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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长兄穿到了三年后(67)

作者: 奶昔可颂 阅读记录

许恪勾唇又吻了下去,直到她气喘吁吁地两手推他,才还算从容地起身。

“很快,别急。”

许清妙愕然瞪圆着双眼,谁急了!

明明是他急得不行,可他说完就转身进了净房,留下许清妙嗷呜一声闷在被子里。

好一会,滚作一团的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摸了摸散落枕头的长发。

不知何时已经干了。

推开被子,她捂着红了一片的脸转头,那铜鎏金珐琅小匣子赫然在旁。

洗完头发,她躺在摇椅上纳凉,鹊枝突然将那小匣子拿给她,神秘兮兮地耳语道:“小姐,今晚好好舒坦一番。”

许清妙接过,打开瞧了瞧,毫无意外那盒子里装的还是原来那些些奇奇怪怪的小东西。

实在好奇便翻了翻,一翻就找到了她昨日在书房翻了好久也没找到那首催妆诗。

原来是竟被锁在这盒子里保存着。

她见那纸张用的是时下最贵的澄心堂纸,小小一张写着几行字,格式看上去都不像一首诗,更像一首小词。

刚要细看,就听到怜星着急忙慌地跑来说翰林到前院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想都没多想就将那纸又塞进了匣子里。

还想让怜星将小匣子藏起来,又怕这丫头偷看,这些东西还是不要让小丫头看到为好。

于是,这盒子就被她搁在了摇椅旁不起眼的暗处,哪想到还被哥哥给细心地拿进来了。

要不要趁现在收起来呢?

许清妙咬了咬唇,犹豫不决。

不管要不要舒坦一番,起码她还是想看那首催妆诗,那可是能看出哥哥自带风流又对她有情的诗呢。

她捂着脸想了良久,还是决定留下它,任它搁在枕畔。

净房传来熟悉的水声,屋外的蛙叫声再听不见,许清妙只觉得自己耳朵里全是他洗漱的声响。

时不时还冒出,上一次她昏昏沉沉间被他搂抱在净房擦洗的场景。

哥哥练武又练字,手指上一层薄薄的茧子,手心的茧子却更厚些,那是他常年练剑留下的痕迹。

这样一双柔中带刚腕骨嶙峋的手,却有使不完的力气,能抱着她清洗,也能抱着她不掉下。

她还来不及多想些其他,净房里已经传来了开门声。

她闻声眺望,只见他仅围着擦洗的长巾便出来了,宽肩薄肌,还有她最爱看的腰身半隐在了长巾下。

“要喝水吗?”

许恪洗漱完,只觉浑身还是燥热,他已经有了经验知道这个冲凉水是去不了热的。

许清妙连忙颔首:“要喝的,桌上有泡好的桑葚菊花茶,清热消暑。”

许恪眉头都没动一下,利落地倒了一盏,走近递给她。

许清妙能明显地感受到他靠近时那股热意,明明在廊下吹着晚风时也没觉得他这般滚烫。

她微红着脸,接过一口气喝了一大半,那盏不小,她喝不完。

许恪接过她喝过的茶盏,仰头喝了,转身便将茶盏搁在了拔步床的梳妆上,不再走开。

“这几日一个人还睡习惯吗?”

他语气寻常像是要与她话家常,转眼便见他放下了床幔,抬脚上了床。

许清妙半合着眼,不敢瞧他,总觉得这时候的哥哥不能对视。

“还,还成,倒没做梦。”

许恪解开发髻,拉开薄被躺下,身上的巾子被他随手拉开丢下了床。

许清妙立马感受到了他肌肤的温度,像是刚从热锅里掏出来的一样。

她还在左顾右盼,腰间已经被他一手绕过,略一使力她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

“你...”

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脸也贴了上去,干脆闭上眼睛,任他搂着自己。

“都没梦到我,我每晚都梦见你了。”

每一个绮丽的梦中,都是她妙曼的身影,她在他身边绕来绕去,像萤火一般无处不在。

许清妙听着他低低的声音,懊恼自己明明也梦见过,刚刚怎么就说没有做梦了呢?

这下显得她好像不记挂他似的,好在,他也没给她机会继续懊恼。

在她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地方,根本不容人思考。

一只手从被中探出,带着湿意捧着她的脸从眉心深吻而下,直到覆在她的唇上攻城略地。

许清妙握紧了手心又松开,等到换气时不由提醒他:“哥哥,国丧。”

国丧期间京中大臣是要守三个月热孝的,热孝期间禁嬉戏婚嫁。

许恪轻笑,低头又亲了下来,“别担心,你喝药期间是不会有孕的。”

“你怎么知道?”

许恪低声凑近她耳朵,轻轻咬住,“林大夫走前跟我说的。”

她还想再说,却被咬得再无暇多问。

她侧着头被他抱在怀里,难耐的时候,泪眼朦胧地看着那小匣子,暗道早知道先拿出小匣子的东西与他看看了。

第39章 第39章

云做衣裳风为马,魂悸魄动枕席间。

梦初醒,竟是身后之人未曾停歇。

许清妙嘤咛转身,却被许恪捏住了腰间。

“乖,别动!”声音退却清朗只剩暗哑缱绻。

拔步床内已然昏暗,床外的油灯想是早就燃尽,她只觉哥哥竟像换了个人般,克己复礼荡然不存,而是一个不知节制为何物的无赖。

可细细感受,她又狠不下心来拒绝,尚记得此前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那般扣人心弦的爽快,令人沉醉不知归路。

她伸出细细的手指抓向身前的大手,黑暗中却被他精准地抓牢十指紧扣,按进了堆叠的锦绣软被中。

“哥哥...”她用细细的嗓音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