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群弹幕阿娘(重生)(263)+番外
“桂兰怎么也不想走,她跪着哭着求李嬷嬷留下她,她讲万一你回来,身边没几个熟悉的面孔要害怕的,李嬷嬷这才同意留下她。”
“张去和芸豆比桂兰机灵多了,”张意慈捂着嘴笑,“她们干了件大好事呢!”
晏昭清好奇,“什么大好事?”
“你记得晏康府内的沈姨娘不?”张意慈剥掉瓜子壳,将瓜子仁放到晏昭清手心里,“她和柳姨娘哥哥柳筑好上了!”
“嘛耶,你可不知道,听说晏国公府的老太太给气晕过去了,这段时间晏国公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哪都找不着人,派出去找他,得到的信息是说什么来着,”张意慈想了想,“哦,对!说他去远疆了。”
“哎呦要命,远疆那段时间正好不安定,坊间好些人说他死了,晏老太太心里正慌了呢,后院里红杏出墙了,好嘛!事情一积攒,给她气晕过去了。”
张意慈笑嘻嘻,“那老太太厉害着呢,想请官家治沈姨娘死罪,再不及也要拉人去浸猪笼,但你猜怎么着?”
她拍手称快,“晏老太太去请对罪时讲的要是属实,不论那失踪的晏康还是她这都要被罚。老太太一听,当即灰溜溜回去了,这会儿只怕是天天以泪洗脸呢!”
“晏康真不是个东西,抬的姨娘压根没正儿八紧留婚书,也没个规格,压根就不算数!也就他晏国公府仗着官爵位置乱来,吓得沈姨娘那些个小门小户不敢吱声,合着错就不在沈姨娘这儿。”
“现在轮不到晏老太太状告沈姨娘了,轮到沈姨娘哭诉自己半生凄苦了。”
“更重要的是当事人晏康不见踪迹,晏老太太无心顾及,随即遵官家的话,各自五十大板,各自受罚,这事才算了。”
张意慈感叹,“赌徒还是靠不住,沈姨娘得了自由,得了钱财遣散费,结果柳筑又大手大脚拿去全赌了。”
“哎呀,命苦诶!”
“自此她便心寒的离开了京城,可怜她带着一个痴儿。”
分明张意慈口中讲的是柳筑坏话,靠近晏昭清耳边说的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番话,“柳筑聪明,怕有人惦记沈姨娘孤儿寡母身上自晏国公被遣散得来的钱银,想了这个么臭自己名声的法子,实际上是他偷偷带着沈姨娘走了。”
晏昭清紧张的心这才放下,她也忧心自己当日没劝住的沈姨娘摊上个烂人。
“这些不算什么的,大家都当你死了,”张意慈讲得伤心,眼泪开始憋不住往下落,“你呐,什么都留好了。”
“给我和温溪的信,给桂兰的卖身契,留给李嬷嬷的钱银。”说着说着张意慈靠在了晏昭清肩膀上,她委屈巴巴,“傻娃儿,我们哪里需要你这么费心。”
“知晓你走了时,我的心都要碎了。”
晏昭清拍拍她的手背,宽慰她,”不伤心,我这不是好好在这儿嘛。”
“没瞧着咱们张小姐成功迎娶太子殿下,我这心里总归是觉得缺了一块。”
“好嘛!你倒会笑话我。”
“我剥的瓜子不给你吃了!”张意慈说是这样说,但手指还是止不住往晏昭清手心放瓜子仁。
和案桌内融洽气氛截然不同,案桌外众人抵御侍卫均是气喘吁吁。
特别是邹毅和邹郁,他们两个人到底是穿了盔甲的,是在一定程度上能挡些伤害,但架不住别人磨他们呀!
“邹叔!”邹郁手中长剑砍走眼前宽刀,连忙扶住邹毅,“还行不行?”
邹毅摇摇头,“没事,再来。”
二人便背靠背,配合默契的开始了。
温溪这边也挺热闹,但大多数声音都是高明灿冷不丁的惋惜声,“啊!怎么这也能躲,再来!”
高明灿胜在动作并无章法,更躲在暗处,时不时出来挥银针,阴别人一下,扎人的穴位刁钻又古怪,不是往手腕就是往脚腕去,更离谱的是要么能躲开,要么就挨扎,但凡惹高明灿找到机会,甩出去的银针就没扎错过位置。
“嘿!温溪,打他脸,我扎上他手和脚了。”高明灿兴奋不已。
一脚将碍眼的侍卫踹飞,她的压力也少了一些,“好样的!”
高明灿更兴奋了,他举着银针开始来劲了,开始随意攻击全场侍卫,重点是神头鬼脸的那种,时不时就刺挠一下,侍卫们叫苦不迭,特别是第一行被张意慈和太子,邹郁混进来的侍卫们,他们可没有躲闪那么好的身手,几乎是高明灿一挥,他们就惨叫着被扎。
得幸于高明灿,扇寻续以一敌四的棘手难题也稍微得以缓解一二。
双方交手情况这么严重,饶是起初看戏的萧竹年可发觉不对了,后面来的侍卫们手段狠辣,身形较小步伐轻盈,根本不像京城寻常身材魁梧的侍
卫。
但他身边站了个异族番邦人,萧竹年有些掉以轻心,他以为是那位带来的人,不免凑过去,抱拳拱手,阿谀奉承道,“大人麾下族裔当真是能才……”
“什么意思?”异族番邦人语气十分严肃,“我并没有带人进来。”
一手擒住萧竹年的脖颈,“说,主事的是谁?”
“皇后死了,我该找谁聊我们原本约定好的事,”异族番邦人态度很强硬,“别想骗我,那么燕端人太过狡猾了。”
“咳……咳咳……”萧竹年奋力抵抗,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挣脱不开,这个番邦人一擒他,他似乎就感受不到自己的脖颈了。
萧竹年整张脸憋得通红,他不得不扭头看向小公主,他寄希望于周恬曾教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