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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O被帝王A独宠了(5)

其实很好闻,她有些备受吸引的想要再闻一次那股气味,满脑子都是这样不受控制的念头。

翁思妩在想要不要再去荷风廊一趟,她想弄清楚到底是她的错觉,还是真的只有她的嗅觉出问题了。

不过,眼下夜深,该当休息才是。

白日。

默秋一进内居,撩开珠帘,就发现本该赖床的娘子正坐在床榻上发呆。

人好像痴了一样,抱着被角,咬着嘴唇。

“娘子这是怎么了?”默秋疑心她是不是魇住了,静悄悄靠近问。

翁思妩忽地惊醒,“什么?”

默秋打量她,“娘子今日瞧着……似乎跟平日不大一样。”

“脸,好红。”

翁思妩眨着眼,同时抬手挡住面颊,在默秋的注视下默默

侧过肩,过了良久才说:“只是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就像枕在一片温而不烫的宽阔胸膛上,鼻吸间离不开草木燃灼的淡淡灰烬气,以至于气色又倦又红润,眼珠看什么都湿漉漉的,含情诱人。

……

梳妆的时候,默秋将一个首饰盒从箱子里抱了出来。

翁思妩坐在妆台前,看着她打开,满目琳琅的首饰手艺各有千秋,“今日是什么日子,我要这样打扮?”

默秋为她着想,“娘子在蓝春殿散漫到不打紧,但是去了外边,即使是在太后的领地范围,还是稍微装扮一番,免得跟昨日一样……”

被人误会。

翁思妩懂了她的心思,她生得青春可爱,因太后宠她,赏赐和命人给她准备的衣裳,都偏她这个年纪娇嫩-女子的风格,甚至更加年少,而且也很爱翁思妩挽起双髻,束着玉环发带清纯的样子。

但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她最好还是戴一些贵重些的首饰,以跟宫里的女子区分开来。

默秋示意:“娘子挑一挑吧。”

翁思妩目光一扫,忽然被一只玉镯吸引,那玉鲜红的色泽如晶莹剔透,红的饱满的石榴籽,她指着它道:“这个?”

默秋夸道:“娘子好眼光,一挑就是御制的。”

上回翁思妩被封为公主,内侍送来一批珠宝首饰,其中就有这只玉镯。

而不知为何,这玉镯似乎与寻常珠宝有些不同,翁思妩戴上以后感觉昨天夜里,那股从身体里冒出来的异样似乎都减退了了,她也恢复了一些往日的精神,没有那么浑身无力。

翁思妩只当是玉的质地不同,抚摸着镯子,喃喃道:“真是块宝玉。”

今日本该按照惯例,去太后的承思殿请安。

翁思妩梳妆好后,带着婢女前往后宫女眷中,所属的最大的殿宇。

然而越靠越近,承思殿似乎陷入一片阴影中,显得尤为安静。

翁思妩步履轻轻走上白玉石阶,身后跟着默秋,还未进去,在半步台阶上就发现不妥了。

她停在台阶上,视线落在不远处待在殿外的宫人上,他们具是脸色发白,丧如考妣地跪在地上。

一些翁思妩曾见过的宫中禁卫像是突然出现在此处,把守在四周,尤其门槛,这样的架势引最近一处的宫人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就在此刻,面容肃穆的禁卫押着两个侍人从内殿里气势汹汹地出来。

太后身边侍候的侍女官面色焦灼,步步紧跟在后,嘴里念念有词,“就这般无情面可言?那可是太后,这二人侍奉已久,太后早已习惯,如今就算犯了错,也该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从轻处置。”

“陛下何故要这么大动干戈,禁军大人,饶他们一命吧!”

禁军冷声道:“侍女官该知晓宫中规矩,陛下还是留有一丝情面和孝心,否则……该当知道这两个违反宫规的罪人会由他亲自提审处置。”

“侍女官,莫非忘了陛下擅长什么?”

“刑具。”

此言一出,侍女官神色大变,眼神流露出一丝恐惧,就算再想说什么,也因此紧紧闭上嘴了。

待到禁军将两个堵住嘴的侍人带走,殿前那股窒息森严的感受一轻,侍女官方才转身,然后瞥见一道熟悉的人影。

“芙徽公主?”

翁思妩被念出名号,尴尬而不好意思地从旁边的廊柱后走出来,“耿娘子。”

侍女官:“公主今日来,是来陪伴太后的?”

翁思妩:“嗯……上回和姑母约好,说要下棋……”

侍女官冷笑:“下棋?怕是要让公主失望了,太后今日可没什么心思下棋,全被人给毁了!”

翁思妩猝不及防被迁怒,安静下来默默地看着侍女官,侍女官反应过来刚才失态了,翁思妩又是新晋的公主,容不得她这样扫面子,于是僵硬地掀起一抹笑,“我是想劝公主,这次就算了,还是不要马上到太后跟前去触霉头,太后心绪不佳,应是不得让人服侍左右了。”

翁思妩这才开口:“耿娘子可否告诉我,方才这是出什么事了?”

侍女官憋着口气,左右一瞧,似要拉个同盟,向翁思妩走近后低声控诉:“娘子真想知晓?那我可就说了……还不是陛下,犯了疯病,一发作起来,翻脸无情,听信太后身边有蛊人作祟的谗言,要将我等赶尽杀绝!”

翁思妩蓦然闭紧嘴唇。

“自先帝去后,陛下与太后经常政见不合,引发不快,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不给太后颜面……”

侍女官愤愤不平,翁思妩轻仿佛未听清,轻声问:“什么病?”

未曾听父亲说,陛下身体有异啊?

然而宫中,好像成了一种传闻,翁思妩亲眼看见侍女官恼怒的表情恢复平静,变得非常复杂,似在回忆,面上的肌肉抖动隐隐发生变化,最后整个人的情绪都化为忌惮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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