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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爽我自己(66)

作者: 娆小八 阅读记录

“这就不用于组长操心了,”陈嘉瑞看向何主任,“何主任,这件事我会原原本本地告诉董事长,我提前跟您打声招呼。”

何主任以为自己在公然挑衅,肿胀的眼袋鼓了起来,朝他不耐烦地挥着手:“好啊,你去啊,我倒要看你有多少能耐!”

姓于的幸灾乐祸地笑道:“叶锦,你看你还是提前收拾好东西准备滚蛋吧。”

陈嘉瑞其实并不害怕见到江哲,毕竟两人都正面交锋好几次了,虽然没讨到便宜,但是也吃亏,就不知道这一次对方会不会借题发挥。

不过就算要借题发挥,他也不打算忍气吞声。

不是他的他不会要,是他的他说什么也不会让。

董事长见他只要一个电话,自己还要随叫随到,换成他这个最底层的员工想要见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上了二十三层,却被秘书拦在了门口,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去。

他堵在门口不走,秘书说江哲根本不在办公室,出去见客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见自己还不走,不耐烦地说要叫保安把他带走。

没办法,陈嘉瑞只好去了地下停车场,江哲无论去哪,肯定会坐车回来,他就不信这样还等不到人。

果然自己等了一个小时之后,那辆熟悉的迈巴赫缓缓地驶入了眼帘。

江哲有专门的停车位,车子停好之后,秦朗从驾驶座上下来,走了几步,替江哲打开后面的门。

陈嘉瑞本来没在意,可是对方却没有第一时间下来,他不由定睛一看,下一秒他瞪大了眼睛。

系统:“我操,江彦宏他爸也是个同性恋。”

只见秦朗探进半个身子进去,略显强硬地用虎口卡住江哲的下巴,然后凶猛地堵住了他的嘴。

江哲好像不愿意,扬起手来狠狠给了秦朗一巴掌。

车内的隔音相当不错,他一点动静也听不到。

显然秦朗对这一巴掌毫不在意,甚至另一只手掐住他的后颈,逼着他承受自己的强制狂热的吻。

江哲的反抗渐渐小了下去,两人接了很长时间的吻。

系统:“简直是开了眼了。”

陈嘉瑞:“谁让你看了,不怕污染了你的数据?”

“没事,我一会清一下数据就好了。”

陈嘉瑞吐槽归吐槽,其实他也很震撼,没想到江哲竟然跟秦朗有一腿。

两人好上是在秦朗来公司之前还是之后?

陈嘉瑞想了想,觉得是之前,因为他刚来那会就说要还自己人情,如果不是有一定把握,他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

所以他能来当司机,也是江哲的授意。

怪不得问他为什么来当自己他也不说。

陈嘉瑞此时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他面前。

江哲的脸色本来就不好,现在看到自己更是阴了好几个度,“你刚才都看到了?”

陈嘉瑞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江哲狠狠地皱了皱眉,紧接着毫不犹豫地转身给了秦朗一个巴掌。

这个巴掌显然比刚才车上用力多了。

秦朗黝黑的脸上浮现了五个清晰的指印。

“看到了吗?我们不是恋人的关系,是这种关系。”

秦朗的嘴角裂开了,渗出一点血迹来,他阴沉地看着江哲,舌尖将上面的血舔干净。

陈嘉瑞一时也懵了,感觉两人又是恋人又是仇人。

江哲打完人转身就走,丝毫没有愧疚,就好像对方是路边的一只野狗。

陈嘉瑞想起自己的事,连忙说道:“江总,我找您有工作上的事。”

江哲半转过身来,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资料,最后说道:“来我办公室。”

公司有江哲的专属电梯,出口入口就在秘书室,不需要走额外的路。

平时高层的领导都没资格坐这部电梯,他更是不敢跟对方同坐。

电梯缓缓合上,陈嘉瑞看了一眼站在身边不苟言笑的秦朗一眼,“你跟江总什么关系?”

秦朗的嘴角已经没血了,全部让他舔进了嘴里,闻言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看来是不想说,陈嘉瑞早过了好奇的年龄,也没问。

他一个人去了二十三层,这一次秘书没有像上次一样为难他,痛痛快快地放行。

江哲正坐在班台的椅子上喝咖啡,见到自己开口问道:“你要说什么?”

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疏离,看不到刚才一丁点的愤怒和沉溺。

陈嘉瑞将手上的资料递过去,简短地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董事长,为了激励员工,公司规定了奖金比例,虽然我不知道亚新那边的具体金额,但是我觉得自己估算的数额大差不差,而我应得的奖金最少有两万,但是于组长和何主任只给我一万,我觉得这对一个勤恳的员工来说不公平。”

江哲点了点桌子上的资料,“当时收下我那一千万,现在就不需要为了这区区一万到我这里讨说法了。”

“我知道江总想说我傻,一个衣食无忧的选择摆在我面前我却不知道珍惜,但是江总,”陈嘉瑞缓缓抬了抬眼皮,“有些事情坚持是有意义的,不用我说,您可能比我感触更深,因为要建立三江这个庞大的企业,有很多生死攸关的时刻,您当时又是怎么想的?”

江哲沉默不语。

陈嘉瑞知道自己这话起到作用了。

这段时间看似被动,但是他也做了很多功课,了解江哲这个人,了解三江这将近二十年走过的路。

在一次访谈上,对方曾经说过,三江成立初期,有人找到他,想给他一大笔钱,让三江替他们背一个豆腐渣工程的锅,那些钱足够他潇洒过下半辈子的生活,但是最后他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放弃,继续走一条可能永远也可能看不见尽头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