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抢亲:夫骑白马来(72)
很快丑丫就赶了过来,两人一起去了关押宋闲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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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周公之礼
宋闲的院子被不少的御林军给看守着,一天三餐倒也没饿着,相对而言还轻松了许多,唯一不足之处就是春意身上的嫌疑没有洗清,
等祁壹与丑丫来后,宋闲倒也不隐瞒,其实那晚他并未发现出什么,当然这点也是最奇怪的。
按理说宋闲的功夫也是厉害的,稍微有些风吹草动理应会察觉的,怎么会什么都没发现呢?
难不成这凶手的功夫要比宋闲还高。
若将来这行宫所有人都一一排除,没人的功夫会比宋闲要高。
春意带着如意坐在祁壹的院落中,等待着丑丫归来,只是没等到丑丫,等到的却是五皇子带人来。
五皇子在五皇妃失踪后,也差不多明白她是回不来的,不由将所有的气都发泄在宋闲的身上,所以当时并未将此事大力宣扬出去。
紧接的便是让春意背了黑锅。
让自己痛失所爱,那自己也要宋闲尝尝这种滋味。
面对这样的架势,春意冷静下来并不慌张,伸手抚摸怀中的米饭,站在对面的五皇子祁賀,祁賀红着眼拿着剑指着春意。
“春意郡主,对不住了,得让你去陪陪我家那位上黄泉。”
春意:“你杀我又有什么用,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祁賀冷笑道:“我家环儿一人上路会怕的。”
话音刚落,祁賀便拿着剑冲着春意刺了过去,只是好自祁壹回来的及时,这剑自是没有刺在春意的身上,反而被祁壹用剑挑飞,飞落插在一旁的地上。
“滚!”
祁壹看着祁賀的眼神如同看只蚂蚁,祁賀冷哼一声,扭头便带着自己的人离开这个地方,
等祁賀彻底走后,春意这才松了一口气,丑丫上前查看春意,见春意没有受伤这才松口气。
“鬼王可是有线索了?”
春意忍不住询问,祁壹摇了摇头,沉默不语回了房间,丑丫自是跟在后头,见两人都离去,春意倒是好奇,祁壹是不打算自己告诉所有事,还是真的不知道线索。
后日若再不找出证明春意不是凶手的线索,恐怕到了京都,就更没法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春意也就坐实了是杀害五皇妃的凶手。
就当所有人都认定是这个结果时,在第二天早上,花园内又发生了一场命案,而这场命案也证明了春意并不是凶手。
这次死的人是五皇子贴身丫鬟,死相与五皇妃一模一样,四肢被诡异的扭断,脸部被什么东西给啃食掉,血肉模糊一旁,衣衫也十分的凌乱。
当晚春意是在祁壹的院落中,怎么会有机会出来杀人。
这点完全洗清了春意的嫌疑,连带着宋闲也因此被放了出来,毕竟这死了两个人,而且死相那如此的恐怖,
事情在百官与众女眷中传的沸沸扬扬,甚至说出来着龙母山中有野人,而杀害五皇妃与贴身丫鬟则是被着野人给杀害的。
为了不让事情变的更严重,祁赢便将这件事情交与祁壹,更是将下山的时期提到今日。
大家恨不得早日离开这个鬼地方,谁知道下一次死的人是不是自己。
这件事情不需要春意管辖,自是跟着众人离去,等回到郡主府后这才松了口气。
孙嬷嬷忍不住叹气道:“你说到底是谁作孽,做出这档事。”
如意在旁点头,真的是太吓人的,特别是看到五皇妃那尸体,吓的她好几天都不敢睡觉。
在龙母殿发生的事情,几乎被祁赢给压了下来,似乎并不想这件事被人所知,春意却觉得有些怪异,但也没多想。
年后就要开始筹备她与宋闲的婚礼。
喜服不需春意亲自来绣,只需等到春分那天,等着宋闲来迎娶即可。
只是这段时候因为命案,所以也不能太过招摇,不然定会被不少人参上几本。
次日,宋闲的聘礼就被石头送来,那架势着实的让不少人震惊,只是觉得着宋闲对春意郡主着实的上心。
如意是最开心的,替自家的郡主开心!
