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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21)

作者: 积雪三层 阅读记录

姜眠用力闭了闭眸子,“没有。”

有点适应他的性格但也不是那么适应,这几天她没有再绑过对方的手。

许知久似乎对她也放心了些,从一开始的穿着外衣到现在褪去,只余里衣休息。

真的很怀疑是被夺舍了,演戏再怎么演也不能把人无防备和下意识的反应给演出来。

“妻主,我的病好像又有点复发了?”许知久的脸通红,只觉得温热的毛绒扫在脸颊上,叫他浑身发热,不免担心是刚好的病重新造访。

妻主之前说过,如果病了就要告诉她。

所以有些晕乎的许知久还是启唇将自己的反应说了一遍,“这里,还有这里都有些不舒服。”

他的手从脸颊转到心口,流畅得不像是病人。

姜眠睁开眼便是他这一整套的动作,她不情不愿地伸出来手,只觉得外界的冰凉快把她只穿一层的手臂给冻成冰块,“你靠近些,我看看。”

该死的古代,为什么连温度计都没有。

指尖覆在对方的额头上,确实是要比寻常的要热,但也不是之前发烧时的温度,这样模糊的界限有些让她拿不定主意。

姜眠问:“你还有什么别的感觉吗?”

“好像更难受了……”

许知久安静了下来,久久不见下文,他原本紧咬的唇骤然松开,又在半分钟后突兀地从她手里抬起来头,避开接触。

眸光转换,只余下来警惕,“你在做什么?”

音线至少比刚才冷了八度。

“在看你有没有发烧,我感觉应该不是。”姜眠摇头,但她还是思考了会,“具体是哪里难受?”

许知久皱起眉头,看了眼自己现在的位置,以及身上只着里衣的装扮,顿时沉了脸:“妻主如今关心我做什么?”

他扯出来一抹讥讽的笑意,拉住对方的手缓慢贴住脸颊,顺着脖颈往下,语气也缠绵着恶意,“怎么?妻主想要更多了?”

指尖擦过他的喉结,最为脆弱的脖颈也被交付在对方的手里,但他的目的似乎要更露骨,手直接被拉到了领口凹凸不平的锁骨处。

上面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残留的疤痕还在。

姜眠没有把手收回,她挑眉看着眼前的变化,意料之中,对方在领口的位置停下,往后退开一大段距离,“妻主该不会有了那种下作的想法吧?”

“下作?”

姜眠的手被松开,于是她垫在脸下,一脸放松,“具体是什么下作想法,你说说看?然后我再看看我是不是这样想的。”

“你……”许知久停住声音,他垂起眼睫,像是生硬咽下刀片,喉咙滚动,脸色不太好看,“那便是我错怪妻主了。”

“想骂就骂,你前几天是吃错药了?”

漆黑的头发松散下来,少女眼眸里的冷静并未因为弯起的眸子而减少距离感,说出来的话也让他忍不住心头一紧。

这么快就分辨出来了?

许知久呼吸一滞,视线却在瞬间变得软和,勾起了一抹不算勉强的笑容:“我怎会置喙妻主,前几日的相处,难道妻主不喜欢吗?”

很少出现这样的情况。

“感觉不是你。”姜眠又转回去身子,提不起来兴趣,“但好像又是你,算了,反正都一样。”

回想下厨房的门是不是锁了后,她心安理得准备入睡,不打算再和底下人说话。

房间温馨,四处打着颜色各异的布匹,还有修针,以及堆积在枕侧的针绣圆扇,许知久狠狠地皱起了眉头,脸色刷得惨白。

像是接触到什么鬼怪一般,他的心情跌宕起伏,许知久抬头看了眼上面侧躺着的人,指尖用力地留下痕迹。

他站起来身子,起身趁着火烛还在烧着,握着纸笔勾勒出细弱蚊蝇的字体,随后又在手臂上落下墨色的痕迹。

姜眠又翻了个身。

——

“我的囡囡日日饮冰茹聚,如今生死不明,怎能叫我安心放你回去?”

眉目慈善温良的男人垂下指尖,触碰在画像之中,他轻声叹气,“这其中的龃龉我不想再深究,但若是出了差错,你应该明白是什么下场。”

身侧的黑衣人翻窗而入,在衣冠楚楚的男人耳边低语几声,又递上来卷轴,展开画布,上面的墨水已干许久,勾勒的眉眼是穿破骨头的熟悉。

“我的囡囡……”

他的指尖掐出血来,眉眼里一瞬间翻涌的红色,眸子颤抖的不敢眨动眼眸,“倒是真反了他的天,连我的孩子也敢算计?”

黑衣人又贴耳禀报事情。

男人侧过头轻咳嗽一声,眉眼的恨意缓和不少:“给她便是,从我库房支银子,不想回来就先安排人保护她。”

雕梁画栋,由外到里都是红木镶金珠,随手砸碎的瓷器也是价值连城,垂落的珠串也都是货真价实的南海珠和镜面的水色琥珀。

他的衣裳虽素白,但整套的行头看下来,他的身份不会低,炉内熏香还在点着,男人轻按了下额头,“将这东西撤掉。”

底下人头也不抬搬着东西就往下走。

第13章 第13章 失业了

汇聚的水流蜿蜒向下,最后被冰雪阻隔,隐没在半透明的薄层之下,白亮的场景里出现的黑色身影突兀,意味不明。

新政下,未批准私自设立的学堂遭到封禁。

官兵气派地进入学堂,如若是搬出来成箱成箱的物件,那学堂尚且有机会获得文印继续经营。

“抱歉,我们也是按规章办事。”官兵语气冷漠,眉眼犀利地打量着这寒酸的地方,对着底下人摇头。

王夫子拦住她们要张贴封条的动作,塞过去荷包,“我会尽快办下来学堂印章,能否再宽限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