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仙[乡野怪谈×无限](43)
队伍:……
她继续分享经验:“玩过打地鼠游戏吗?活了、砍掉、活了、砍掉~多砍几次,他就乖了。”
听完步茸的话,大家默契无言。
他们浩浩荡荡去了司斯家。
小孩子有点警惕地躲在旁边。
沉邵言对上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本来拿着绳子准备把人儿绑起来,现在又不知道怎么下手了……
步茸推他过去:“等你死了再反击就来不及了。”
沉邵言求助。
步茸接过他手里的登山绳,靠近,笑意盈盈说道:“在姐姐的世界里,有个木头人的游戏,讲究的是令行静止的能力,指挥者拥有极大选择权利可以完成操控,当咒语说完,我们就没有办法移动,反之,当你发现有人在静止状态下动了,他将会出局成为你的所有物。”
小孩子被困在山隐村久了,没有玩伴,从上次麻将就可以看出来,他向往新奇的东西。于是步茸说着说着,上下其手,把人家绑起来。
司斯双手紧贴裤缝,满脸无辜:“姐姐玩的时候,也会被绳子绑着?”
“不会,姐姐长大了,一般当指挥者的都是小孩子。”
“那司斯把这个机会让给姐姐。”
“可我就算赢了也想不出要什么。”
“指挥者很容易胜利?”
“决定权在指挥者手里。”步茸拉过胭脂给司斯示范,胭脂当了指挥者,喊一二三,木头人喊得很快,她没跑几步以金鸡独立的方式定在原地,可胭脂却慢吞吞也不继续了,就这么干耗着,最终步茸失败没支撑住。
司斯明白,他点头道:“我可以当指挥者啊,可这和绳子有什么关系?”
“因为人多的情况下,如果我们侥幸赢了,而中途你抓住了我们的人,那个赢了的人就会去拍你的后背,绕场一圈你抓到他,就算解救人质成功,但由于场地太小,只能先绑住你给我们增加时间,只要在追逐过程中你超过了他,就算我们输。”步茸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为的就是,即便司斯会怀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这么听着,吃亏的反倒是他们了。
陪司斯玩了两局,步茸跟胭脂交换眼神。
前几次是试探他输了后会不会暴躁,但孩子隐藏得很好,绳子看起来真的能捆住这家伙。
这局开始,等到司斯喊出“一二三木头人不许动!”那刻——
郑思拖着木头椅子就冲他脑袋砸了过去,由于身上捆着绳子没反应过来,小孩倒地,眼睛里透着阴狠与老练。
嘿,终于暴露了。
少女扬起嘴唇,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扛起斧头就冲弱小可怜的司斯砍过去。
脑袋咕噜噜滚落到她脚下。
步茸琢磨一会儿:“你们谁踢球踢得远?”
这里面肯定是沉邵言,都不需要问。
但也绝对指望不上……
郑思请缨:“我高尔夫打得很好。”
“嗯,那也可以。”说罢,步茸把木门后面的铁鍁递过去,“喏,差不多。”
傅意闻到血腥味,他没有参加游戏,从进屋就坐在桌边,这时他却颤颤巍巍跟僵尸似的走过来,抱起那刻头就准备啃……
步茸生气:“给我。”
傅意微愣,然后愣是把牙齿收了回去,呆呆往前递。
步茸“哼”了声,把脑袋放好位置,手上沾了血,整个人更生气了,她压根不想理会傅意。
紧接着,郑思高举铁鍁打了个27米远。
步茸冲她比大拇指:“身体复原还需要点时间,不过也够了。”
少女气势汹汹,拿着斧头开砸。
砸的地方就是案台后面的土墙。
连带着地牢出口都被毁了大半去……
“早就看这个地牢不顺眼了。”
“哪个好人家私建这玩意!”
步茸拉低调子,喉咙里喑哑,像极了远古轰鸣。
胭脂手里拿着玉牌,她站得远了些,刚出远门,就听妹妹高喊一句:“这里最臭!是源头!”
臭得屋内所有人眼泪哗哗流。
胭脂赶紧跑进来,味道又极快的挥散而去——
与此同时,躺在血泊中的司斯已经拼接好身子,小孩浑身抽搐,不知道是过于气愤还是怎么地,把无比坚韧的登山绳都挣断了。
步茸回头瞅了一眼,加快手里砍墙的动作。
郑思举起铁鍁就要拍司斯,结果被小孩一手给拧断了。
胭脂:!
郑思:?
沉邵言:0.0
鲁筝脱掉上衣用蜡烛点燃往司斯身上扔,他不怕外力更不怕火烧,变异起来比村长还要恐怖! ! !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满头大汗的步茸气息不稳:“墙里果然藏着两个成年女人的骨头。”
其中一具没有完全腐化的尸体,肚子破膛,从内里一层层撕破,面部贴满了以白纸黑字的驱邪术为主的符咒,那些杂七杂八的纹路汇集在中央,写下她的名字:黄参。
另一具体型娇小,生前被人敲断骨头,一根根刨出所以并不是完整的人架子,其中被草条编制的草人以钉子钉住了四肢,肩胛骨处两枚、耻骨附近两枚,这股气息夹带着糖浆和老金囚室的味道,不出意外应当是老10的遗体。
“妹妹,玉牌怎么在发烫!”胭脂捧都捧不住,只能把它先放在一边。
“烫的还有她们母女俩。”步茸脸上浮现出了然的神情,“原来,玉牌护着的不是他,而是他的母亲和阿姊。”
灰尘大面积扩散,屋子顷刻间倒塌,墙里面的东西融化了所有禁锢,她们要出来。
步茸一个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