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辣丞相偷亲我(18)+番外
“多谢!”两人也回应道。
说来也怪,堂堂大景丞相家里的人竟一个也没有来,人们不知其中原因,只顾看着这两位新人拜堂。
在李晟的见证下,陆淮与卓祁并肩站在正堂中央,礼官高声喊道:
“一拜天地!”
两人转身对着天地深鞠躬。
“二拜高堂!”
两人再次转身对着皇帝鞠躬。
“夫妻对拜。”
两人相对而立,深情对视,缓缓鞠躬。
“礼成!”
礼官各剪下双方的一缕发丝缠绕起来放入盒中。
夫妻结发,恩爱不假。
两人各自抬眸相互望着,眸子里全是对方,仿佛是世间唯一的光景。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陆淮与卓祁一同走出正堂,来迎接外面的宾客,宾客们也纷纷献上贺礼,祝福声此起彼伏。
许晖也及时赶到,知道两人忙碌,道了声“恭喜”就去正堂了,宾客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正巧将正堂坐满。
不一会,外面下起了小雪,两人在雪中驻足,雪花轻飘飘地落在两人头上。
陆淮轻轻的牵起卓祁的手,对他道: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卓祁回握着陆淮的手:
“我们要白首不离。”
宴席开始,李晟没待多久便离开了,只把高恭留了下来,代表着他继续参宴。
皇帝一走,宾客们就自由多了,一个接一个的找陆淮灌酒,料得陆淮酒量再好也经不住这样灌,没一会就有些醉了。
卓祁这边倒清净的很,左边许晖,右边高恭,而他在和高恭聊些公务,许晖偶尔也插话进来。
更重要的是坐在卓祁旁边不会有人来找他们灌酒。
高恭和许晖倒是跟卓祁混熟了。
卓祁见陆淮这副模样,心中有些不忍,起身去替他挡酒,而陆淮则是先一步被扶去了卧房。
随着夜幕的降临,宾客们渐渐散去,侯府的下人们打扫着残局。
卓祁回到卧房,刚关上门就被一股大力按在门上,随机而来的是陆淮炙热的唇。
卓祁没有躲,回应着他。
陆淮见他这么乖巧,攻势越来越猛,夺取卓祁口中剩余的空气,卓祁的腿有些发软,全力推开他,喘气道:“还…还没饮合卺酒,还有沐浴。”
陆淮恢复了智,将卓祁拉到床边,两人举杯,手臂缠绕,酒杯相碰,饮了合卺酒。
交杯饮此酒,相伴共春秋,岁月乐无忧,真心永不休。
还未等陆淮说什么,卓祁便先行去沐浴,陆淮本想和他一起洗,但碍于卓祁脸皮薄,只好作罢。
没多久,陆淮也沐浴完,他光着上身出来,身上线条流畅,伴随着大大小小的伤痕。
此时的卓祁半倚在床上,眼含笑意,发丝散落,显得格外诱人,将陆淮看愣在那里。
卓祁学着陆淮调侃的语气:“将军方才不还想要我的吗?怎么不动了?”说着目光在陆淮身上游走,最终停留在某个地方。
陆淮被他这么看,心中一热,他快步走到床边,因神经被酒精麻痹,动作有些缓慢。就一瞬间,卓祁逮到时机,一翻身将陆淮按在榻上,摁住他的肩膀。
陆淮有些懵,还不等他还击,卓祁就吻上了他的唇。陆淮也管不了这么多,就这样让卓祁压着吻着,去拉卓祁的上衣。
卓祁一惊,连忙去捉他的手,陆淮肩膀上没了压力,翻身又将卓祁按在榻上,将他两只手并在一起按向头顶。
卓祁挣扎后无果,转而恶狠狠的说:“敬辞不怕我半夜起来将你杀了?”
陆淮亲了亲卓祁的脸:“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拿起床边的一小瓶药膏。
“夫人不是想让为夫要你吗?满足你。”
卓祁不知他方才那副模样在陆淮眼里,就如伸爪子的小野猫,不具有一点威胁性。
床帐缓缓落下,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月亮弯弯,从云中露出,又被遮住,反反复复进进出出。
眨眼间几个时辰流逝过去,屋内传来陆淮叫水的声音,已经是第二次。
辰时,天光大亮。
卓祁缓缓睁开眸子,身子似乎已经不是他的了,腰间酸痛。
他试着起身,不料身子就如散架一般摔在榻上,卓祁缓了缓,用了全身力气将身体撑起来。
准备好早膳的陆淮推门就看见这副情景,赶忙将对方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昨晚是我不好,没有把持住,知安还好吗?”
卓祁“嗯”了一声,又缓了缓,在陆淮的搀扶下吃了早膳。
因身子缘故,竟一日未出。
知晓事情的莫忱心知肚明,见陆淮神清气爽,不禁心里暗骂他“禽兽”,又在心里默默给卓祁点了炷香。
真不容易。
作者有话说】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出自秦观的《鹊桥仙》。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这里稍稍改了一下)出自龚自珍的《已亥杂诗》。
第9章
大婚过后,李晟也不愿打扰两人新婚燕尔,于是慷慨批假,又因婚期临近新年,处起来颇为麻烦,索性大手一挥,直接将假期延至年后。
还特意嘱咐,若有事务,便派人将文书送到侯府。
陆淮自是轻松惬意,每日抱着卓祁肆意胡闹,可苦了卓祁这位一国之相,既要应对平日里的诸多事务,夜里还得承受陆淮的折腾。
饶是如此,他心中却也满是满足。
随着新年渐近,宫里的事务渐渐减少,卓祁也得以稍稍松口气,这段时间,陆淮将侯府的花园重新翻修了一番,从最初的闲得发慌,到后来忙里偷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