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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O被帝王A独宠了(27)

当中有人认出了他,“陛下?”

惶恐的声音一响,仿佛命里带来的,年轻公子们掀起顺从效应,神情各异,纷纷朝楼梯上的帝王跪下行礼,“竟不知陛下在此,实在唐突……”

陈诗织谨记上回教训,也早早跪了下来见礼。

等她抬头,才发现异样,陈诗问竟然还站着,与梁寂鸾面对面对视,她陡然一惊,拉扯兄长一把。

陈诗问是诧异又疑心地往梁寂鸾身后看去,未曾来得及踩上去的楼阁也瞥了一眼,“陛下是一个人在此?”

他终于肯跪下行礼。

梁寂鸾本就高,踩在台阶上犹如在明堂之上,面无喜色平静而冷淡地俯视朝臣。

如果刚才看得再仔细点,他们肯定能发觉他衣裳都乱了,但更多的,是注意力集中在他脖颈处缠绕的纱布上。

风一吹,好似能从中透出一点女子娇软的馨香。

陈诗问若有所觉地嗅了嗅,他在最前,碍于梁寂鸾的威仪,只能垂眸目视他的衣摆。

梁寂鸾:“你在质问朕?”

听语气察觉不出异样。

犹记得上次星虎苑的余威,陈诗问将姿态放得更低,“不,诗问不敢,诗问只是没想到这么凑巧,在这里能遇到陛下。”

梁寂鸾:“花萼苑年年有庆典,游乐司年年请朕到场,梁家祖训,历任帝王都要出席,你所谓的凑巧,就是在意外朕居然真的会来吗。”

花萼苑的举办就是为了为梁寂鸾寻找命定之人,实则经过好几代都没有结果,众人也就很玩味地看待这种庆典了。

但是没有人当真表露出来,即便身为帝王,梁寂鸾也并未抱过任何一丝希望。

陈诗问此刻言辞,无异于是在藐视这一规矩。

被当众抓住把柄,帝王的威慑如阴霾般笼罩在这群年轻子弟中的心头,有的已经露出褪去之意,不该莽撞行事,在此凑热闹的。

陈诗织在兄长背后神色不好,又想起来前两日才泡

在湖里的一幕。

陈诗问也碍于他是这次叨扰了梁寂鸾的罪魁祸首,当即把头匍匐在地,“是诗问无礼了,还请陛下看在今日选花娘的份上,网开一面,切莫因此影响了心情。”

他终于学了乖,但好在梁寂鸾真的没有拿捏着他的把柄,再与陈诗问计较下去。

暖玉阁的路口忽而又来了一行人马,丁松泉带着下属匆匆赶来。

陈诗问对这对主仆感觉瞬间更加不好了,连眼下翁思妩不见了的事情都想不起提及。

他悄然抬眸看了眼阁楼,既然梁寂鸾在此独处,禁卫统领又才赶来,那么这里应当除了他再无别人。

他打算在避免纷争的此刻,带着陈诗织等离开。

可就在他张口的一瞬间,阁楼上忽地发出声异响,像是在提醒在场的诸位,原来不是梁寂鸾一个人在此歇息。

动静之后,鸦雀无声的静谧,为帝王的私行顷刻披上神秘的猜疑。

外头的选花娘的活动举行的热火朝天,本该出现的梁寂鸾,会与谁在此小聚?

第16章 撞私情。

“出去。”

梁寂鸾发令,后悔闯入这里的每个人都毕恭毕敬低着头往后退。

陈诗问也在其中,只是临走前,丁松泉从他身旁经过,陈诗问听见这位同样不是善茬的统领向梁寂鸾道,“陛下,臣有事禀告……”

“芙徽公主她,不见了。”

陈诗问偏着头回望,年轻帝王听着下属禀告不见一点忧色,二人身形都是高大儿郎的类型,而梁寂鸾因为梁家血脉的特殊性,不管是身量还是相貌都远超常人。

盎然的绿意做景,正在说话的主仆象征了权贵天威,倏地梁寂鸾幽漆的目光如箭一般射过来。

陈诗问莫名感觉像被镜子照了一下,竟难以再承受这样的视线,快步消失在院门边。

丁松泉将来时听到的情况禀告给梁寂鸾听,这事不小,如果找不见人,桂宫那边可不好交代,陈太后定然会责怪下来,借此发威与天子为难。

丁松泉都可以想象出届时陈太后一方的言辞。

无非就是责怪游乐司举行庆典不利,花萼苑的护卫不行,表面看骂的是底下人,实际上,焉知是不是在内涵这两个机构背后的主人呢。

“陛下?”

丁松泉自认已将事情都如实陈述,为何天子还眼也不眨,如同并不关心在乎的样子。

梁寂鸾淡淡收回余光,喝令下属,“噤声。”

他在院门处再见不到任何一个影子后,转身向楼梯上走去,丁松泉愣了下,很快跟上。

察觉背后的动作,梁寂鸾仅是扫了他一下,并未有阻止的意思,任由丁松泉跟在身后,直到他们在一处房门前停下。

梁寂鸾终于发话,“你在此处等。”

他蓦然推开门,就在关上的那一瞬间,足够丁松泉看清里面的情形。

他似乎终于发现帝王的衣裳为何跟他之前所见到的略显不同,眼孔大睁,看到了屋内凌乱软榻上的一道身影。

引发了甚嚣尘上的主角竟然出现在此,无怪乎,他怎么与帝王描述公主失踪一事,帝王都显得云淡风轻。

原来,芙徽公主就在此。

刚刚进去的陛下,倒成了唯一的入幕之宾。

陛下和公主?!

刚刚震惊不已的丁松泉瞬时又反应过来,芙徽公主怎会与陛下在一起,这,这岂不是乱套了!

房门紧紧闭上,梁寂鸾的声音从背后传出,“传下去,芙徽公主因在花萼苑迷路,已经找到了,无需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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