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89)
从尾椎骨带来的战栗一同送上, 许知久呼吸陡然乱了,他下意识抓紧对方的衣角,眼眸里的阴晦也空白了一瞬。
唇瓣的吐息也变得不太正常,流露出几分求而不得的难耐。
他甚至来不及去细想这种触感,咬唇开口:“我没事,妻主在做什么?可以与我仔细说说吗?”
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哪怕唇瓣的气息始终不稳,他还是好奇于对方到底做了什么。
见人轻摇头有些不想开口,许知久伸手模仿对方的举动,掐了掐刚才的位置,但并没有别样特殊的触感。
许知久百思不得其解。
于是他又拉着姜眠手放了上来。
“什么也没有。”姜眠义正凛然地说着,视线跟着他的动作移动,想抽回手却被对方强硬地按着。
殷红瑰色的唇瓣一张一合,最终小声吐出来的两个字,“骗子。”
许知久不满她敷衍的态度,但又因身处低位,只能变着花样地轻勾住她的指尖,一同搭在自己的腰上。
他学着话本里描述的那样低头靠了过去,只在少女颈窝处软软地蹭着,一副没了对方就不行的模样。
“那妻主就当是帮帮我,可好?”
犹如攀落悬崖,他唇瓣的吐息都变得危险几分,还缠着一缕又一缕过度的渴求,视线紧密如根系相结。
姜眠完全没办法拒绝。
明明一开始她就不打算做太过分,但事情发展却还是往这种层面上靠拢。
白切黑忘记以前有多嫌弃她了吗?怎么能适应这么快的?
姜眠叹气,指腹微动,揉了揉他的腰,只是才一有动作,坐在怀里的人便立刻有了不小的反应。
他也一点不吝啬自己唇中溢出来的声音,察觉到焦躁的不满足感后直接微仰头平稳了下。
“也还好。”他道。
完全忽略了他刚才过度的反应,许知久从她怀里起来,身子还有些发软,他清了清嗓子,“刚刚多谢妻主。”
让她占了便宜还要感谢她。
姜眠觉得稀奇,她也是才发现白切黑有这一面。
“没事,我应该做的。刚刚累坏了,要不先去休息会?”她边说边下意识摇了下椅子,完全忘记了还有位漂亮俊秀的公子此刻还一同靠在摇椅上。
摇椅动了起来。
原本半靠着的许知久被摇椅带着瞬间就跌坐在姜眠的腿上。
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了过去,额头也重重磕在少女的锁骨处,一身青绣的布料都贴在姜眠的身上。
薄光撒落在他的眉眼,睫毛遮盖掉眼下的阴影,露出如朝露一般的面庞。
姜眠猝不及防,好在抬手就恰好搂住了人,安抚地揉了揉他撞到的额头,“疼吗?”
身下的摇椅先是大幅度的摇动,又变成细微的轻轻摆动,鼻尖也慢慢充盈着松柏清洌的气息。
许知久抬眸看她,“妻主以为呢?”
他边说边顶着已经红了一块的额头,语气不佳,显然刚刚磕撞得不轻。
姜眠被他这副模样逗乐,忍住笑意道歉:“刚刚没注意,对不起,弄疼你了。”
她的道歉看起来更像是取笑,许知久眯了眯眸子,平直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最后还是凑过去狠咬一口在姜眠的锁骨处。
姜眠的笑戛然而止。
痛意包裹住她全身。
一时兴起,差点忘了白切黑的本性,姜眠用了好一会的时间才从他松开的齿间解救出自己。
“妻主,对不起,弄疼你了。”
他认错速度极快,但更像是在阴阳怪气,眉眼里看不出一丝歉意。
姜眠扯唇,没计较,“先起来吧。”
“哦。”许知久磨蹭了一小会才从她身上起来,摸不准她的情绪,低声解释了一句,“没有咬出血。”
“咬出血还了的?”姜眠眼角抽了抽,但又拿他没办法。
许小公子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性格?
“过几天我要去趟平庆,你和我一起去,怎么样?”
虽然和温柔系人格说过一遍,但既然对白切黑说了公平,当然还是要再确认一次才行。
话音刚落,许知久的眸色就让人看不分明,他问:“妻主是通知,还是询问?”
“当然是后者。”
“要去。”许知久点头,然后又露出了然的表情,“要在路上准备什么吗?”
姜眠摇头:“缺东西就买新的,你要是有想带的东西都可以带着。”
怎么不管是白切黑,还是温柔系人格,一听要走就跟着走,居然不问些别的吗?
——
意外的顺利,在平安的暗卫顺藤摸瓜找出来一些暗线的消息。
听到姜家人活着的可能性大,姜眠更加坐不住,直接提前一天出发。
尽管与姜家的人相处不到一年,但姜眠对他们的感情却十分特殊,一个没有纠葛安稳的家庭足够她想念自己的家了,这也让她对这里的生活增添了不少认同感。
许知久跟着一起去,可随行的医师却面露担忧,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
平庆。
人和人的缘分,可谓巧妙。姜眠刚到平庆便见到了城门外熟悉的面孔。
“桓雨?”她出声把人叫住。
贵气的马车停下,掀起的车帘传出贵人的声音,原本一直回避的桓雨听见了耳熟的声音叫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他面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见到人的一瞬间就挂着眼泪,欣喜若狂地站了起来,嗓音激动:“小姐?”
寻常人他认不得,但桓雨一直记挂着例外开恩将他留在府中的姜三小姐,虽说他当初只是位叫不出名号的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