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夹住他的手,“哥哥,门没关……”
戴柯看了一眼洞开的阳台门,抽回手,“我去拿套。”
没有明确的请求和许可,一问一答牛头不对马嘴,他们默契达成了协定。
爱,当然要在爱开始的地方做。
戴柯起来摔上阳台门,拉上窗帘,顺手捡起书桌遥控器开了空调。
片刻后,戴柯从他房间回来,开灯反脚踢上门,从钱包抽出一片塑封袋,方形,只是压皱了。
梁曼秋一惊,支起脑袋,“哥……你怎么……”
戴柯把套扔枕头边,“买了备用,谁知道你哪天突然愿意了。”
梁曼秋眼神闪烁,受伤又狐疑,像小时候听到他要把她扔回福利院。
戴柯抽出另外两只,“一盒三只,都没用过。”
梁曼秋瘪了下嘴,“哥哥,你要是敢跟别人用——”
戴柯打断:“你就再也不理我,是么?”
高中时怀疑他有女朋友,她也这般威胁过他。
戴柯:“梁曼秋,我他妈这辈子要烦死你。”
乍一听像嫌弃她,梁曼秋旋即回过味,戴柯还是那个嘴硬的戴柯,说不出一句贴心话,偏偏能变相给她安全感。
眼角一酸,“你烦吧。”
戴柯站床边抽掉黑背心和两层裤子,反正梁曼秋不会主动帮忙。
裤.头刮过,东西弹出,梁曼秋曾经双手握过,第一次跟男人的赘生物见面,看得一愣一愣的。
颜色没有片子里的那些深,偏淡,看着干净健康。跟丈量的一样壮实笔直,头身比例得当,匀称而凶悍。正对她那一面皮下埋了一条筋骨,主心骨似的,靠它支棱起来,格外固实。
梁曼秋涨红了脸,撇开眼,“哥哥……可以关灯么?”
“开灯看得清。”戴柯第一次赤条条站在她面前,一样面红耳赤。
梁曼秋支支吾吾,“摸得到……就行了啊……”
戴柯:“谁第一次开不认识的门不看锁眼。”
戴柯躺到她旁边,抱怨她怎么把内.衣拉好,单手解她后心搭扣,失败了。
出师不利,戴柯的心一瞬间失去跳动能力,梁曼秋抱住他,狂乱的心跳贴上他胸膛,救活了他。两颗心手拉手一起狂跳不止。
戴柯正好看清搭扣,双手解开了,从头顶拉掉。
戴柯吻她,从熟悉的唇到一字锁骨,一路往下。
吃着流不出的奶。
简约的三角布揉出清透水印,戴柯扯了扔一边,推开她的膝盖。
肌肤的白,毛丛的黑,唇瓣的粉,色块分明,视觉冲击强烈,又有着片子无可比拟的肌肤触感,和隐隐幽香。
梁曼秋被注视比注视他更为羞耻,下意识要合起膝盖。那张嘴似乎会自主呼吸,吞吐一下,吐出晶亮口水。
戴柯脑袋宕机一瞬,另一个脑袋帮他做了反应,怒而揭竿而起。
捞过枕头边的工具,撕了戴上,箍到底部。微凉,束缚,不太适应,萎顿了几分。他搓了几下,又恢复元气。
戴柯跪进梁曼秋双膝间,沉腰,扶着喂进梁曼秋下面那张小嘴。
梁曼秋给顶得往上挪了挪,叫出声。
薄膜挡不住对温度和水量的感知,戴柯单是探进一个脑袋,前所未有的潮暖和拥挤,差点让他交代了。
梁曼秋咬了咬唇,摸索他的手,“哥哥,抱我……”
戴柯刚躺下,她咬不稳,掉出来了。
梁曼秋搂着他肌肉分明的后背,脸埋着他肩窝,脚踝在他后腰交叠,盘住他。不敢细看,凭感觉猜测他的动作。
戴柯单手搂紧她,摸到最像沼泽的地方,再探洞,一寸又一寸,慢慢来回疏通。
白泉暗涌,黏润润的,涩意消失,越来越通畅。
梁曼秋肩膀颠颠颤颤,叫声断断续续,不像自己的,娇中带喘,靡靡艳艳,羞得要紧牙关。
戴柯舌尖胡乱撬开她的唇,“叫出来,我要听。”
梁曼秋慢慢适应异物扩张,疼得只剩抽气,狠狠咬住戴柯肩头。
这一口疼痛比她的叫声更为催情,戴柯使劲沉腰,一撑到底。
然后,哆嗦着连骂了两声。
太他妈刺.激了。
这一刻梁曼秋和戴柯的世界就是小小的房间,只有彼此,外面雷声不止,风大雨大,世俗评价,礼法约束,纷纷杂杂,他们看不见听不清。
他们在意的只有此刻感受。
梁曼秋带着哭腔,“哥哥,太、撑了……”
戴柯声线也不稳,“让你不长个……”
戴柯不断撞着她,新手上路,没法把控速度,一下快过一下,匆匆结束梁曼秋的苦楚。
谢天谢地,梁曼秋松了一口气,“哥哥,好、了么?”
戴柯认命闭了闭眼,“闭嘴。”
外面风雨交织,房间像台风过境,留下一片狼藉。
发皱的床单,撕开口的塑胶袋,没来得及拉下的套,还有赤.袒相拥的男女。
他们的第一次跟片子里的都不一样,有笑容也有疼痛,有温柔也有强势,短暂而深刻,爱意在互动间流淌,汗水一样浸润他们每一寸肌肤。
第94章 等不及三四个小时,又想吃下一顿。
咕——
一声肚子叫,悠长响亮,打破小房间的寂静。
梁曼秋终于敢睁眼,打量眼前这个男人,相识8年,他终于在20岁告别男孩身份。
戴柯双目紧闭,灯光如昼,装死样太过醒目。
“哥哥……”梁曼秋轻轻柔柔,侧躺挨近他问,“我肚子也饿了,午饭吃中餐还是西餐?”
中餐就是沙县、粿条或烧腊快餐,西餐就是麦当劳、肯德基、必胜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