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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县令啊/青州小县令(34)+番外

作者: 殊宝 阅读记录

“虽然真假混乱,但是在很多人那里大人很有排面就是了,至于其他,大人不必纠结。”看出姜初面下的不快,孔华安慰道。

“行吧!那我就是去走这个过场。”姜初妥协,一切都是为了撬倒杨家,我可以的。(作者申明,本文无对杨姓诋毁的意思,只是恰好大反派姓杨)

为了撬倒杨家,姜初可遭老罪了,从上船吐到下船,就这么吐到了淮阳。

姜初是第一次坐船,淮阳水路发达,周边好几个大县都有码头,都通淮阳,所以淮阳商业发达,非常富裕。

而之前遇到杨谙的江阳城则是属于平川,离青州隔了三个县城,并没有水路。

上次姜初是从江阳坐马车去的青州,赶了五天的路,也算颠的不行,所以一到青州就开始学骑马。这次坐船本来很兴奋,想着又平又稳,嗖嗖的就到淮阳,谁知道晕船更难受。

所以消息灵通的在码头等姜初的人,连话都没搭上一句,因为姜初是晕着被抬下船的。

在客栈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虽然人还是感觉站着会晃,但是季师爷说是错觉。

所以姜初还是带着礼物赶到刺史府,季师爷早就递过拜帖。所以姜初一到,就被热情的迎接进去。

是杨丞光的贴身小厮杨平。

“姜大人身体好些了没?我们刺史听说大人晕着下船担心不已,想去探望,身体又抱恙。所以知道大人要来,一直派小人等着。”杨平也算一脸关切的看着姜初,小步的引路。

“叫刺史大人见笑了,从未坐过船,所以有些失态,已无大碍。姜初一脸涩然,很是羞愧的样子。又问:“刺史大人身体抱恙,不知现在可方便探望?”

“自然方便,大人无事便好,请大人随小人来。”杨平这才加快了步伐。

淮阳刺史府真大啊,姜初觉得自己最少走了一刻钟才到,这要是逛完整个刺史府得一个时辰吧!

第28章 群魔乱舞(一)

才进到房间,就是浓重的药味。

姜初等人站在屏风外,杨平快步上前通报,声音小的听不见。

“请姜大人和季师爷进去说话。”杨平微微弯腰。姜初看了谢辰一眼才走向屏风。

杨丞光已经瘦骨嶙峋了,脸色苍白,看着很是勉强的半靠在床上。

“公子怎么瘦成这样了?”季师爷才看见人,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季师爷大了杨丞光几岁,可以说是从小一起玩的,只是长大了才生疏几分。

“是季大哥来了啊!”杨丞光声音虚弱,有些高兴的看着季师爷,许是觉得自己时日不多,就不自觉的叫了小时候的称呼。

季师爷快步上前,跪坐在床边 ,拉着杨丞光有些凉的手,一脸心疼:“没从京城来太医么?”

杨丞光说话已经有些吃力,所以语速比较慢:”来了的,大伯送来了两个御医,可是刺伤了脾脏,又故意用的锈剑,能撑到现在已是御医医术高明了。“

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季大哥,我怕是不行了,我不甘心,我的棋儿才三岁。”因为激动,杨丞光面色潮红,又咳嗽起来,杨平赶紧上前轻拍背。

季师爷伤心极了,眼泪跟着流,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形容枯槁。“公子莫丧气,你一定会好的。”季师爷勉强安慰。

杨丞光摇头,目光移向一旁安静站着的姜初,唤道:”姜县令,招待不周,最近淮阳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出来了,你且帮我看一看,新刺史很快就回来了。”

姜初赶紧上前,“大人安心养病,下官奉杨大人令来帮助大人,定不会叫人来打扰大人。”姜初连声保证。

杨丞光点头,已经没有寒暄的力气,杨平赶紧上前扶人躺下。

杨平立刻代为回话:“我家刺史早就交代过,小人会负责招待姜大人,至于其他琐事就麻烦姜大人了,我家大人和太傅一样信任姜大人。”

姜初颔首,准备离去,但是季师爷眼睛红红的,不动。

“大人,我想照顾公子。”季师爷看着姜初,语气略带哀求。姜初立刻就同意了。

几人为了方便被人邀约,并没有住刺史府,直接住驿站,杨平特意往驿站送了厨子和奴仆,还有银钱。

驿站房间内。

“看来这人是真的......”姜初感叹,因已经没了外人,所以语气随意,并没有多少惋惜的意思。

孔华嘴角微翘,虽没开口,但是心情还不错,主动给众人倒茶。

谢辰从刺史府回来就一直没说话,此时喝了一口热茶,声音低沉略带伤感:“杨丞光还不到而立之年。”

看着明显有些高兴的两人,谢辰突然有些愤怒,不悦道:“你们不该如此,有失人道。”

姜初一下沉下脸,把茶杯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就要开口嘲讽,孔华连忙拦住,对谢丞道:“对不住,谢大侠莫怪,我们一时失了分寸,杨刺史如此年轻,确实可惜。”

姜初气鼓鼓的不说话,桃香有些紧张的站在姜初旁边,生怕两人吵起来。

谢辰心里虽不好受,但是想到立场,还是勉强道:“是我失言了。”

姜初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开口:“杨丞光盘踞淮阳多年,劳烦谢大侠出去问问多少人因为杨刺史活不过成年,更别提而立之年了。若是谢大侠如此分不清,我想还是分道扬镳的好。”

气氛一下子冷下来,孔华有心宽慰谢辰几句,但是姜初的脸沉的可怕,一时不敢开口。

谢辰起身就要走,也是一副生气的样子。

桃香看着两人,想开口,又有些胆怯,随即想到张家庄园的惨状,虽然对外和杨家没关系,但是在杨家干了几年的桃香如何不知,若不是杨家的纵容,这些人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