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县令啊/青州小县令(6)+番外
捕快李石向前问道:“谢爷,这县令为什么要抓张老爷一家啊!”
这个问题不止李石好奇,所有人都好奇,不是昨天才一起吃饭喝酒的么?
“哼,他犯事了,犯大事了。”谢辰并不多言,唯一能做主的季师爷一早就坐船去给杨谙收集礼物去了。
青州府的县令换的勤,杨谙地盘上的官不管是好的坏的都活不长。
好的被杨谙弄死,坏的太贪了,贪了还给杨谙小份,就被员外联合弄死,捕快们都习惯了,甚至县尉县丞都缺了好几年了。
所以有杨谙作靠山的姜初很被看好,大家都很听她的话。
捕快和侍卫们融入的非常好。在看守张家人等县令的时候大家聊得非常开心,没心没肺的样子看的谢辰厌恶。
姜初走了一个时辰才走回城里,一路护送的乡民非常多,连被谢辰抛弃的车厢都被八个大汉抬着跟在最后面。
这一路上姜初也打听到了很多东西,怀着某种隐秘的希望,大家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这样一路跟着姜初回到县衙门口。在听说张家人已经被抓回来的时候,更没人愿意走了。
围在县衙门口的人多的让人心惊。姜初淡定向围着的众人行了一礼,走回了县衙。
没人知道她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没办法,这些殷切的目光真是让人想当人啊。
“你怎么才来?”谢辰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抱怨道。
姜初咬牙切齿:“我的马是被谁卸走的?”
谢辰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哈哈大笑道:“张家人我已经抓回来了。”
姜初踮脚向门内看去,一下就和挤在人群里的张老爷愤恨的目光对视上了。
姜初满意的点头,吩咐道:“李石,把他们全部关到牢里,张老爷单独关押,其他的男人女人分开关,六人一间,张管家留下。”
拥挤的大堂一下就空旷了起来,只剩张管家站在中间瑟瑟发抖。姜初并不搭理他。
“王大山,你和张涛带着两个侍卫,在召集城里二十帮闲去城外三十里的张家花圃,张家的打手都绑了,反抗者杀,桃香跟着去,有女孩子你负责安抚,去吧,把这片花都挖了。”姜初想了一下又道:“把仵作带上一起去。”
站在一旁的张管事在听到姜初要挖花圃的时候冷汗都下来了。
姜初看了一眼,对李木道:“你带上两侍卫和你哥去把张府抄了,所有东西搬来县衙库房。”李木的哥哥是李石,去监狱关人了。
“大人,张府这么大,我们四个人抄不过来吧?”李木有些迟疑。
“张府那么多下人不是人么?张府的马车牛车你不会用么?去了你们只负责看好人,在问问张府的人是不是要一起死,这些人自会搬的比你还快。东西搬好,叫你哥请人运,本官给工钱。桑紫也一起去,把你的姐妹接过来。你们见机行事。”姜初道。
“是,大人。”李木和桑紫同时高高的应道。
人手分配完,姜初这里也只剩两个捕快和两个侍卫和谢辰了。人手不够啊!看来得招人。
姜初这才将目光移到张管家身上,张管家已经吓得跪在地上了。姜初示意孙立把他嘴里的布拿出,口水一下就流了下来。
等他喘过气,姜初才问道:“还有一处花圃在哪里?”
还有和还有没有的区别,张管家一听就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在周家庄园,周其周老爷和我们老爷一起酿酒。”
哦豁,姜初一听,又是个有钱人啊。
把张管家关进监狱,狱卒非常尽职,所有人嘴里的布都塞得紧紧的,所以牢里只有呜呜声,还有前不久抓来的小偷的好奇声。
姜初准备带着人去请周老爷来坐坐,刚出衙门,透过围观人群,便看见一排马车,不出意外的话,所有老爷都在这里了。
“诸位散了吧,关于张家的事,本官会公开审问,当然县衙站不下这么多人,所以,到时候会邀请德高望重之人来听审,都会让大家知道的,现在大家先各回各家,做饭吃去,不必围在这里了。”姜初大声道。
众人这才慢慢散去,停留着的马车也慢慢散去了。人走光了姜初才吆喝着去周家抓人。
可怜周老爷才下马车,热茶都没喝上一口就被抓了。谢辰一视同仁,反抗的打倒在地,绑人塞嘴一气呵成。
当然这次周老爷有了优待,他没被堵嘴,在等着绑人的时候,姜初很有兴致的和他闲聊。
虽然周老爷并没有兴致。
周老爷破口大骂,姜初充耳不闻。待周老爷骂累了才开口:“不知道和两位老爷一起种花圃的老爷还有没有啊?”
周其从张家出事便心有所感,但又不以意,只以为张家是得罪了人,现在姜初问出口,方才知晓原因,怒道:“区区一些贱民,你这黄口小儿莫要忘了我等也是杨大人的人。”
姜初的脸一下沉了下来,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一下砸到了周其头上。一下就见了血.
"本官问你还有没有人?"姜初喝道 。周其冷笑一声,并不说话。
姜初突然莞尔一笑:“区区一商户,也敢高攀我恩师,我恩师高风亮节,如皎皎明月,怎会与你此等小人有牵扯,辱我恩师,罪加一等。”
匆匆赶来的季师爷刚进门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要喝停的话突然说不出口。
姜初赶紧起身相迎,“季师爷你可回来了,昨夜我噩梦示警,幸得长远大师解惑,有小人要害恩师啊,经查,正是这张姓和周姓小人啊!”
“长远大师?”季师爷询问,姜初点头,并亮出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