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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176)

“哥哥……”梁曼秋喉头干涩,嗓音哑而蛊惑,隐隐带喘。

回应的只有耳边越发急促的鼻息。

他们身高差一截,戴柯不得不挪下一点,对准她的股沟,楔合进去。

两三层棉布轻薄透气,隔不开温度,他们最敏锐的地方隐隐贴合,来回拉锯,各自起潮。

戴柯扪住她的胸口,继续吻住她,舌尖比下面更先侵入,与她的纠缠。

梁曼秋像所有女孩子一样,天生会夹被子,但从来没有将之视为X欲,偶尔为之只觉得痛快。

今晚,戴柯成了她的被子,盖住她,让她夹,X欲有了互动,互动带着爱意,成了传说中的X爱。

梁曼秋有一点害怕,一点好奇,还有一点期待,三股情绪碰撞,说不清哪一股更占上风。

她没有邀请,也没有反抗,对戴柯来说,就是允许和配合。

隔着三层棉布,难免碍事,一如隔靴挠痒。若是老夫老妻,早急不可耐除得干干净净,赤袒相拥,恨不得立刻嵌入彼此。

他们谁也没有突破最后的围篱。

戴柯没有动,梁曼秋更不可能主动。

她瘫成了一条软被,任他磨着,蹭着,钩不稳,但勾出了火。

不知不觉间,裙摆自然上卷,吊带滑落肩头,挂在臂弯,整条睡裙皱成肠粉,缩在她的肚子上。潮意渗透最后两层布料,逼仄而热烘的角落有了黏滑感,像他们的吻一样。

戴柯的手掌宽大,堪比三角裤的前片,盖住梁曼秋,在边缘打转。

梁曼秋瑟缩一下,挤出了水,蘸凉了三角裤。她急忙推开他的手腕。

“不要……”梁曼秋费劲松口,挤出两个字,胡乱推他。

意乱情迷的脑袋哪能消化否定指令,所有的否定成了肯定,肯定成了赞美,赞美成了高氵朝。

戴柯抬起她上面的膝盖,更方便绵骨头支棱进去,蘸取她的水意。

“哥哥,不要……”梁曼秋隐隐带上颤音,像哭腔,但并无委屈。

只是有一点害怕。

不是害怕戴柯或X爱本身,而是怕连带后果。

女孩的第一次总有很多担忧,怕传统观念中的疼痛,怕意外怀孕,也怕爱意戛然而止,不像男孩抒发就是完美句号。

戴柯没有一丝慢下来的势头,朝着相反方向进化。

越来越急。

他的吻,他的呼吸,他的动作。

梁曼秋的叫停成了靡靡之音,越发添乱。

“闭嘴。”戴柯斥道,嗓音低哑,平日的凶戾打了折,多了点无可奈何。

他勾住她裤子的边缘,直接往下扯。

“哥……”梁曼秋倒抽凉气,哑着嗓子,叫不大声。

戴柯人高手长,手臂舒展,像撑衣杆似的,轻轻松松挑走梁曼秋的三角裤。

跟在大理时的想象差不多,隐隐泛着她的体香,揉着带着一种陈旧的柔。

戴柯掏出工具,点到梁曼秋干燥的肌肤,头部有点擦疼。三角布太小,裹不全,只能罩住半截,闷暖又潮润。他挤进她的腿|缝,让她代替他的手指。

戴柯在她后方,扣着她的胸,吻着她的唇,不断送动,操了她的三角裤和腿·缝。

他们没有碰到一起。

梁曼秋看不清,隐约感觉到戴柯的操作。

心里的害怕渐渐萎缩,熄灭,生出另一股微妙感。说感激太刻意,说感动太矫情,踏实之中带着一丝刺激,安稳之余有点羞涩。梁曼秋默默承纳着戴柯的冲动,深处也出现隐秘的变化,暗潮涌动,遥遥回应他,爱仿佛隔空做成了一半。

戴柯精疲力尽抒发那一刻,梁曼秋搂紧了他的胳膊,膝盖并拢,夹稳他。

他抱着她急喘了一会,掀开被子,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飘出来。

梁曼秋不觉皱了下鼻子,好像以前在哪闻过。

戴柯一起撤走了梁曼秋的三角裤,抱握着摸黑进浴室,打开里面灯。

磨砂玻璃立刻映出一条颀长而模糊的身影,从上到下统一的小麦色。

梁曼秋缓了缓神,拉好睡裙吊带,借着浴室灯光,飞快地跑到行李箱边,找出一条干爽的三角裤。

浴室传来哗哗水声。

梁曼秋手忙脚乱套上裤子,提好钻回被窝,温度尚存,还是忍不住打哆嗦。

戴柯推开玻璃门,赤条条走出来,灯没关,还要找回床上自己的裤子。

梁曼秋有先见之明,背对他,闭上眼。

“哥,你要帮我洗干净……”

戴柯也背对梁曼秋,坐床沿穿回裤子,兜起作案工具。

一时反应不过来,“洗什么?”

梁曼秋:“裤子……”

戴柯:“扔了。”

“啊?”

“难道你还要穿?”

不说还好,点明了更暧昧,甚至色|情。

“那、你买回一条吧。”

梁曼秋吃穿用度都出自戴家,只是叫戴柯意思一下。

“买就买。”

戴柯回去关了浴室灯,重新回被窝,像刚才一样背抱住她,少了几分躁动,多了几分平和。

戴柯太爽快,梁曼秋不好意思嘀咕:“算了,我随口说说。”

戴柯:“送一整套给你。”

梁曼秋迷糊道:“什么一整套?”

“这里,”戴柯还是扣住她的胸,“还有下面。”

梁曼秋双颊发烫,“哥哥……你说就说,干嘛动手动脚。”

戴柯:“直接说你受得了?”

梁曼秋脑海里立刻浮现几个bra的常见同义词,笃定戴柯想到肯定不止这些,他的糙话总能突破梁曼秋的认知,有时下流得让她脸红心跳,越骂越羞。

她投降,“还是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