕴百口莫辩,“没有,你想多了,自作多情。”
“那我就是自作动情,当你在诱惑我。”谢昭宁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自顾自继续说道:“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
“哪里有很久,你昨夜……”
谢蕴的话再度被堵住了,谢昭宁蛮狠地宣泄自己的喜欢。
谢蕴被她吻得心猿意马,脸色发红,身子也都感觉热了,她怒瞪谢昭宁:“白日呢、外面还是白日呢。”
“你都回来了,说明你就没有事情可做,那我们就做一做私下的事情。”
谢昭宁说得理直气壮,直凝榻.上女子,长长的黑发散下,铺满了枕畔。谢蕴鬓间上的海棠花,添了几分妩媚。她俯身,拨开襟口,吻上那处细腻的肌肤。
她抬手,除去谢蕴鬓上的海棠步摇,往日摄人的威仪,在此刻化为温水。
谢蕴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口上的热意,坚持指着外面:“白日、白日呢。”
谢昭宁已非初见的谢昭宁,对与谢蕴的提醒,只当做耳旁风,她肆意吻着她的肌肤。
谢蕴抵着她肩膀的双臂徐徐落下,她被束缚了,甘愿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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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间,深秋的分带着刺骨的寒,灌入肌肤里,冷得让人发抖。
寝殿内早早地摆了炭,恍若春日。
女帝坐在榻沿,静静看着床榻上安睡的女子,眼中带着痴迷。
承桑茴刚服下安神的药物,睡得香甜,女帝伸手,痴痴地抚过她的脸颊,眼中带着缱绻。
她喜欢她,想要禁锢在身边,有什么错呢。
没有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己做的没有错。自己对得起先帝,对得起祖先,先帝嘱咐自己的事情,一样样都办妥了。
她确信自己是个合格的君主。
比起长姐,自己更能胜任帝王。
女帝收回了手,心情好了许多,望着长姐安睡的模样,她越发坚定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一个帝位若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边境安宁,那便是最合格的君主。
百姓跟着自己没有吃苦,边境没有战乱,那就是最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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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在即,谢昭宁要搬回新宅去住了,谢御史要派人去打点,她推脱说谢相早就安排妥当了。
相府的人打理过了,谢御史就不好再插手,象征性要给些钱财,谢昭宁依旧拒绝了,说自己跟着谢相,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两下推辞后,谢御史只得罢休,又因为自己什么忙都没帮上,回家后闷闷不乐。
平白得了个女儿,女儿要成亲,自己没花一文钱,没操一分心,总觉得生分了些。
他夫人听后,白他一眼:“人家小两口过日子,你掺和什么,你要去打点是要安排人手去安排吗?人家还会以为你插手她们小两口的事情,你活了这么多年,就知道挑人家错处,你还晓得什么事。钱给的多,你拿不出来,给的少了,人家看不上,你说说你,做的什么事,不如静静等着新人拜你就好了。”
这么一说,谢御史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夫人说得极是,到时准备一份好的贺礼,日后就当亲戚走动。”
夫人又劝说:“我早就安排妥当了,你别插手了,我到时候让儿媳提前过去帮着打点,帮不上就歇着玩玩,给外人做做样子,外人知晓我们是一家人就好了,何必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