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成为恶毒花瓶后我万人迷了(8)
裴徊说着,意犹未尽的又俯身舔了舔那片糜丽的红痕,低低笑着:“记得藏好这些痕迹,别让你的未婚夫看见了。”
少年目光直白清醒,先前垫着瓷浼后脑的手小心收回,灼热的指微曲,食指曲着滞留在瓷浼下巴处,拇指腹不轻不重的摩挲着瓷浼粉嫩的下唇,食指略略施力,瓷浼便抬了抬头,视线正巧落在他身上。
裴徊微微垂眸注视着还处于迷糊状态的人儿,笑意深了深,看着像是巴不得这位未婚夫立马发现。
他现在这样,哪里还有什么刚才中药,因为药效之猛烈而无法遏制的模样。
瓷浼被裴徊勾着下颏,与他对视时,浑浊的脑袋迟钝的意识到,自己似乎被裴徊耍了。
被裴徊攥住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瓷浼脾气忽地上了心头,他声音有些闷,细软的嗓音带着些哭腔:“……松手,你抓着我很痛。”
裴徊微微一愣,下意识松了松力度。
瓷浼挣了挣,没挣出来,脾气更浓烈了,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裴徊大概意识到了什么,松了束缚住瓷浼手腕的手,却是转为抱着他,还恬不知耻的再度把脑袋埋入瓷浼的脖间蹭蹭:“主人,我难受……”
这主人是叫的越来越顺口了。
瓷浼面无表情的想着。
但是不管用了!
“你再装。”
瓷浼嗓音还有些哑,不同于平常骄矜的透冷,反而像抛弃了无用的矜持,像把小钩子,缠缠绵绵的挠着裴徊的心脏。
听的裴徊可耻的感觉到他某处小幅度的支楞了起来。
他身形微僵,随即面色如常的与瓷浼拉开距离,语气与平常无异:“是你让人给我下.药的。”
但他不知道!
而且,知道了之后急急忙忙的赶来救人,结果还被耍了一顿。
裴徊现在肯定得意死了。
想到这,瓷浼更生气了:“我不知道这事。”
裴徊眉梢微扬,眼底浮现一丝笑意,慢悠悠的堵了一句:“我不信。”
看着他一副“就是你”的模样,瓷浼沉默了:“……”
他深呼一口气,抬手指着门:“滚。”
第九章 原来谁都可以让你毫不抗拒的接受(9)
裴徊中的药并不属于春.药,他只觉体内的细胞格外躁动烦闷,有点类似兴奋剂的功效。
瓷浼的到来,让这股躁动像是更上一层,在舔舐间生了情欲。
而被伪装好的情.欲之下,满是对瓷浼这个曾经欺辱过自己的人,难以启齿的秘密。
裴徊目光幽暗,听了瓷浼的话,只是眉梢微扬,不置可否。
他略微垂眸视线落在瓷浼扣子崩落的内衬衣,衣领处凌乱不堪,显露出的肌肤红痕、水光久久未消,而中搭的v领纯黑小马甲掩藏下更深处的春光。
裴徊定定的看了会儿,忽地上前一步,抬手将瓷浼凌乱的衣襟好,直到完完全全流露不出一丝暧昧的痕迹。
瓷浼背靠着门面,此时已经缓过来了,唯呼吸有些紊乱,回神便被裴徊这动作气笑了:“遮它干什么?你不是巴不得让斐褚斯知道,然后让他有由抛下我,投入你的怀抱?”
裴徊稍稍颔首,嘴角噙着抹意味不明的笑:“确实想让他知道。”
不过不是为了投入斐褚斯的怀抱,而是让你投入我的怀抱。
裴徊眸光深了深。
抛下这个词不应该搭配上他的浼浼。
就算某一天真的发生了,他也会一点点的把瓷浼捡回来,养的比谁都好。
裴徊想着,笑意不免浓郁了分,墨绿色瞳孔里倒映着瓷浼乖软漂亮的脸庞。
啧。
想不明白,瓷浼到底看上斐褚斯什么了。
瓷浼看着眼前莫名其妙笑得一脸春心荡漾,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的少年,没忍住诚心发问:“裴徊,你是不是有病?”
裴徊:“……?”
到口的“没有”倏地止在喉咙,裴徊辩解的话音忽地一转:“……有的话,你要救救我吗?”
裴徊嗓音低冷,没有刻意的柔化,却轻易让人听出内含的温和,宛若情人间的低喃。
但瓷浼显然没听出来裴徊什么意思,他只微微一愣,便冷笑了声。
让情敌救你,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说着小模样还挺娇羞。
瓷浼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依旧诚心:“我会让这个病变得更致命。”
裴徊:“……”
裴徊刚想说什么,耳边倏地响起一道低沉醇厚的男声:“我还以为你对斐褚斯那小子有多情根深种,原来谁都可以让你毫不抗拒的接受。”
瓷浼被这语气里的嘲讽惹的蹙了蹙眉,抬眼看去。
主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而门口正站立着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进门时侧低了低头。
他下颌线分明,五官深邃,生了张凉薄相,浓黑的黑发背梳到脑后,略微有些凌乱,有几缕垂落左眉骨之上。
狭长的丹凤眼配上单眼皮透着一股凶戾,男人的瞳孔呈暗金色,不同于常人的圆,也不如蛇瞳的尖细,更类似椭圆形,叫人看着心下发寒。
墨绿色男士晚礼服分明有一寸衣料是松弛的,却反而更显男人被包裹住的肌肉线条,肩宽腰窄。
而此时,男人狭长冷戾的金瞳微阖着,直直盯着瓷浼,眼底的嘲意毫不掩饰。
他的语气很差劲,瓷浼听着不由心下不适,目光落在男人身侧的人物介绍上。
——泊特维斯尔,原主无血缘关系的兄长。
第十章 耻辱(10)
裴徊闻言稍稍侧头转过身,他认得泊特,尽管面前人是瓷浼的兄长,裴徊仍旧不虞的眉心微压,目光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