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正道大师兄(253)+番外
从唇间缝隙露出一点的舌头也是。
谢星竹还没拉开盖头,人就已经低下了头。
明明连人还没看清,他已经亲了上去。
很甜。
谢星竹的手攀附着他的肩膀,又重重地覆了上去。
盖头已经散开了,却仍然看不见人的眼睛。
谢星竹不敢想象盖头下的人该是怎样漂亮的模样,只是鼻尖熟悉的草木清香,缭绕得他头脑昏沉,根本松不开手。
恨不得就这么贴着他,死在他的身上。
“谢星竹……”江陆晚推推他:“掀盖头,还要喝交杯酒呢。”
谢星竹的喉咙动了下,他又笑起来:“谁家的娘子,怎么这么急着催我。”
江陆晚喝得有点醉了。
否则他一定要踢谢星竹两脚。
但现在他仰躺在床上,一双眸子里倒映着泠泠水色,醉意熏染,慢慢道:“你在欺负人吗,谢星竹。”
“今晚是要欺负人的。”谢星竹轻笑了声。
他撩开江陆晚的盖头,露出的那双眸子倒映着水润的色泽,被他按住的时候,望向他的时候脆弱,又漂亮。
他又想亲了。
可交杯酒还没喝。
谢星竹想出了一个好法子。
他含了口合卺酒,又低下头。
也算是喝了。
“过分。”江陆晚说道。
“是要过分的。”谢星竹太醉了,但还记得事。
他把阳伏草榨成的汁液装入小瓶子中,又递给了江陆晚:“是阳伏草,喝了,会好受点。”
江陆晚混沌的脑袋勉强想清楚了阳伏草是什么。
他瘪瘪嘴,但还是接过乖乖喝完。
谢星竹看着他的动作,只觉得心跳得愈发快了。
“真乖。”
他这么说。
.
那红色的罗裙最后的下场不太好。
谢星竹毕竟是第一次。
不熟悉,又猴急。
于是那罗裙上留下了一道撕裂的口子,还沾了水,就连上面的轻薄红纱都不知道塞过什么,皱巴巴的,彻底废掉了。
床头的帘帐本来是绑着的,但是两人也没来得及去解开。
不过后来全都撞得散开了,把一切都遮住。
就连床头绑着帘帐的绳子也不知绑过什么。
谢星竹的发绳后来也被拽掉了。
而他自已终于明白,为何合欢宗已经堙灭了许多年,双修功法却有不少完整的流传下来。
不过在兴起的时候要求迷糊不清的人去运功,实在是一件极其不人道的事。
谢星竹也觉得自已过分了。
不过那功法能消除疲惫,反倒是对人有几分好处在。
谢星竹以往总觉得,一些脏字说出来形容人,总归是侮辱性的,不好。
可江陆晚后来骂他不要脸,推他的时候,谢星竹却觉得江陆晚那样子好看死了。
而且不像是单纯的骂他,更像是夫妻间的默契。
也许是喝得多了,时间又对了。
所以是夸也是鼓励,骂也是鼓励,掐他挠他踢他都算是爱意。
就连最初的那句“夫君”,也让人又叫了上百遍。
若不乐意叫,就磨得他叫,若是乐意叫,谢星竹就更高兴。
峰上只有他们二人,所有声音都传不出去,也无人会打扰一个新婚之人。
他为了江陆晚好,才喂了他吃阳伏草,可后来江陆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却觉得那草是他故意喂的。
不过他哭得时候也好看。
谢星竹控制不住自已醉酒后的行为。
他说了许多话,问了许多问题。
他甚至说了句“话本中的那人娶不到你,也绝不会这般快乐。”
江陆晚那时候扯着他一缕发丝,被他低头亲着,张嘴就要骂,被他顶回去了。
人还是不要说脏话的好。
凌飞扬噔噔噔跑来找俩人,跟他们说有人求见,可一落地压根没见人。
他狐疑的瞄了眼那还紧闭着的房门。
——不是,还在啊?
凌飞扬想起那个有关谢星竹的传言——这还是他这几天跟人讲故事的时候,从别人的口中得知的。
谢星竹不行。
现在他蹲在门口等了会儿,又叫了几声江陆晚。
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回声。
凌飞扬愣了愣,下意识朝着屋子的方向走去,然而才靠近屋门,一道无形的墙就挡住了他的脚步。
凌飞扬:“?不是,你们布置得这么精巧完善的?”
凌飞扬:“不对,你们真还没结束啊?”
他在门口绕了几圈,然后一脸茫然的退回几步,望着房门,凌飞扬脸上露出了个猥琐的表情。
他回头蹦跶着就去答复了,而屋内的谢星竹终于回了神。
他给江陆晚喂了口水,看他整个人湿漉漉的样子,又忍不住凑上去在他的眼睫间亲了又亲。
江陆晚伸手按在他的脸上。
他感觉到了一点湿润。
“你……”
江陆晚瞪大了一点眼睛,他喘了几口,蓄力想要用脚踢谢星竹。
可脚才伸出去又被抓住了。
“他走了。”谢星竹捉着江陆晚的脚踝:“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你打算再耗个几天?”
江陆晚有气无力的问道。
谢星竹的眸子亮晶晶的。
他靠近一点,小声说道:“我比一般修土的体力要好。”
江陆晚都快被他气死了。
他的身体比一般的修土要好,可他的身子是普通人的身子,恢复起来慢。
身上的痕迹总是旧的覆盖新的,密密麻麻的覆盖了一片。
“你别总是喂丹药了……总得让我见见花花草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