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他拈酸吃醋后(28)
再次向何遥平道谢后,苏彻玉打算折返回去,但却被何遥平拦住了。
“你腿脚不便,今晚就在这间屋子将就一下吧。”
“他不会回来吗?”
他,指的是良熹敬,而且这屋子应当是给他住的。
“他今夜不会回来了,你先安心住着。”何遥平叫她宽心,“而且看样子,你住这,他是不会介意的。”
······
*
而实际良熹敬不仅那夜未归,后面一连十几日,苏彻玉也再未见到他人。
她是乐的自在的,也不想与他再见,因怕是再见之时,就是他要将她带进宫里的时候了吧。
她想,她还是要早日出逃才行。
而当她筹备着这番计划正烈时,良熹敬就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正好何遥平还在给她看伤,那时门就
被敲响了。
可先来的人,却是东草。
“何伯,大人受伤了,还望您能瞧瞧。”
他的声音传进屋内,两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东草本人是知道何遥平在里头的,但还是不敢破了门直接进去,因为他知道何遥平是有脾气的,不能坏了他的规矩。
而在屋里的何遥平与苏彻玉闻言皆是一愣。
他们诧异良熹敬怎么突然就受伤了?
何遥平与苏彻玉相视一眼后,起身前去开门,而这门一开便见手臂带伤的良熹敬站在不远处。
而苏彻玉自知道良熹敬就在外头,整个人也变的不自在起来,她到现在还记着他要将她带进宫里的那事呢······
她听见良熹敬被扶进屋内的声响,也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不可避免地望他那瞧,但却好死不死的与他对视上。
尴尬地移开眼,苏彻玉自觉地拿起放在一旁的竹棍,打算暂时离开这个地方。
“诶!莫动,就待那,莫动!”何遥平注意到打算开溜的苏彻玉,连忙“挽留”住她,“你挪什么地,就在那坐着就好。”
被强行劝阻没了行动的苏彻玉只好坐下,但此后也不往良熹敬那瞧了。
可那道莫名炙热的目光却仍让苏彻玉坐立难安······
“嘶——”
一道抽气声率先打破了此处的“宁静”。
“活该!”何遥平故意加重了包扎的力道,将良熹敬弄的生疼,“臭小子,受伤了就想到我了,疼不死你。”
咬牙切齿地说着,何遥平是真对良熹敬有些意见的。
苏彻玉在一旁听着,倒是有些幸灾乐祸,但知道那道目光仍在,便也没乐的太过明显,担心得某人“秋后算账”。
“哎呀!”
这时,何遥平忽的惊呼一声,好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东西忘了取了······”
他自顾自的起身,好似要离开的样子。
而守在门外的东草则是耳尖的听到了声,忙问何遥平少了啥,他去取就成。
“你哪懂我那东西放哪啊,我自己去寻。”他语气有些不耐,快步出了门,顺手还将门给带上了。
东草看着一愣,不懂何遥平这是何意,但也不敢多问。
“你随我来。”
何遥平临走前对东草说了一句,他本是打算自己走的,但总觉得东草站在门边有些碍眼,便想将他也带走。
“啊?”东草有些不乐意,毕竟苏彻玉也在里头,他担心他家大人的安危。
“墨迹什么,快些来!”何遥平给他使了眼色,叫他赶紧的,“耽搁了时辰,你家大人的手可就废了,你还不快点。”
这句倒是有些“打动”了东草,但他明显还是不大乐意动弹,最后他是见何遥平要发火了才勉强和他一块离开的。
*
外头的声音终于消停了,而苏彻玉则是傻了眼。
她实际并不想与良熹敬“共处一室”。
不过好在,她现在腿脚好上许多,姑且能下地行动一二了,况且现在良熹敬也是个半残的,想来他也不能对她做什么。
思及此,苏彻玉的心情好上些许。
只是,她还是有些在意良熹敬为何一直看她。
但哪怕如此,她还是佯装出一副没有察觉到的样子,她开始神游,期盼着何遥平能早些回来。
可良熹敬却是没那么好心,他像是故意找茬地问:“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是在与她说话,可苏彻玉假装没听见,因为她心虚的知道,良熹敬这是在问她,打算什么时候逃跑······
良熹敬见她这般无视他,不恼也不怒,仍是静静地瞧着,嘴边的笑却也没消过。
“等腿好了,是不是就打算开溜了?”
他说的漫不经心,但却实打实说在了苏彻玉的心坎上,因为她就是这般想的。
眉头狠狠一皱,苏彻玉握竹棍的手紧了紧。
她想,若是何伯不回来,她就自己先走了。
因为跟良熹敬待在一处,对她而言属实是一种折磨。
良熹敬起了身,手臂上的疼痛好似被他忽略不计了。
他先是向前走了几步,但在真要靠近苏彻玉身旁时,又停下了脚步。
就这般不远不近,却有能迫使苏彻玉不可忽视他的存在,良熹敬对此很是满意。
“别以为你能跑掉。”
第17章 带她走 对她牵肠挂肚。
说的有些意味深长,苏彻玉却听着感到胸口闷的发紧,迫不得已地回头看他。
“跑不掉我就先杀了你。”堆砌上笑颜,苏彻玉不客气地讲。