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逃跑后摄政王他急了(58)
沈蔺的气小口小口地喘的很急,他嘴里还在喊着什么,发出几声若有似无的气音,又因为知道谢裕在场刻意压制了音量,谢裕没有听清。
过了很久,谢裕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沈蔺。他不紧不慢地伸出了手,从怀中取过方帕一下又一下细致地擦拭着。
谢裕的动作很慢,好像是故意要让沈蔺看见,好叫他难堪。
沈蔺全程别过了头,故意不去会身体的异样,忽略了谢裕造作的表演。
“我不在的时候,没有给自己疏解过?”
谢裕突然开口问道。
沈蔺一闭眼,好像想到了什么羞耻的回忆。
不再是风光霁月的,而是在泥潭的深处,是自甘堕落地沉沦。
虽然从遇见谢裕的第一天起,他就逐渐变得不像自己……
那是在谢裕走后的没多久,他在青衣新送来的话本中,看到了……
罢了。
总之是一段只能压进心底无法诉说的回忆。
从那次之后,他就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就算再看到一些难以言说的画面,他也只是做着其他事情转移视线,不愿伸手再碰。
谢裕还在不依不饶地问,“用什么?”
什么?
这是沈蔺脑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
下一刻,他才反应过来,谢裕是在问,他是在用什么疏解……
“不想说?”那如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只冰冷的手再次伸进了被褥,而这次的目光不是身前,而是……
“用,用手……”沈蔺声如蚊蝇,压着枕头闷闷的,自己都没有听清。
“玉琢,害羞做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谢裕还在不依不饶。
沈蔺怕他右手动作,只能忍着羞耻,又是不情不愿地重复了一遍,“用手……”
“用手?”
谢裕一挑眉,“怎么用的?用的哪只手?在哪里用的?”
沈蔺:“……”
他是长舌妇吗怎么什么都要问!
这让他如何问答!
“不想说?”谢裕也不强逼,说了一句更为畜生的话,“下次给我看看。”
沈蔺:“……?”
还来不及在心中咒骂一句“畜生”,谢裕又是话风一转,一改暧昧,犀利地说,“本王还以为,玉琢的身子,在本王不在京城的这几天,已经被人碰遍了。”
他又开始自称本王,还有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裕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你说什么?”
沈蔺转过头,有些不敢置信地询问。
“怎么,本王说错了,还是玉琢心虚了?”
“本王不在的这两月,玉琢日日出府,是想做些什么?”
“甚至在本王还在京城的时候,”他俯下身,用力掐住了沈蔺的双颊,“你就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偷偷和萧行云和萧明宜见面。”
“玉琢,”谢裕轻轻说,“你还想瞒我多久?”
沈蔺的眼中流露出一丝计划败露后的无措,不过很快,又被他强行遮掩了过去。
沈蔺冷着声说:“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沈蔺听不懂,也不明白。”
“不明白?玉琢聪明绝顶,到现在还装糊涂。知道为什么本王从来都不戳穿你吗?”
“沈玉琢,你给我听好了,”谢裕骤然加重音量,“本王将你养在府中,是怜惜你,给你机会。可你若是连一只小小的金丝雀都做不好,妄想逃了出去,你大可以试试。”
“你出府的那一日,只能是我对你厌了倦了,不想再睡你了,像扔物品一样把你扔了出去。”
“可就算你被扔了出去,你也永远只能是我谢裕不要的东西,一辈子被打上我的烙印。”
谢裕轻叹了一声,“今日上朝,本王一直在想,我该如何疼爱你呢,我的好玉琢,毕竟你送了我一份这么大的惊喜。”
“后来我想到了。”
谢裕不知道从哪准备了四条粗麻绳,直接圈住了谢裕的双手,将它们绑在了床头的小木片间隙之上,双脚也是同。
四肢完全失去控制,刚刚被谢裕质问的那一刻,沈蔺没慌,被谢裕言语威胁的那一刻,沈蔺除了感到不适恶心,也没慌,可是在这一刻,他终于感受到了一份慌乱不安。
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谢裕,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疯了?”
谢裕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问题,他直接将沈蔺的衣摆拉到了高腰处,露出刚刚被他掐过的侧腰。
“玉琢,你怎么总是这样听不进话呢?本王刚刚就说过了,你就算是死,也只能被打上我的烙印,坟头印着我的名字。”
“既然给你机会你不珍惜,玉琢,”谢裕的语气堪称怜惜,“也休怪我无情,这就是你该受的。”
谢裕拿起了桌上的物什,那物什不是其他,正是谢裕命明松给他找的银针和刺青用的染料。
只有罪大恶极之人才会在脸上黥刺,谢裕这是准备在他的腰上刺青?!
这一真相的发现无疑让沈蔺的心中充满了愤怒。
他是不得不在王府谋生,委身于谢裕身下。
可是谢裕怎敢,怎敢……?!
他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谢裕!”沈蔺愤怒地嘶吼。
“嘘,玉琢。”
谢裕温柔一笑,看在沈蔺的眼中却是通身生寒。
“很快,就不痛了。”
第五十一章 这才是恨啊
预想之中的疼痛久久没有落下,正当沈蔺心存希冀,以为这只是谢裕一时的恐吓威胁,只是为了让他安分守己乖乖听话的时候,侧腰突然传来了一阵针扎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