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罚!乖软哼哼哭包,他知错了(172)
嗯?师父还许他揉伤,师父对他还怪好。
“陈述错误。”
“不该顶嘴,师父说过,有什么事情应该好好沟通,剧烈的争吵,换不得好结果的。”
“不该偷懒,明知师父在等,还昏睡过去。”
往往到这一步,秋庭桉火气已经消了,只是面上还留着两分淡淡的凉意,让少年无法靠近。
“还有吗?”
其实说白了,主要的大错就是顶嘴,口不遮拦这一项。
其它的,季祈永想了想,着实没有其他问题了。
“师父可以提醒永儿吗?”
“永儿不解了。”
秋庭桉目光落在季祈永的双手上,“可以,用五次做交换。”
手指刚刚合拢,没有任何防备之下,季祈永疼的差点双膝跪地。
好在秋庭桉及时拉住了他,“还换吗?”
做错就立正挨打,没什么丢人的!
心里雄赳赳,气昂昂
实际上——
“换……”低垂脑袋,哽咽着说谎。
手指再次用力合拢,这次,掌心的疼痛已经快赶不上心底的痛楚了。
一次问话就是五下,秋庭桉问了三个问题,次次都有季祈永不会的,后期站不住了,就干脆直接跪在地上了。
低着头,秋庭桉问一句,答一句,好好的认了错。
直到训话结束,那块肿块也是生生让他自己给揉开了。
刚刚收拾好的脸,又变成花猫。
“好了,转过来,我看看。”
秋庭桉扳过季祈永的肩膀,伸手检查伤处情况。
季祈永就顺势依偎过去,双手圈住秋庭桉的脖子。
“不讨厌我?罚的这么狠心。”
顺手给季祈永揽到腿上,单手圈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的指腹,轻轻抚过,给擦干净泪痕。
“想要您爱人的安抚,好不好。”折腾一晚上,季祈永着实累了。
倚在秋庭桉怀里,目光刚好落在那圆滚的喉结处,疼狠了的小狼狗,放肆的咬住了喉结,带着撒气的意思,轻轻的允吸。
秋庭桉眉梢微挑,“想好了,后果自负。”
喉结是男人……不言而喻。
“开玩笑的,只是想欺负一下您,今天很累了……”
秋庭桉无奈一笑,伤药就放在手边,倒是很容易拿到,拧开。
上药有些疼,季祈永往秋庭桉怀里缩了缩,“想起十年前的事情。”
“有些伤感……”
回应他的,是温柔而缠绵的吻,“嗯,觉得亏本了吗?”
季祈永轻笑,转而浅尝辄止,“没有,那时候您也好看极了。”
“是吗?喜欢吗?”
“喜欢。”声音渐渐变得沉重起来,最后只剩下“唔”“嗯”二字。
季祈永突然起身,秋庭桉微微皱眉,“嗯……”
季祈永凑过来,与秋庭桉额头相抵,轻声道,“喜欢您很久了。”
“嗷……疼,师父——”,被拎着伤处,拽回怀里。
“这么久,就看上为师的脸了?”
第195章 夜闯军营
军营之中,夜色如墨,深沉而压抑,仿佛连星光也畏惧这森严之地,不敢轻易窥探。
四周,高耸的营帐,如同沉默的巨兽,在黑暗中静静伫立,偶尔掠过的夜风,带动着帐篷边角轻轻摇曳,发出细碎声响。
“沙沙沙……”
“大将军治军严明,眼下局势又如此严峻,顶风作案,岂不自寻死路?”
“无妨,我早已将一切打听清楚。”
“这军中士兵何止万千,繁杂如麻,即便是从中抽些油水,那些底层士卒又如何能告到大将军面前?”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继续道:
“再说了,这世间小地方官,哪一个不是巴巴地望着财源广进?”
“只要咱们手脚干净些,别闹得太过火,影响了上面那些当官的体面,谁又会真的来管这些琐事?”
“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各取所需罢了。”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声低沉而隐秘,在这昏暗的军营中回荡,带着几分得意与轻蔑。
夜风缓缓吹过,带出一声——
“叮叮当当——”
突兀而清脆的铃声,瞬间划破平静,心脏猛地一紧,寒意直蹿脊背。
“谁!?谁躲在那里!?”
其中一人厉声喝问,声音在空旷的山林间回荡,却未得到任何回应。
木箱之内,微弱的闪光忽隐忽现。
这昏暗、狭小的空间仿佛成了一个吞噬光明的黑洞。
两人在黑暗中交换眼神,随即“唰——”地一声,几乎同时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剑身在冷月的映照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他们一步步逼近木箱,每一步都沉重而谨慎,军靴踩在枯黄的草地上,发出
“咯吱——咯吱——”的声响。
在这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
四周的黑暗,仿佛有形之物,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
箱内少年眼眸逐渐变暗,银丝面具之下露出了一抹冷笑。
“哐当——”
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一剑精准无误地斩断,束缚木箱的锁链,箱子轰然打开。
眼前,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年轻人赫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什么人?竟敢擅闯军营!”
其中一人迅速反应,将剑尖抵在了黑衣年轻人的脖子上,语气冰冷而威严。
“你可知道这是哪里!”另一人也紧随其后,剑光闪烁,与同伴形成了双重的威胁。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和威胁,年轻人却只是勾唇一笑,那笑容中既有不屑也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