春意对这些聘礼倒是无所谓,她期待的就是春分那天,虽已经嫁过一次,但面对这样的事情,春意还是十分的紧张。
年后,春紧接着脚步而来,带着勃勃生机,让万物复苏,让冷意消褪。
春分这天始终是来了,为了今日突发事故,宋闲自是带着手下的将郡主府护的严严实实,看那样子像是怕春意郡主逃婚似的。
两人无父无母,高堂自是没用,吉时一到,春意被人搀扶进了婚轿中,宋闲骑着白马在前头,那样子好不威风。
春风十里,红妆漫天。
众人围观着这场婚礼,不由感叹道这阵势,春意坐在婚嫁中,春意紧紧的拿着手中的苹果,脸上的红润让自是出卖了她的内心,当初第一次坐喜轿,春意的心里是忐忑,紧张与不安。
可这一次却不一样,春意的心中是甜的。
花轿停了,一只熟悉的手出现在春意的面前,春意略带紧张的伸了过去,跨火盆,拜天地,等仪式刚结束,两人便听喜儿公公的声音。
“皇上驾到!”
这声呼喊自是让在座的宾客都停了下来,对于皇帝的到来,倒是颇为诧异,自从上次死人事件后,众人都认为,春意郡主与宋将军失了皇帝恩宠。
可这次两人婚礼,皇帝居然过来祝贺,想必着两人的恩宠还是存在的
“无须多礼。”
祁赢脸上带着笑意,看着一身红妆的春意,心中满是的成就感,伸手吩咐喜儿将自己的贺礼给带了过来。
这份贺礼着实的厚重,贺礼不是别的,是上次宋闲亲自上缴的兵符。
宋闲见到喜儿公公递过来的兵符,整个都愣了愣,视线忍不住落在了祁赢的脸上,祁赢脸上带着笑意,可在宋闲看来,这种笑意却是皮笑肉不笑。
而那递过来的兵符更如同烫手的山芋头,让宋闲不知如何办才好。
在场的气氛诡异的很,愚蠢的人看着兵符,聪明的人看着祁赢,春意盖着红盖头,自是看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听着动静,觉得此事并不那么简单。
“宋爱卿可是觉得此物不够贵重!”
祁赢见宋闲迟迟不接,脸上的笑意自是缓缓的落了下来,面对这般质问,宋闲自是单膝跪在地上。
“臣觉得此物太贵重,恕臣无法接。”
宋闲拒绝了祁赢,祁赢微微愣住,哈哈大笑几声转身离去,喜儿立即拿着兵符跟在身后,没人知道祁赢这次来是什么意思,更不知晓祁赢给兵符又代表什么。
祁赢走后,众宾也没敢发出声响,宋闲反而并不在意,牵着春意的手向后院走去。
这举动顿时让在场宾客议论纷纷起来,议论是便是这宋闲刚才拒绝了兵符,那可是掌握二十万大军的兵符。
可宋闲并不在意这些,他所在在意的只是手中的人儿。
洞房花烛,一切如同当初在柳河镇的模样,可一切又开始不一样,洞房内并没伺候的人,春意被搀扶着坐在了新床之上,宋闲伸手掀开了红盖头,被红光印着通红,水润润的眼神带着羞意盯着宋闲,脸上更是露出了一丝笑意。
“相公!”
春意轻轻的唤了唤,宋闲嘴角上扬。
“娘子,该就寝了。”
宋闲刚想凑上来,却比春意伸手给阻拦住,并伸手指了指外头,此时天还未黑,脸上更是露出一丝薄红,瞧着样子,应是害羞了。
憋了这么久,宋闲倒也不急,自是坐在了春意的身侧,满意的牵着春意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处。
“他给你什么东西?是否为难你”
春意忍不住询问相公,宋闲也不打算瞒着春意,自是将兵符的事情说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