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罚!乖软哼哼哭包,他知错了(102)
怎么这话从季祈永嘴里出来,还是一种……小猫挠你玩的感觉。
“臣参见太子殿下。”
他淡淡一唤,季祈永却是浑身一个激灵。
秋庭桉上前,轻易将利将恩从季祈永身后拉出,交予将士,随后轻挥袖间,季祈永身上绳索应声而断,一切动作行云流水,尽显从容。
季祈永心虚的垂下眼睑,不看秋庭桉。
那小眼神中,仿佛写满了——“你怎么不直接弄死我”这几个字。
倔强又……天真……又欠揍。
秋庭桉亦是心火难平,暗忖皇帝何以轻易应允其来肃州,原来竟是此等算计。
又来给他那个便宜师兄处烂摊子……
再思及季祈永夜不归宿,孤身涉险,若非裴书臣智计过人,只怕早已凶多吉少。
念及此,怒气更盛。
看着季祈永还站在原地的傻乎乎样,更是生气。
就这样,怎么敢一个人独自行动,从前教的冷静,都喂狗去了?
一手拎着季祈永的后脖颈,给人拎上马车。
还未等季祈永反应过来,秋庭桉冷冷的一句:
"跪下。"
他的声音不高,却如同惊雷一般在季祈永耳边炸响,让后者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秋庭桉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季祈永的每一寸神经,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但事极必反,小朋友炸毛了。
季祈永闻言,怒不可遏:"太师大人,莫非欲行僭越之举?"
言罢,腰杆挺得笔直,纹丝不动。
秋庭桉冷笑两声,低头看了一眼,只觉得无比欠揍。
季祈永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十年的记忆,总觉得秋庭桉这冷笑,甚是可怕。
果不其然,下一秒,腰间剧痛,季祈永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摁在马车上。
"季祈永,吾今非以爱侣之姿,乃以师者之尊,同你问话!"
“你要杀我那天,就不是我师父了!”
季祈永也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委屈的不行,第一次,破天荒的对秋庭桉吼了出来。
第125章 一报还一报
在这柔和、却略带几分凝重的氛围下,秋庭桉的话语轻轻吐出。
如同春日里,不经意间飘落的花瓣,轻柔却蕴含着无尽深意:
“那作为爱人呢?”
此言一出,周遭的空气似乎都为之凝滞。
他缓缓伸出手臂,环住了季祈永的后脑,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回响。
呼吸交织间,季祈永的眼眸中掠过一抹慌乱。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脸颊上悄然浮起了一抹绯红,如同晨曦初照下的桃花,艳丽而不可方物。
这一瞬,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季祈永的思绪飘回了四月前的昌州。
那时风阳和煦,两人并肩漫步于花海之中,笑语盈盈,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沉醉。
然而,就在这一吻即将落下的温柔瞬间,季祈永的智,如同被寒风拂过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他微微一侧头,巧妙地避开了那即将降临的温存,声音淡淡,秋庭桉却也听出,其中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太师大人,自、重!”
夜幕低垂,那日——“殿下,自重。”
四字,如同梦魇,缠绕季祈永心间,挥之不去。
随即,季祈永挣脱秋庭桉的怀抱,毅然决然步下马车,留下一抹决绝的背影。
秋庭桉望着季祈永离去的背影,双手渐渐收紧,握成了拳头,脸色也变得苦涩。
他闭上了眼睛,努力将心中的情绪压了下来。
再一睁眼,已经变得毫无波澜,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冷声道:
“启程。”
裴书臣院内——
“政儿,去哪。”分明是疑问句,裴书臣却说得格外笃定。
时序政停顿了一下:“……出去走走。”
“嗯,我还以为你去找皇帝。”裴书臣缓缓从后面走近,站在时序政身前。
时序政心虚,不敢直视裴书臣,支吾道:“怎……怎会……”
“肃州案卷繁多,这几日你便留在我身边,协助吧。”裴书臣不容置疑。
“可是……师父,我……”时序政话未说完,已被裴书臣打断。
“此事已定,无需多言。”
时序政欲再言,却见裴书臣已大步流星而去,只得对着那背影吐了吐舌头
“老头子,成了精。”时序政不满的咕哝。
话音未落,一颗小石子精准地击中了他的腿弯,时序政猝不及防,一个趔趄跪倒在地。
“哎呦!痛!”
后知后觉,时序政想站起来的时候,哦豁……
打在穴脉上,起不来了……
季祈永也不在,裴书臣这更不用指望了,秋庭桉……一个不会武功,专会动嘴皮子的……文人。
“师父……师父!政儿知错了!您给政儿解开吧!师父!”
裴书臣懒得听时序政念叨,直接“砰!”,把自己房门给关上了,不一会儿,灯都熄了……
希望的小火苗,啪叽——没了——
利将恩府中,夜色深沉——
“奉尚书令之命,前布政司使利将恩,涉嫌贪污受贿。”
“即刻搜查府邸,所有人等一律收押候审。”
第126章 开心小狗,看门呢?
令下如山,军士如潮水般涌入利府,将府邸重重包围。
利修与利丹尚未反应过来,已被军士制服。
“母亲!”
利修急扶老母,见其咳嗽连连,面色泛红,心中焦急万分。
利丹怒斥:“你们凭什么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