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生惯养六阿哥(清穿)(388)
胤祚又开始笑了,他觉得这个人还挺真性情的,激动的脸红脖子粗的,goodgood喊个不停。
但是现在扔项链那些人们可接不到他的打赏。
胤祚干脆又行了个好:“你派个小宫女去他们旁边,为他们讲解。”
简单的汉话和满语他们都学过的,肯定能听得懂。
现在禁赌,但是不禁压比赛,因为现在的人压根就没这个意识,只觉得在赌场里面的才算赌。
他们压比赛叫添彩头,合法合规,赢得钱去掉他们原本的,分一半给参加的八旗子弟。
要是有的时候报个冷门,那这些参赛的人赚的可不少。
胤祚就压了,他也没压多,压了三百两,分了两个队伍。
只不过他的运气不太好,镶黄旗看起来赢不了,正白旗也遇到了一个大劲敌,不知道能不能赢。
胤祚这么一说,立刻就有人过去弯腰为使团们讲解着。
还有人帮那荷兰使者把他的项链捡了回来。
胤祚就看到他毫不犹豫的把项链塞到那宫女手里,然后指着场上穿着白色衣服的人,让宫女帮他压上。
比赛不止有这一场
很好,看来他觉得是正白旗赢得可能性大。
胤祚偏头问向康熙:“皇阿玛觉得哪一旗会赢?”
康熙淡淡的抬了下下巴:“镶蓝旗。”
胤祚无奈:“看来我的钱要输光了。”
不过没关系,他只是这一场压了镶黄旗和正白旗,其下的几场他就只有冰车压了镶黄旗一场。
果不其然,一阵激烈的争夺之后,镶蓝旗以一分之差赢了正白旗。
场上有不少人为他们欢呼鼓掌,所有人的兴致都被调动了起来。
胤祚还听到那个荷兰使者悲痛的喊声,以及旁边那些事不关己的使者们无视他说这真是一场盛大的运动盛典。
他们以为用自己的语言就没人能听得懂他们说话了。
胤祚冷哼一声。
他还真听不懂。
毕竟他们现在说的又不是英语,是葡萄牙语,法语和荷兰语。
不过幸好这里面也有英国人,他只听那几个英国人的对话,也能知道他们大概在说些什么。
他们在说大清的强盛,在说这里人的训练有素以及他们的富贵,他们甚至还在背后嘀咕这些人打赏都是用的金子,还在说这里的园林竟然是建给他们的皇帝一个人的。
他们说这个园林多么多么的大,而像这样的园林皇帝不止拥有一个,他们还说葡萄牙人骗了他们,准备过两天和他们分开竞争,说赢得能够留在这里的位置。
胤祚没想到他们竟然开始起内讧了。
不过那更好啊,他们也不需要那么多传教士,只有让他们觉得可惜,他们被留下来的人才会知道,这个位置多么难得多么来之不易,也会更好地将自己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
其实现在清朝的确还算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盛的国家,历史上是在闭关锁国,错过了第一次工业革命之后才落下步伐的。
所以胤祚也不需要从他们身上获取太多的东西——他的系统都能兑换。
但他需要借由这些人的口,让那些固步自封的大臣们明白,现在外面的世界已经不像是几百年前一样一潭死水了,他们开始改变,开始努力了。
当然,也是要给他爹看看,毕竟说一千道一万,他爹才是皇帝,他爹来做决定。
现在的皇权十分集中,他皇阿玛把控的死死的,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谁不同意都没用。
再加上因为他鼓捣出来的这么多东西,康熙在民间的名声可谓是出奇的好,在这些大臣们眼里也算是货真价实的得天所授,所以他提出来的东西,哪怕是再令人不可置信,大臣们也是愿意相信他去尝试尝试的。
而不是像十几年前那样。
胤祚都不知道现在这些面对他皇阿玛就怂怂的大臣,为什么敢在十几年在上朝的时候和他皇阿玛呛声,或者他皇阿玛下令之后所有人一言不发。
他皇阿玛,脾气,这么大!
这么这么大的。
竟然还能隐忍下来,一步步扭转局面。
要是他,白天被气了,他晚上得哭三回,被子都不能干。
康熙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英吉利语和荷兰语。
因为他身边最常用的洋人师傅是南怀人,而南怀人是从比利时来的传教士,现在的比利时语和荷兰语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所以康熙也听明白了。
父子两个对视一眼,但和胤祚想象中的不同,康熙挑了下眉毛,神情很是自得的样子。
胤祚翻了个白眼:“你不能光听到人家夸你治理的国家强盛。”
你得听听他们前面说葡萄牙人在外面败坏他们名声,让外面以为清朝已经陷入颓势了。
他们还说咱这没有科学院呢。
康熙哼了一声:“鼠子野心。”
好,好,好。
甚至都不愿意称他们为狼子野心。
胤祚气闷的把头扭了回去,恨不得下去让那几个使团不要夸了。
他爹都快被夸上天了。
而康熙则是想着,既然那葡萄牙人这么瞧不起他们,就干脆在这次之后把澳门拿回来吧。
毕竟香山镇也是个小地方。
他的国土,他还不想给瞧不起他的人来住。
下面的使团们没有一个人猜到,坐在上方的皇帝竟然听得懂英吉利语和荷兰语,还默默的在心里把葡萄牙人打上了一个‘鼠子野心’,‘没有眼光’的标签。
下一个比赛是四人速滑,八旗分为两队,每队派出来三个人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