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他拈酸吃醋后(148)
苏彻玉转身欲要出去,但恍恍惚惚地见有人堵住了巷口。
她再是转身,却是不知何时,自己身后也多出了人来。
“夫人,该回去了。”
堵在苏彻玉身前的人恭敬地同她道,不带半点迟疑,算是已经认定是她了。
苏彻玉的心凉了半截,不敢相信他们是怎么认出她来的。
摇了摇头,她不想回去,回去了良熹敬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夫人,我们不想对你动手,但如果你还是执意要逃的话,那我们也没办法了······”
前后都被围堵着,苏彻玉根本逃不出去。
“那我若就是不依呢?”
音色有些发颤,苏彻玉立马抽出了剑,她想破出条道来。
而暗卫们也察觉到了苏彻玉的意图,只任她挥剑,但他们却不躲,死死的将路给堵着,不然她有半分出逃的机会······
苏彻玉的剑硬生生地划破了一人的臂膀,但她连痛哼都未曾听见,他们像是认了死理一般,一丝一毫都不曾退让。
她的呼吸沉了沉,其后她将剑指向一人的脖颈,呵道:“让还是不让?”
可迟迟不见有人回应······
不知僵持了多久,剑终是被她放了下来,而她眉眼中的哀色也愈浓。
“好,我跟你们走,但你们不可以绑我······”
她见无法,只能让步。
“夫人,那请随我们走吧。”暗卫示意苏彻玉跟他们走,而苏彻玉也像是妥协了般,跟着他们走出了这条窄巷······
只是,当眼前的天光亮了些,周身的空隙也不见的那么拥堵了,苏彻玉还是动了歪心思。
她趁着他们不备,寻了空隙,飞快的往外逃窜······
可事与愿违不说,她还弄巧成拙了。
她还没逃出几步呢,就立马被暗卫逮了回去,且那些暗卫瞧她贼心不死,只得用了药粉将其迷晕,才勉强让她在马车上老实了一夜。
·······
当苏彻玉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了。
她的双手被死死绑住,不得自由,而她的双眼也被蒙住,只能窥见一点天光······
车轮声,让她姑且能知道,自己是被绑上马车了。
而眼下已经到哪了,她半点不知晓·······
“停车,我想吐,你们先放我下去······”
“·······”
无人应答。
苏彻玉咬了咬牙又说了一句:“我想喝水,你们有水吗?”
“······”
眼见还是无人搭理她,苏彻玉索性也不再问了·······
手上的绳子系的太紧,她被绑的生疼,可眼下她又什么也看不见,一时半会的,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马车停下时,已不知过去多久了。
“夫人到了。”
“到了?到哪了?”
这才几日的功夫,不可能已经到皇城了吧?
苏彻玉狐疑着,但心下思量最多的,还是想着自己还有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夫人,您跟我走吧。”
正当苏彻玉还在思忖之际,徐徐有一道女声传来,她听着觉得陌生。
“跟你走?你要带我上哪去?”
女子的手已经牵上苏彻玉的手了,但她仍是不依。
“现在肯定还没到皇城,你到底想干嘛?”
“······”
一个两个跟哑巴一样的不回她,她也是有脾气的,既然她不回答,那她就坐在马车里不走了。
“夫人,您还是跟我走吧,不然到时受苦的还是您。”女子苦口婆心地道。
苏彻玉听了这一席话,没反驳也没动身。
因她知晓,自她被良熹敬抓到,那也就没好日可言了。
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她又戏耍他那么久,他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夫人······”女子扯了扯她的衣袖,祈求般地想让她跟着她走。
而苏彻玉耳根子又软,必定还是能被劝动的。
她记得她下了马车后又走了段路,其后她就被带到了一间房中。
女子在将她带到这里后,就急匆匆地走了,丝毫不敢有半分的拖延,仿若这个屋中藏着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而当房门被她闭上,苏彻玉眼前的光亮就又少了些。
视线被挡着,手上也有束缚,她基本上什么也做不了。
默默退后几步,直至她背脊撞到门上,她才止了步。
她用肘臂推了推门,但也只能听到木门摇晃的声响,除此之外门没有半分打开的迹象。
门被人从外头锁死了······
得知这事后,苏彻玉拧了拧眉,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而当一股熟悉的异香袭来后,她才彻底乱了心神。
不敢磋磨片刻,苏彻玉想快些动身将香给灭了,可彼时的她看不见,那愈燃愈浓的香味也瞬时浸了满屋,她根本辩明不了方位。
呼吸一声重过一声,她面上的燥意也越显。
她几乎避无可避地中了这香的咒,最后连意识都开始飘忽不清。
同样是燃不烬的香,同样是如此窘迫的境地,但那是在书房,而眼下,苏彻玉却不知这是何地······
茫茫然地脱力坐倒在地上,苏彻玉的脑海中划过良熹敬吻上她的画面。
呼吸一滞,耳畔一红,苏彻玉克制自己不要再去多想,可随着烈香一次又一次的侵袭,她难怕再生不愿,也难逃那样热烈的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