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追着反派跑,天道气的哇哇叫(612)+番外
也因此,众人相互查验,找到了那几个幸运儿。
唯独十九号,他们没能瞧见。
“三十五号是前边的余放吧?十九,在场的没人是十九,艹,十九号该不会是弋冥吧!”
“他可真好命,先是入了徐长老的脸,得了对方的指点,又有掌门特别关照过,这其中,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肃静!”
“一组先来,一炷香时间,比试开始!”教习长老压下弟子们的低语,一声锣响,比试开始。
弋冥的事情再如何,都要被这些弟子暂且搁置。为着各自的前途,擂台之上,他们拿出了看家本领,只为抢占那少数的名额。
台前木桌上,香炉内的一炷香不断燃烧,烟雾缥缈入云,香灰一节一节断掉,落入堆满麦粒的香炉内。
薛程从正殿一侧的走廊辗转行至阶下,扫过擂台下方已经分出胜负的弟子以及那还未排上次序的人,仔仔细细瞧了半晌,依旧没能看到弋冥的身影。
“薛师兄,我一番晋升了!您是在找弋冥那小子吗?他倒是好运道,直接摸出了二番对战,听闻昨日才回宗门的,竟然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曾出现!”
“……你去找找,务必将人给我带过来。”薛程捏着佩剑不住蹙眉,他精心为对方安排好了一切,主角不出来,可怎么是好?
今日,他必定要让弋冥丢尽脸面!
“是……我这就去!”小弟点着头跑了,心中却是苦哈哈的不知该从何找起。
依照这薛师兄的吩咐,昨晚他们便去对方的竹屋蹲守了,只是那小子不知道躲去了哪里,不在竹院内。害的他们师兄弟几个一整夜净画符咒驱蚊去了,都没能休息好。
可真能躲!
台前香炉内的线香换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一番结束,分出了胜负,薛程静等着的人,才幽幽从阶下走来,踩着二番抽签的点,从教习长老身侧的木箱中抽出对牌。
“哼,弋冥,若非此为内门选拔,事关重要,这般迟来,本教一定罚你!”教习长老吹胡子瞪眼面对踩点前来的弋冥没什么好脸色。
不过这点说教对弋冥没有影响,拿了对牌,转身就走,徒留教习长老摆着谱没人应和。
“教习长老,弋冥他按时领了对战牌,也不算迟,便饶他一次吧。”
一直未曾露面的薛程此刻走入擂台,给了身侧教习长老台阶下。
“哼,一个外门弟子,如此性情,难堪大任!”得了搭话,教习长老反而越发起了数落弋冥的劲头。
“吴长老,如何能用一面之词决断弟子未来?”掌门不知何时出现在教习长老身侧,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打断对方絮絮无边的责备。
台下,弋冥立在树荫下扫过那擂台上的三人,内心经不起多少波动。红脸白脸的做派,都让这些人做尽了,哪里给别人开口的余地?
若说他和薛程的过节,最初还是这位教习吴长老挑起的。
那时他还只是个药园杂役,因管事调动,临时挪去了学府洒扫。偶尔打扫院中落叶之时,也会有意听一听内里在讲授些什么。
宗门内并未禁止过杂役旁听,只是也未有明文的可行规定罢了。
吴长老为着前一日随口说出的咒术考教弟子,庭中竟无一人作答,对方便点了正在擦洗窗框的他,只说,若他答出了,便允诺让他同这些内门弟子一道修习。
弋冥记忆力好,又听得仔细,为着这次机会,便答了。
吴长老本就撑着面子,考教错了教习的内容,弋冥答的完整,反而让吴长老来了底气,将下方众弟子一通贬斥,内涵他们连他这个杂役都不如。
这般,无形中,为他招揽了许多怨怼。
那次堂间,薛程也在,对方一个掌门亲授弟子,来学府不过是做做样子,这些弟子修习的,薛程早已修过。只是吴长老骤然问起,这人竟也没能作答出来。
吴长老的训斥,仿佛戳中了薛程的脊梁,将薛程脸色说的青白交加。
许是瞧见了薛程脸色不佳,吴长老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过了,朝着薛程安慰了几句,匆匆散了学。
这样虚假的讨好,大约更让薛程难堪。
散学后,薛程面色不佳,脚步急促间,未曾看路,径直与沿路洒扫的他撞了个正着。
顾忌着众人在场,薛程倒是没说什么,但那神色,分明是记恨上了他。
隔天,对方便将他调去了自己院内的火房打下手,吴长老那允诺他随弟子修学的话,就这样不了了之。
初时,弋冥以为薛程对他的针对,便是结因于此。联系起后续那些事,他大概清楚薛程不喜他的真实原因。
第526章 对赌世界三:破苍穹(19)
正阳宗需要一个弟子,作为抵抗他们最大威胁,用做牺牲的工具。这是正阳宗宗主给出的指示。
薛程生在金汤匙中,备受宠爱,资质尚佳,可薛掌门如何能同意自己的亲儿子被宗门推出去作为挡箭牌。
这个人选,必定与他们没有血脉关联才最合适。依照那不断闭关的宗主之意,他们定下了弋冥。
这件事情,薛程未必知晓全部,但定然是听得一二的。否则以对方的脾性,如何能让他在与之结怨后,依旧留在正阳宗。
生来便拥有诸多资源的薛程,是正阳宗内众星捧月的存在,原以为在这宗门之中,自己便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代掌门人,却被告知需要在未来让出各种资源、机会和地位。
薛程的父亲,薛掌门,因着密谋,大约未曾给过薛程一个明确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